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心中阴险的勾起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当我这么多年麻将白打了!吴忌潇洒的转身道:“先生赐教了,请出招吧!”
老先生也不说明游戏规则,比斗个啥,直接就信手拈来一句《诗经》里的佳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吴忌顿时石化了,随即灵机一动,继续接着老先生的诗经道:“乘兴见之,脸胖且长;乘兴会之,腰如大水缸。”
“真是。有辱斯文!”老先生虽然心里佩服起吴忌随机应变的能力,但嘴上功夫好不低头,而且心里也警惕起吴忌起来:“这个不算,能信手作诗才算本事!”
吴忌松了一口气道:“作诗,这有何难,先生你且听好了,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辛苦作相思。”
吴忌说完在老先生惊叹,赞赏的目光中再次说道:“在下出一联,老先生若是对得上来,在下自愿认输!”
“好,老夫接下了!”
吴忌轻摇折扇道:“一男二女玩三p不知四廉无五耻六目相对竟七上八下用九种姿势十分大胆!”
老先生抓耳挠腮,半天也当放不出一个屁:“老夫认栽了,不知这位小友可曾有下联!”
吴忌猥琐的一笑道:“十分九秒射八次虽有七情六欲五禽之心竟四次三番让二洞不爽一哄而散!”
老先生拜服道:“小友高才,这教书先生,老夫实在受之有愧,明日老夫就出走学堂,另谋生计!”
吴忌叹了一声:“别找工作了,风险太大了,心脏受不了,闹不好就被老板炒了,还是做豆腐最安全!做硬了是豆腐干,做稀了是豆腐脑,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没了是豆浆,放臭了是臭豆腐!稳赚不亏呀!”
“小友言之有理!”
最后的最后,杨昭娘还是被果断开除学籍了,理由是吴忌已经足够教导杨昭娘了,学堂教不了她更多的东西了。
报复,赤-裸裸的吴忌长叹一声,现在的老人家真是让人无语!
记得有一次,大热天的街上看见一个拾荒老人,吴忌买了一瓶水递过去给他,然而这老人小心翼翼的把盖子拧开,轻轻的把水倒光,瓶子放进随身的袋子里,淡定从容的转身离去,留下黯然伤神的吴忌了。
特么的,真是一个让人憋屈的社会,于是杨昭娘和吴忌一大一小两人,愤愤不平的走出了学堂,说多了都是泪啊!这个龌龊的教书先生,纯粹是以个人喜好对待学生。
很巧,杨昭娘就是他很不喜欢的一个学生之一。
杨昭娘一路和吴忌吹牛打屁,诉说着教书先生的无耻之尤。
一个很经典的例子就是,有一次教书先生发现了几个学生睡着了,其中就有杨昭娘,他一下子杨昭娘敲醒了,说:“你看看你,一拿书就睡。”
杨昭娘很不服气的说:“那其他的孩子也在睡啊。”
“那不一样,你是一拿书就睡,其他的孩子睡觉的时候还拿书。”教书先生就是这样回答的。
先人你个板板的,能再虚伪得直白一点不?吴忌破口大骂着这位卑鄙的教书先生,特么的,及其无人品,节操无下限。
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吴忌只好转移了话题:“昭娘啊,假如要是你一个人迷路走丢了,找不到路回家,该怎么办呀?”
吴忌只见杨昭娘这小丫头挠了挠头,然后挺了挺小胸脯道:”我有办法!”
然后就看见杨昭娘跑去墙角,随手拿了根棍子,在地上戳了戳,以非常稚嫩的语气叫道:“土地!土地!你给我出来!”
吴忌神色黯然的望着朗朗晴空,良久之后,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唉,这丫头,真是被《西游记》给坑惨了。”
“呵呵,原来段小兄弟也在这里,真是缘分啊……”袁弘志和袁闯一老一少两个道士缓缓而来,一脸和善的对着吴忌笑道。
吴忌在这个郁闷的时候见到了两个熟人,鸡冻得热泪盈眶,狠狠的踏出去了两步,紧紧握着两人的手:“对啊,两位道兄,真是缘分啊!”
杨昭娘这小家伙却没礼貌的盯着对方看来看去,吴忌一拍她的脑袋:“你这熊孩子怎么见人都不会喊?”
杨昭娘不服气的回答:“谁说我不会!”然后冲着袁闯俩道士大声喊道:“贱人!”
众人瀑布汗,小丫头,你真的是……想多了啊!
袁闯盯着吴忌看了半天,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有一点点扭曲,突然对吴忌说:“段贤弟,贫道跟随师傅修道也有十余载了,贫道看你的面相,你的体重应该有60公斤!”
