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兀那小子,给本姑娘站住!”杨昭娘背着小书包,正准备去学堂呃读书,看到吴忌,果断拦住了他。
吴忌停了下来,翻翻白眼:“昭娘,不要胡闹,你这又是要干啥?”
“快给我讲故事,早晚一更,这是必须的,不讲就不给你投票,也不给你收藏订阅,看你咋办!”杨昭娘学着吴忌的口气道。
我汗,吴忌瞬间无语,这是要搞哪样,当劳资在写网文小说么?
不过这种要挟手段很给力,吴忌表示不是对手,看了看围成了一堆的人群,连程君渝这才女小妞儿也在其中,眼中各种期待。
咳咳,看来得讲一个有深度,有文化气息的故事了,吴忌思索了片刻便道:“话说大唐多少年来着,博州刺史琅琊王李冲起兵谋反,主要动机就是反对武则天当政,豫州刺史越王李贞起兵响应。叛军一路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谢先德这位大儒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嗯嗯,确有此事!”
吴忌继续接着讲道:“大臣张光辅上京,将沿途所见,于殿上泣声奏曰:吾皇,臣于途中亲眼所见,敌人节操丧失。”
众人敛气噤声,很是严肃的听着,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吴忌倒是颇为满意
抹了一把嘴边的唾沫,讲道:“张光辅刚一说完敌人节操丧尸后,一旁的狄仁杰怒目圆睁,大喝道:“你胡说!我何时操过丧尸!”
众人:“……”脸庞直抽抽,眼仁乱翻。
“咳咳,昭娘,那啥,我可以走了吧?”吴忌直接将这些表情无视,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最关心的话题。
“等一等,我再问你点事!”杨昭娘不依的道。
“哦,那你就快点,赶紧的问,本状元还得去上班呢,迟到了得扣工资的!”
……
杨昭娘理了理额头的秀发问道:“我从上学堂以来到现在,一直有2个问题,深深的困扰着我……为什么每次问先生要东西的时候,他们就会说:你还小,可是每当我们犯了错误的时候,他却说:你都这么大了……还有一个就是,为什么刚到学堂时,先生说:别害怕,把学堂当成你的家,可一旦我们犯了错,老师又说:这么放肆,你当学校是你家啊。”
我的个去,这个,这个……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深奥了,吴忌对着杨昭娘道:“咳咳,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得好好反思,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将来为大唐的基础建设和上层建筑做出应有的贡献……喂喂喂,别打瞌睡,再睡我抽你,怎么我一对你进行思想教育你上课就睡觉?”
杨昭娘睁起了眼睛,揉了揉道:“我没睡觉哇!”
吴忌虎目一瞪,虎躯狂震,霸气的问道:“那你为什么闭上眼睛?
杨昭娘急忙否定道:“我这是在闭目沉思!嗯,对,就是这样。”
吴忌肯定不会相信杨昭娘的话,继续审问道:“那你为什么直点头?”
“因为你刚才讲得很有道理啊!”杨昭娘头脑灵活,再一次顺利的避开了吴忌的利剑。
吴忌再放出最后一个大招道:“那你为什么直流口水?”
杨昭娘嘻嘻一笑道:“这是因为明玉哥哥你说得津津有味啊。”
好吧,果断你赢了!吴忌道。
“嚎一遍口号,咱们就各自工作吧!”吴忌眨了眨眼睛道。
“嗯,很好,来吧!”杨昭娘初生牛犊不怕虎,爽快的答应道。
于是在众人满头黑线的神情当中,吴忌和杨昭娘对着朗朗青天,大声诵道:“吾以一家之主之名,执圣遥控器为你加持:愿蓝猫大神赐予你光明;愿喜、美、懒、沸、暖、快、慢七羊神赐予你勇气;愿老师们赞扬你的忠诚;愿同学们传诵你的善良!”
于是,杨昭娘振奋精神上学去了,吴忌抬着骄傲的步伐,高贵的头颅上班去了。
吴忌一路走,越想越觉得大事不妙,昭娘妹妹很有像二货成长的趋势啊。
啥时候能真正成为一个二货呢?很简单,吴忌就是在那一次之后,成为了轰动全球的屌丝二货。
那一次生病输液,吴忌坐着玩手机,时间过的飞快,一抬头看到瓶子见底了,顿时慌神儿了,就喊道:服务员,满上!此后,吴忌就是这家门诊的名人了。
二货之名不胫而走,咳咳,昭娘妹妹这个势头很不好,一定要压制下去,压制下去啊!
