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先德和王爱卿都随自己来到了宋州,哦,忘了还有一个范富,范富执掌军械处正源源不断的为军方提供各种军械装备,十字连弩和弩车火箭当然是最主要的装备了。
王爱卿还好一点,作为吴忌的亲卫头子,管理着吴忌的衣食住行,还有命令传达,这厮俨然就成为了一个古代版的秘书了,倒也接着吴忌的名号狐假虎威起来。有一句话咋说的,上级有多大,秘书就多大,咳咳,这种官僚主义作风不好,很不好,必须大力整改。
谢先德这老家伙倒没了王爱卿这般威风了,整天无所事事,倒不是说吴忌不信任他,只是谢先德与普通文人不同,多年来的韬光养晦导致其对摇笔杆子的功夫比治理政务要强得多。
既然他在文学上的造诣不浅,就不能大材小用,应人而用才是正理,吴忌就一直没想到该给他安排点啥事才好,于是乎这厮整日流连于八大胡同当中,与歌妓小姐厮混。
听起来小日子倒是挺滋润,可是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的滋味当真是难受得紧,颇有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味道。
嗯,目前为止,给谢先德解决工作问题才是大计,至于那啥,被关在军营里的房文种就暂且靠边站,来日方长,反正他的妻子也在军营里被好生照料下来,招降一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嗯,让他干点啥好呢?奶奶个熊的,真是颇为费力的一件事情!
这就是命啊,谢先德还嫌不能一展宏图之志,老子的生活却是悲催得要命,整天忙这忙那,嗯,严格来说,吴忌的生活有两部份,一部份属于他自己,他自己的这一部份就是吃吃喝喝,跟家里的婆娘万艳艳玩点智力游戏,吃吃小豆腐,睡个美美的懒觉,这一部份是他的私生活,当然,不属于全部。
还有一部份是属于吴忌的那些为插兄弟两肋双刀的友人,不过,至少属于是我的私生活的氛围之内。
另一部份是属于国家,属于全化夏民族,属于全人类,在这一部份里,吴忌为国家,为民族作出了大量可歌可泣的事业,为大唐沙文主义努力奋斗不息,为大唐征服欧亚大陆的远期目标作出规划和预期,并且呕心泣血地为科学技术事业、文化传播等等一系列的发展作出其身为优秀穿越人士应有的贡献。
嗯,不过,吴忌最痛恨的就是很多人整天闲得蛋疼,天天毫无节操的逛窑子,非要整得什么尽人亡的才善罢甘休,这有违吴忌的道德准绳和规范,就如谢先德这老人渣。
这种事情偶尔一次就行了嘛,木有节制是肯定不行的,吴忌必须为谢先德的生命安全负起全责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吴忌一身戎装,带着王爱卿回到了自家的郎将府邸。
老远就看见谢君渝和万艳艳,还有杨昭娘三人在打地主。自从吴忌将扑克引进之后,打扑克这种娱乐活动几乎成为了郎将府最主要的休闲
吴忌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万艳艳万捏着一副烂牌,怎么也打不过。
杨昭娘和谢君渝都是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牌,丝毫没有注意吴忌出现在了万艳艳身后。
“一对七,艳艳姐,你要不要!”杨昭娘头也不抬的问道。
“一对王,炸弹!”万艳艳想也没想的就把手中的炸弹给丢了出去!