刹那间,吴忌就被震惊了!有些结巴的道:“袁道爷……你,不是,咳咳,是您,您看得实在是太准了,要不,您再帮我看下今年的运势?”
袁闯愤怒的对着吴忌咆哮道:“看你大爷!你踩住我脚了!”
吴忌尴尬的缩回了自己脚,默默的道:“特么的,你能再让我体验一下绝望的感觉吗?一句话让我绝望!”
“你老婆的声音真的很棒!”袁闯想也没有想就说道。
老子信了你的邪,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要爆发了,哇呀呀,狗道士,打明儿起老子信佛不信道了,看招,天马流星拳……
袁闯被爆发的吴忌完虐了,顿时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举手投降。
吴忌拍了拍手,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对着袁闯道:“看来一定要用阿拉伯语、英语、中文三种文字才能完整地定义你啊。”
袁闯伸出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脸颊道:“哦!那敢问我的定义是什么?”
“2-b青年……”吴忌有些气愤的说道。
此言一出,顿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学狂风大作啊!
我的个去,怎么突然之间起了十二级台风了,这是神马节奏!
杨昭娘急忙把吴忌搂在怀里,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可要把你抱好了!”
吴忌于是被感动的眼泪汪汪啊!深情的问杨昭娘:“昭娘啊,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啊?”
杨昭娘点了点头道:“对,你不但很重要,而且很重,只要牢牢拉住你,我就安全了。”
苍天啊,你看到了吗?劳资受伤了,心碎了!
大风过后,四人皆是一身狼狈,衣冠不整,袁闯依然神棍的说道:“贫道早就算出来了,今日不宜出行,咳咳,事实证明,贫道的推理是完全正确的!”
一对对的白眼送给袁闯。
好不容易能见度好一点了,四人就看见一头大狗一直对着四人狂吠,今天是怎么回事,倒霉事一波接着一波的,老天爷,我感谢你全家!
吴忌一脸愤怒的对着大狗怒骂道:“叫什么叫,长得这么丑,瘪嘴塌眼睛,还好意思叫!叫你妹啊……”
那大狗呜呜了几声,顿时蔫了……
杨昭娘对着吴忌鼓起掌来:“明玉哥哥,你好样的!”
“好了,别特么的废话了,赶紧回家,今儿倒霉事的确太多了!”吴忌怒骂击溃大狗之后,心有余悸的道。
其余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刚走到郎将府大门口,就见到谢先德带着一群读书人堵在了大门口,看样子是同为大中华报社的编辑组编辑了,有几个吴忌还曾经见过几次。
“咋啦,咋啦,这是干啥呢?堵我家干啥?上个月工资我不是发了吗?”吴忌挠头不解的问道。
“哎呀,公子你可回来了,今日找你有要事啊!”谢先德急忙迎上前道。
“啥要事啊?编辑们又罢工了?下个月就给他们涨工资好了!”吴忌毫不在意的道。
“非也,非也,今日乃《三国演义》此书连载完本之日,我等编辑组全体成员应广大读者要求,想寻此书作者,也就是公子你,提几句完本感言!”
“哈哈,好说,好说,此事对本状元来说,正可谓是易如反掌啊,来人啊,笔墨伺候!”吴忌爽朗的笑了一声,今天的倒霉心情被甩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周围编辑们,顿时乱成一锅粥,急忙在现场摆上了桌案椅子,笔墨纸砚。
吴忌提笔,笔走游蛇,弄花了众人的眼睛。墨落,笔停!
吴忌一甩衣袖,潇洒远去,众编辑急忙包围上前,只见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大字,一个书生走上前去,激动的张开纸,“别慌,让我给大家念念先,都不要抢,免得弄坏了墨宝!”书生清咳了几声,念道:“东吴爱萝莉。曹魏控,蜀汉全是基。诗人和剑客都是一辈子注定孤独的职业。三国时期群众逐鹿,武将谋臣不少,但某自认为其中人物全是诗人与剑客。想那夕阳下,无尽的草原内的情景,残雪中,白衣胜雪,一匹瘦马,一把剑,一支笔,执拗的眼神凝视向天边传来的狼嚎,人就在天涯,天涯又怎么会远。远远望去,如此抒情画意里有四样东西:马笔剑人!”
众编辑开始不断抽搐,颤抖,最后集体晕倒在郎将府的大门口。
……
吴忌看着郁郁寡欢的万艳艳问道:“你又怎么了?”
万艳艳叹息了一声:“……看来你真的不懂我。”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