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很多天,没有任何吴田的消息和影子,不得已我使用了周易心卦,这两人已然越过lz北上。
末姝这几天的休息还算不错,也彻底走出了高原反应带来的不适。
在lz租了一辆suv,贵是必然,因为是长途行驶,出发前好好将车进行了检修。
这两人的速度着实有些快,我也不太相信两人是步行这么远距离的,当然最好奇地还是这两人一路上经历了些什么。
xz的公路为了绕过大大小小的山,很是蜿蜒曲折,这也使我没办法将车开得很快。
xz因为海拔原因,每年的降雨量并不多,终日蓝天白云,但却没有青山绿水,高大的树木很少可见,绿油油的草也是寥寥可数。
独特的地形造就了偌大xz人口密度很小,荒漠成片,乱石密布,原本又窄又曲折的公路经常遭遇塌方和落石损害。
又到了吃喝在车里,走到哪便在哪休息的日子,过的是单调了些,但至少不是一个人。
一连三天过去了,我们差不多也行驶了七八百公里路,原本一路向北的路线也在一天前改成了一路向西,我估摸着两人八成是去了ls市,这也让我越发觉得两人都有代步工具。
当我们距离ls仅有百来公里时,很不幸的遭遇了塌方,因为人烟稀少等原因,那大小和我租的suv的大石头用了四个小时才得以清理。
老实说,四个小时已经是因为距离仅仅只有一百公里的极限速度了。
到达ls市已然是晚上八点过,天色也仅仅是刚刚拉下黑幕,随便对付乐点吃的,我和末姝便找了个宾馆休息。
洗澡是必然的课程,尤其是末姝,她虽然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但却并不喜欢这种三四天不能洗澡的节奏,我想她应该还是把自己看成了一个女人。
和吴田分别快两个月了,也终于和他联系上了,他俩人确实也搞来了代步车辆,但吴田的运气并不好,车在路上抛了锚,无奈之下搭了顺风车到了ls市,但绕是如此,也没能让他放弃追赶吴伐,又搞了一辆车再次向东北方向出发。
打完电话,我实在忍不住内心的不爽,不满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此吧。”
周末姝这次没有再要两间房,但她坐车多日来的疲倦却显现了出来,洗完澡躺床上没多时便睡着了。
我也有些劳累,却先给刘叔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现在的情况,刘叔还是那般波澜不惊,和以前一样嘱咐我要看好吴田。
...
我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车子再次送去了检修,毕竟磨刀不误砍柴功。
我和模式也乐得有一天的空闲,来了ls市,怎么能不逛这里标志性的宫殿建筑。
这个宫殿也是修建在山顶上,前面是大广场,背后是个带湖的公园,可谓是“灵光乍现,风生水起”。
这个宫殿对于我们或许仅仅是个旅游景点,但对于xz的藏族同胞来说却是圣殿,每年都有朝圣者不远百千里,五体投地而来,这便是信仰之力。
其实我一直认为信仰这个词并不同于迷信,若是一个人有了好的信仰,那他的行为便会有许多约束,这也使得他们不会做出大奸大恶之事。
夜晚的宫殿广场是ls市为数不多的灯火通明之地,和天上繁星互相映射着,好生磅礴大气。
一日的休息后,我和末姝再次踏上了单调的驾车之行。
蛮荒之地,手机基本是无服务状态,我和吴田也毫无疑问的再次断了联系。
祸不单行,即便是走之前把车好好检修了一遍,车还是抛了锚,这可苦了处在荒山野岭中的我和末姝。
手机没有任何信号,等自然是下下策,我和末姝只能背上背包沿着公路步行前进,期望能够找到人烟,这样才能保证不会死在荒山野岭中。
xz的湖泊很多,但都是咸水湖,周围并不适合人居住,但xz有条生命河流,我和末姝走了五个小时,幸运的遇到了这条河流,虽然只是条支流。
顺着这条支流并没走多远,我们找到了一个村落,矮土墙楼房和帐篷的混搭,附近罕见的有一片草地,上面正散放着二十来头牦牛。
这个村落算不上大,人口满打满算也仅有四十来人,其中还有一半的老幼,但这些藏族村民并不排斥我和末姝,简单交流后,不仅给我和末姝倒了杯热甜茶,还准备了一些干牦牛肉和青稞饼。
最令我开心的是这个村子时有时无的手机信号,虽然依旧不能满足好好通话,但我知道,这村落附近一定有信号塔,只是花点时间走一走就行了。
和村民打上一个招呼,我便和末姝徒步往信号塔的位置走去。
三公里左右的距离,那信号塔便隐约可见,那是两座山,一左一右,右边的山势稍高于左边的,而左边的山腰处正是信号塔。
末姝的目光却停留在右侧的山上,那里不知为何盘旋逗留着许多秃鹫和老鹰。
末姝轻轻碰了碰我,示意我看向那些秃鹫和老鹰。
我眉头微皱,暂时也没有头绪,开口道:“先把电话打了再去看看吧。”
xz的山并不好爬,一方面是因为空气稀薄,人容易疲劳,而是因为这些山看上去并不高,但却是山上有山,上山却无路的情况。
我和末姝仅仅爬了几百米,手机已然有了稳定的信号,人却累的直喘气,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舒舒服服地打着电话。
吴田的电话不出意外地依旧暂时无法接通,我无奈地只能打之前在ls市检修的店铺求助,谈好价钱后,店家保证一天后到达我给的定位地方。
我站起身来看了眼隔壁的山,在那座山的侧面隐约可见一条颜色不一样的线条,从下而上,直通山顶。
“那是一条路?”我有些疑惑不解地问道。
周末姝双眼直盯着那条细线,开口道:“应该是吧。”
我了然一笑,开口道:“应该是有人常走过留下的痕迹吧,算是一条路吧。我大概猜到了那座山的山顶上是什么了。”
末姝看着我,等着我回答。
我一字一顿道:“天...葬...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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