吴忌来到军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关押房文种的营帐,说是关押,其实除了不让他出军营,监视着他以外,军营里他都可以四处走动,每日还可以与妻子相见几日,跟以前应天军的老卒子聊聊天,吹吹牛啥的。
吴忌对他也算够意思了,不过招降这种事情欲速则不达,得先把他晾一晾,等他自己都忍不住想问这个事情以后,时机就差不多成熟了。
吴忌认为,今天的时机很好,很成熟,刚一进房文种的大帐,就见房文种正奋笔疾书着什么。
吴忌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看,顿时被雷到了,一头栽倒在地。
房文种写的是一副对联。上联:”官大,权大,肚子大,口袋更大。“下联:”手长,舌长,裙带长,好景不长。“横批:”早晚双规。“
房文种停笔之后,看着直翻白眼的吴忌道:“咳咳,这不是郎将大人么,怎么了,决定还房某人一家自由了?”
“想得倒美,本公子今天来就问你一句话,要不要死心塌地的为老子效力,当这应天军的都指挥使,要是你拒绝,哼哼,本状元就杀了你,杀了你全家,然后让人爆你后门……”吴忌恶狠狠的道,就怕这厮死猪不怕开水烫,所以说的样子很凶,很残暴!
“好,我同意了!”房文种很淡定的道了一声。
“啥?你说啥?你这就同意做都指挥使了?”幸福来得太突然,整得吴忌想尿尿!
“嗯,是,房某同意了!”房文种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吴忌激动得泪流满面……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王八蛋又要玩什么花招:“为啥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给俺一个理由先!”
房文种道:“无他,自从郎将大人接手宋州之后,好像上访的少了,喊冤的少了,贪腐的少了,的少了,强拆的少了,称砣打死人的少了,嫖娼的少了,性害少女的少了,表哥的手表少了,房叔的房产少了……社会和谐,我又对祖国的未来充满信心了!房某人,一身本事所求的也正是这个目标,你说,有本事不卖给识货的人才,卖给谁才好?”
“嗯,不错,这话我爱听,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应天军的都指挥使,应天军五千将士欢迎房将军!”
房文种愣了一下,然后表情很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说:“其实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闯祸了!”
“啥?你老人家闯了啥货?”吴忌心中顿时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这是要让劳资替你顶缸么?
“我把梯子弄倒了。”房文种忐忑不安的道。
吴忌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天上,问道:“梯子没有砸坏花坛吗?”
“嗯。花坛没事。”房文种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没碰着院子里的鸡笼子吗?”吴忌问道。
“嗯,鸡笼子也没碰倒。”房文种继续点头道。
“那就不要紧了,去叫常爱卿把梯子扶好就行了。”吴忌终于挺起胸膛,仿佛很有担当的样子。
却见房文种垂头丧气地说:“常爱卿正在梯子上呢。”
尼玛,你的意思就是说是你把常爱卿连人带梯子给推倒了。
吴忌满头黑线,这个,这个……
“房文种那个王八蛋在哪里,给本将军滚出来,奶奶你个熊的,直娘贼,卧槽,老子跟你无冤无仇,为何阴我,真乃欺人太甚!”常爱卿撕心裂肺怒吼道。
常爱卿一身绷带,犹如埃及古墓里被挖出来的木乃伊一样,直楞楞的被人掺扶了进来,刚一到就指着房文种破口大骂。
吴忌等常爱卿骂得口干舌燥,心智大乱的时候,吴忌决定出招了,目的就是转移常爱卿的视线,化解将此次乌龙事件化为无形。
吴忌插嘴道:“常爱卿,不是本将军说你啊,作为一个有文化,有素质的英俊青年……的跟班,不要动不动就爆粗口,卧槽、法克、谢特的乱骂,多有损形象,以后怎么嫁得出去……咳咳,娶得到媳妇儿,我说,你这些骂人的话是跟哪个混蛋学的?”
常爱卿听后极其惭愧,有些不好意思。这时,一匹受惊的脱缰野马冲进了营帐,直奔吴忌撞来,吴忌急忙一个打滚,翻滚到了一边,躲过了一次天大的劫难。
而这匹马直接把营帐穿了透心凉,远远的狂奔而去。
吴忌从地上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怒道:“卧槽,你个龟-儿子,老子的车你也敢撞!看老子弄不死你!,卧槽、法克、谢特!“
众人:“……“
常爱卿很激动的握着吴忌的手,泪流满面的道:“公子,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你明白自己的错误就好了。”吴忌欣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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