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宋之无敌武僧 > 第两百二十一章:满面春风
    鲁智深的鼻头轻轻耸动了一下,然后才回头无奈的说道:“嫂嫂怎地又费心做这些东西,不是和您说了吗,这些粗贱的活自有下人料理吗?”

    潘金莲看着鲁智深展颜一笑,然后略带害羞的回道:“你找的那些下人打打杀杀还可以,那里会做什么汤呀。快趁热喝了吧,清目明脑的!你娘子也是,整日舞刀弄枪的,也不会照顾个人。”说完帮鲁智深把汤乘上,往眼前一送,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端着的架势。嫂嫂的心思鲁智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可这事无论是古代还是现在都已经超出了鲁智深所能接受的底线,他也只能默然装傻。

    鲁智深被嫂子灼热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只想匆匆喝完了事,那想到却被重重的烫了一下。

    “咣当……”烫碗四溅而碎,潘金莲下意识的拿起桌上的锦步就要拂拭鲁智深的嘴角。

    “这个不能擦”鲁智深赶忙忍痛制止了她的好意。潘金莲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锦布,也许是命数使然,映入他眼前的第一行字竟然是最重要的关键。

    “大军合围安保县”那浑不在意的一瞥并没有引起潘金莲的注意,未等她多做反映,那张锦布以被鲁智深重新纂在手中。这些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现在关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鲁智深是否被烫伤。就在她想要上前查看鲁智深伤情之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这种粗活还是由贱妾来做比较合适,不知嫂嫂认为可对?”

    潘金莲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在整个鲁智深境内敢这般对她冷嘲热讽的只有一个人,扈三娘!有意思的是三娘也不是空手而来,平端的方盘内也摆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

    鲁智深要哭了,这两个女人天天给自己补身体,补得自己天天流鼻血,再这样的下去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关键是自己无论怎么拒绝都没用,两个人还是照例往自己这里送汤。

    三娘来到鲁智深身边,很温柔的托起鲁智深的下腮,关心的问道:“夫君,快让我看看有没有烫伤。”话是对着鲁智深说的,可是那示威的眼神却一直挑衅般看着潘金莲。

    潘金莲又能怎么样,除了赌气而走外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件可以做的事了。扈三娘得意的看着潘金莲的背影小声嘀咕道:“狐狸精……”

    鲁智深不满的问道:“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我说你嘴快糊了!”狡辩的三娘悄悄吐了一下舌头,一如顽皮的孩子。鲁智深的嘴角蠕动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反到把三娘轻轻揽入怀中,并用从所未有的温柔轻轻厮磨着她的秀发。沉浸再鲁智深怀里的扈三娘一点也没有发现鲁智深的异常,更没有发现鲁智深眼中那痛苦和决然的神情。

    “三娘,这段时间我们在家呆得着实气闷,不如我们去外边散散心吧!哦!顺便把大哥和嫂子也叫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玩个痛快,你说好吗?”不管鲁智深眼眸中的悲痛是多么的深邃,他的语音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好呀,你做主就好了,你去那我就去那!”沉浸在柔情密意中的扈三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刚刚成婚的扈三娘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丈夫起疑,视鲁智深为生命的武大和潘金莲更不会起疑。

    当鲁智深把出游的事情告之给武大的时候,武大正和潘金莲发生短暂的争执。鲁智深还没有走进兄嫂的房间就听见武大不温不火的说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二郎现在忙得很,叫你不要去叨扰他,你偏偏不听。无端的惹下一肚子气,这怪得谁来?”

    潘金莲不依回道:“我怎么叨扰了?我怎么叨扰了?叔叔日夜操劳,我这个做嫂嫂的关心他一下有错吗?。我可不像你这么没心肝,对自家兄弟不闻不问的,别忘了我们今天的富贵是怎么来得。”潘金莲几句话就把武大挤兑的哑口无言。潘金莲早就习惯了武大的沉默,当下也不理大,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服饰上。

    那是一件半新的秋衣,只看那巨大的款式就知道这件衣服绝对不是武大的衣服。潘金莲的指尖缓慢而又缠绵的划过衣饰,那是鲁智深曾经穿过的秋衣,这是现在潘金莲唯一能够寄予相思的东西。这么明显的情怀偏偏让武大视而不见,真不知道他是傻还是脑袋里缺了根弦。

    “哥哥再吗?”