吴忌满头黑线,直翻白眼,格老子的,有这么打牌的么,大小王是你手中唯一的大牌了啊,剩下的都是小渣渣了,再说了,要不起也不能直接把把王炸给甩出去吧,没意思,这把牌果断输了。
果然,万艳艳接下来的牌一个也要不起了,眼睛开始逐渐泛红,头上冒起了白烟,吴忌知道,这是万艳艳要爆发,发怒的征兆了,很有可能还会耍赖皮,无理取闹。
只见万艳艳娇喝了一声:“不玩了,不玩了,一点也没意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牌扔在了桌面上,爪子还把牌给混得乱糟糟的。
果然……不幸言中!吴忌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千算万算,想不到,老婆大人竟然如此没有牌品。
“艳艳姐,你又耍赖皮,咦,明玉哥哥什么时候来的?”杨昭娘白了一眼万艳艳,随即机灵的看到了万艳艳身后的吴忌。
万艳艳俏脸一红,这下可出丑了,在自家官人面前赖皮,指不定以后怎么笑话她呢!赶紧转移话题:“哎呀,官人怎么来了,咦,我想起来了,今天特地为官人炖了一锅鸡汤,我去给你盛来!”说完立刻就起身准备开溜。
吴忌一把拉住万艳艳的玉手道:“急什么,让本官人和君渝小姐,还有昭娘妹妹玩一把,你好好看着,观摩一二,以后可不能这样耍赖了,愿赌就要服输,咱们输钱输米就是不能输人格!知道了吗?”“真是的!一对皮蛋凭什么比一对j大?凭什么?是哪个规定的规矩啊?”说话这人是谢君渝,这妮子已经输得脸都绿了。
“一对a……大你一对皮蛋。”杨昭娘擦着汗,脸色不比好看多少:“这个符号为什么念‘k’?太难认了……”
吴忌坐在杨昭娘的下方,他的脸色最阳光,很明显,他是大赢家。
吴忌气定神闲甩出了一对牌:“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对二能管住你的一对a。”
“我一对王!”谢君渝甩牌的气势就没有平日的淑女风范了,很霸气,很威武。
吴忌阴险的笑了笑,一摊手,不怀好意的道:“不好意思,我的牌出完了,君渝姑娘,昭娘妹妹,承让了……”
杨昭娘和谢君渝二人面面相觑片刻,掏出了一两银子,很不情愿的推到了吴忌的桌子前。
“君渝姑娘啊,三十三把牌下来,总共欠我多少了?”谢君渝掰着手指算了小半会儿:“每把牌输一两银子,三十三把就是……三十三两银子?”
算着算着一楞,谢君渝满面惊喜地一拍桌子:“输得奴家衣衫都冷汗都下来了,原来只输了三十多两,呵呵,状元郎,接着来!”
吴忌呆呆地注视着他,默默不语,三十多两银子相当于你家老父亲谢敏学那家伙半年的奉禄了啊。
谢君渝被吴忌的目光注视得有点不自信,掰着手指复算一遍,接着理直气壮地挺起了发育良好的酥胸,理直气壮的声道:“三十三两银子,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吴忌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缓缓的道:“这笔钱可不少啊,君渝姑娘,到底是谁赋予你的勇气和智慧?”
……
“公子,你难道忘了,谢大人最近收礼收到手抽筋,家财已经不下万贯了,况且你也给了谢大人十万两银子做安家费用啊!”王爱卿不失时机的提醒道。
吴忌一拍桌子:“先人你个板板的,原来如此,打过去打过来,赢得也是老子自己的银子,怪不得,怪不得……”
谢君渝掩嘴一笑道:“那么,公子,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哦,好,昭娘你赶快洗牌吧!”吴忌一点也不客气的吩咐道。
杨昭娘老不情愿的洗起了牌,嘴里还不断嘟囔着为什么又是我之类的话。
“官人加油,给奴家报仇雪恨,一雪前耻!”万艳艳在旁边为吴忌发起加油道。
很好,吴忌不愧是咱的媳妇儿,都知道为本公子做好思想当年的鼓动了。
手气如风水,不可能永远都好的。
吴忌接下来的手气就好像掉进了粪坑里,臭得不能再臭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赢来的银子付之东流,吴忌只好临时更改了打斗地主的规则了,当然,其实,也可以说胡搅蛮缠,严格来说也是甩赖皮,浑然不顾方才是哪个义正言辞的说斗地主就和做人一样,牌品如人品,猥琐的人才会赖皮。
所以说,吴忌也勉强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猥琐之人了。
杨昭娘得意洋洋的打出了两张牌,念道:“一对四!”
“一个九!”吴忌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出了一张牌。
“一张牌能管两张的对子么?”杨昭娘很不理解的问道。
吴忌拍了拍结实的胸膛,理直气壮的道:“当然能管,两个四加起来等于多少?”
“等于八啊,怎么了……”杨昭娘更加迷糊了。
“八和九谁更大?”
“自然是……九了!”杨昭娘声音越来越小,按照吴忌的思维去想,果断进坑了。
吴忌继续循循诱导道:“嗯,那就对了嘛,九能管八,为什么就不能管一对四,咳咳……你还有意见吗?”
“哦,没有了。”杨昭娘摇了摇头,埋头又继续盯着手中的牌。
“那么就继续,打牌就得遵守规则,赌桌之上可不管你什么身份,跟我段某人是啥关系,嗯,更重要的是输了就得给钱。”这一刻,吴忌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很有正义感的教训两位一大一小的黄花大闺女,拥有斗地主的最终解释权的他,结果基本上跟开了外挂没什么区别。不得不说,跟这种人玩牌简直是其余人命里不得不度过的一大劫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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