林玄看着白色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随后看了看手里的名片。
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小字。
“东流书屋,霍东流。”
他收起名片,眼中闪烁着一缕希望的光芒,自己的母亲,或许真的有可能还活着。
那么,江陵这一趟,他便是去定了。
就在他正想给秦致回复的时候,这便宜师兄也刚好给自己来了电话。
“喂,师兄,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你想好啦,这么快?”电话那头,秦致一愣,还以为这小子要纠结个几天呢。
“是啊,麻烦师兄以后多多关照~我会努力的。”林玄笑道。
“可拉倒吧,你小子以后少给我惹些麻烦比什么都强。”
自己这个师弟他还不清楚吗?天大地大没他胆子大,除了天王老子,谁不敢惹?
“咳咳,”林玄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师兄找我什么事啊?”
秦致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杀了两个圣月教的教徒?”
林玄皱眉,想起昨天那两个奇怪的家伙,点点头,“是的,师兄你怎么知道?”
不愧是阴阳局啊,这特么消息是不是太灵通了点?
“那两个教徒是圣月教拍过来调查上次那个邪道士死因的,没想到被你顺道给杀了,圣月教这下急了,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
秦致提醒道,虽然在他眼皮底下,圣月教断然不然放肆,但背地里呢?偷你塔偷你水晶,你找谁说理去?
“那两个家伙欺辱无辜,该死。”林玄脸色一寒,他可不怕什么麻烦,该杀便杀了。
秦致点点头,“不愧是师弟,但圣月教迟早会查到你,所以你还是早点来江陵吧,这样好有个照应。”
“好,师兄你安排吧,我这两天就启程。”
挂完电话,林玄就回到教室上课了。
刚进教室,林玄就看到陈舒雅那妮子在看着窗外发呆。
眼角,好像还有未干的泪痕,这让林玄有些心疼。
林玄笑着回到座位上,手在陈舒雅眼前挥了挥,调侃道,“看什么呢?帅哥搁着呢。”
陈舒雅白了他一眼,动了动鼻子,皱眉道,“你又抽烟啦?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林玄摸了摸鼻子,装作无知道,“哦?对身体哪里不好啊?”
“对前列腺不好,杀精,以后生不了宝宝,害怕吗?”陈舒雅红着脸怼道。
林玄强忍住笑容,这妮子怼人的时候太可爱了。
“哦,我以为是对肺不好呢~”
陈舒雅锤了这个无耻的家伙一拳。
“你要去哪啊?什么时候走?”她突然声线一低,问道。
“江陵。”林玄诚实回到道。
陈舒雅眼前一亮,心里好像重新燃起了希望一般。
“哪?江陵?”她确认道。
“确切来说,是转学到江陵大学。”林玄纠正道。
江,江陵大学?
陈舒雅心里突然一喜,像是含苞的牡丹砰得一声绽放一般。
那,我岂不是又有机会了?
“嘿,我就转个学,你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林玄看着这妮子一脸偷笑的样子,有点无语,我转个学,你丫居然开心成这样?!
陈舒雅瞪了他一眼,别过头自己偷着乐,同时在思考怎么做。
只留下林玄一个人一脸懵逼。
女人的心思啊,到底是天下最难琢磨的东西。
......
在距离江城市数百公里的某个深山里。
这里与世隔绝,透过高空无人机,才能发现茫茫大山里,居然建着一个无比豪华的大庄园。
这里是圣月教总部。
庄园的某个别院里,一个穿着紫色道袍,满脸威严的中年正在书房练字。
他笔走龙蛇,方寸间挥就四个大字。
杀伐果决!
就在他放下笔准备盖章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门。
“进来。”
吱呀。
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教徒恭敬地走了进来。
“怎么样?查到杀害花蛇和白猫的凶手了吗?”
“回吕长老,通过各方情报汇总,我们锁定了一个凶手。”
黄袍教徒说罢便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吕长老。
照片上的人,赫然正是林玄。
吕长老眉目一寒,问道,“此人什么背景?”
“根据调查,此人倒是没什么背景,但,似乎和阴阳局的秦致有些来往,具体是什么关系,我们还没有查到。”
吕长老眉头一皱,“秦致?这家伙这几年可是风头正盛啊。”
并且他隐约也知道,秦致此人的来历很不简单,江南省内的势力曾经都去查探过,但就是没有人打听到这家伙的师门何处?
老谋深算的吕长老很清楚,往往这种抹去来历的家伙,才是最恐怖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黄袍教徒问道。
吕长老手指敲了敲案牍,沉思片刻,低沉道,“既然不能明面上和秦致作对,那就暗地里行事嘛。”
他目光一寒,命令道,“传我命令给你三师兄四师姐,了无痕迹,务必赶紧做掉这个小子。”
“是!”
........
江城市,陈家。
陈老爷子今天很高兴,因为儿子陈建东居然回来了。
午饭时间,他命令下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虽然加上陈舒雅,一共也就祖孙三个人。
陈建东难得一脸恭敬地拿起酒杯,敬了老爷子一杯酒。
“爸,这些年,我奔波在外,多亏你照顾舒雅了,儿子给你赔罪了。”
说罢,一口闷了。
陈老爷子拿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陈建东此刻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他一脸歉意道,“建东啊,你也别怪爸年轻时候逼你太紧,男子汉就该干出一番事业,爸心里为你高兴。”
说罢,竟然也是一口闷了。
“爷爷,你少喝点。”
陈舒雅瞪了陈建东一眼,也不知自己父亲今天抽了什么风,居然到家里和老爷子喝酒。
随后有些担心的拍了拍爷爷的背,这把年纪了,喝大酒太伤身体了。
陈建东心里却是讪笑,当初你明知道我只对金融感兴趣,对家里的事业更是反感。
还步步紧逼,各种阻挠我,最后我只好和陈家脱离关系,才获得自由。
现在,你道歉有用吗?
陈建东放下酒杯,道,“爸,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今天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帮舒雅申请了更好的大学,可能要离开江城。”
陈舒雅的眉头顿时一皱,心里很是失望,原来还是冲自己来的吗?
陈老爷子一口酒上头,虽然有些迷糊,但还是很尊重地看向陈舒雅,问道,“你的想法呢?”
陈舒雅犹豫了。
一方面因为林玄她很想去,但他父亲这个嘴脸,又让她很反感。
就在这时候,陈建东看了她一眼,随后又转向陈老爷子,笑容之中带着淡淡的胁迫,。
陈舒雅眉头一皱,自己若是不答应,估计这个疯狂的爸爸能想尽办法气死爷爷。
“我答应。”
陈舒雅低声道。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