    鲁智深的话音如同灿烂的阳光,瞬间拨开了潘金莲心头最为阴暗的乌云。不等武大回答,她就快步走到门前把鲁智深迎了进来。

    “叔叔快快屋里请,今日怎么这么空闲?”潘金莲一边端茶递水一边好奇的询问

    鲁智深轻描淡写的回道:“哦!没有什么事,就是内人最近在家中闲得难受,想要出去散散心。我想哥哥和嫂子也是久不出门,难免闷得惶。反正我近日也是闲来无事,我们一家人正好结伴出游一番,一是散散心,再就是考察一下民情,不知道兄嫂意下如何?”

    “那当然好……你看你个痴汉,怎么叔叔来了来个话也不会说?”相对于潘金莲的热情,武大只会憨厚的说道:“二郎决定就好了……呵呵……”

    武大的憨厚让鲁智深甚感愧疚,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武大一直对自己关护有加。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虽然他并不善于表达自己感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鲁智深还是能够敏锐的感受到。鲁智深相信假如在面临生死存亡之即,如果兄弟二人只能活一个,那么武大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生存的希望留给自己。这是一个伟大的兄长,这是一个把自己视为生命的情谊,难道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是不这么做又怎么能有完美的借口进行大规模的作战?战争也是需要借口的……

    在心念电转间,鲁智深已经忍痛做了一个最为残酷的决定。随而热情的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我们就出发,好好散散心。那就这样吧,家常话等我们出发的时候有都是时间聊,我先回去了。好了,不用送了……”

    鲁智深不敢再留下去,他害怕自己会忍不住改变主意,政治有时候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鲁智深回到宅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三娘并没有睡,一如往常一样在烛光下等着他回来。明晃的烛光照的三娘脸上一片红晕,凭添了几分娇艳之色。那痴痴的等待,那含情的嘴角,和那不自觉间lou出的笑容竟把鲁智深牢牢吸引住。

    “呵呵……看你那呆样,怎么回来也不打声招呼?”鲁智深痴迷的样子自然让三娘幸福万分,就连胸脯也不自觉的挺高了几分,同时身为妻子的她再次不自觉的kao在鲁智深怀里。此刻烛红夜长,侍女们也带着坏坏的笑容悄声退了出去。烈日高照,秋高气爽,一辆异常高大的四轮马车缓缓行走在刚刚修建而成的官道上。此处管道与他处不同,官道并列有二,一是红砖黄沙铺底,水泥做面,另一侧是简陋黄土整平而做。照理说没有人愿意放着好路不走而走土路,可奇怪的是……偏偏黄土为面的官道上人来车往,热闹异常,而水泥做面的官道上竟然一个行走的都没有。曾有很多外来的百姓都好奇的走上这种光滑的道路,可他们无一列外的全被附近的行人拉了下来。这些人都七嘴八舌的对外乡人解释道:“那里不能走呀!那是军路,只有鲁智深的军士才能行走,如果被其他军士看见你再上边走轻则冲其劳役,重则丧命呀!”

    这样的情况每天都会发生,鲁智深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自然不会大张旗鼓的走在军路上。他能避免行踪却避免不了他人的效忠,尽管鲁智深已经严令亲卫跟随,可是尽职的石秀还是冒死抗命而来。用他的话讲:“哥们这不叫抗命,这叫迂回曲折!我们没有跟着将军呀,我们只是走在将军的前边而已。”

    大队侦骑走过的痕迹又怎么可能瞒得住久历沙场的鲁智深,奈何他现在一个人影抓不到,只能任凭石秀在自己前边胡闹。其实石秀大可不必这样,鲁智深一家在加上车夫虽然只有五人,可这里有他和扈三娘在呀!只要不是千军万马,鲁智深绝对有把握全身而退。武大对大队人马走过的痕迹视而不见,反到很担忧的对着鲁智深询问道:“二郎,现在世道这么乱,我们不用多带点人吗?”

    鲁智深笑而不答,前方执鞭的车夫透过叶窗回头谄媚的说道:“这大爷就有所不知了,虽然外边乱得很,可是咱们这里却是最安全不过了,谁敢太岁头上动土呀?”

    还没等他人接话,一个走在马车的行人就接着说道:“这位大哥说的对,车里边的老爷们就放心吧。我们这里可是最安全的了,有镇国将军保佑我们,谁敢支毛?”武大闻言向外看去,凡是映入眼眸的无不是满面春风之颜。人们的行言话语间都充满了幸福的感觉,丝毫不觉得鲁智深的严令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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