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是敌人做的好事,但是谁也想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通过层层关卡过来的,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些人地数量绝对不多。不然他们绝不会不停的骚扰以达到拖慢行军的目的,相信在这千里行军中找一个埋伏点绝对不会很难。
一日扎营之后,年轻气盛的郧哥终于忍不住来到祝彪的帐内说道:“祝将军,我们这样不行呀!不把隐藏的敌人灭掉,我们一定会贻误战机的。末将想请一支轻骑,不破敌军绝不归还。”
如果不是怕敌人有调虎离山之策。祝彪早就亲自带人杀过去了。郧哥之话正中了他的下怀。祝彪满意的回道:“好、郧哥之言甚合我意,不知你想要多少人?”
郧哥摊开一张军事地图。指出上边地一处取水点说道:“我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如果这支敌人还会向我们下手,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一路地取水点。想要保持水中毒药的功效,那一定要掌握好投放毒药的时间,因此我想这些人离我们并不会太远。只是这些人异常警觉,大部队不好围剿罢了。既然他们喜欢吞噬我们的探马,那我们就如他们所愿,再给他们送去一批。”
祝彪的眉头突然皱起说道:“你想以身作饵?不行、太危险了,我不能答应!”
郧哥似乎早就料到祝彪会有此一说,笑嘻嘻的对着祝彪说道:“还请将军移步,我想给您看样好玩的东西!”好玩?不过是一个托词而已,其实郧哥让祝彪看得只是二十几名普通的士兵。
“将军您可看出这二十三名士兵有何不同之处吗?”郧哥笑嘻嘻地话语真的让祝彪有些摸不到头脑,就在祝彪费尽眼里仔细大量的时候,郧哥毫无征兆的弓开满弦,直射一人胸口。
“哆——”箭透盔甲,深深的射入了那名士兵的身体。随着一声清脆的透甲声响过后,那名士兵也应声而倒。
“你干什么?你疯了?”祝彪一边责骂,一边快步赶往那么中箭的士兵。当祝彪激怒的赶到那名士兵身前时,居然发现那名士兵正憋着笑容看向自己,同时,他还用手拉了两下空弦。意思在明确不过,如果你是敌人的话,他直接就可以一箭射死你。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祝彪的疑问,郧哥来到那名士兵跟前。用手用力一拔就把箭簇拔了出来。透过箭空,祝彪隐约地发现里边似乎还有一层闪亮……
祝彪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双层盔甲?”
郧哥得意的回道:“不错、正是双层盔甲,我找遍全军才找到这二十三名身材瘦小的人,只有他们才能掩盖穿戴双层盔甲臃肿的人。相信这些人一定会给敌军一个小小的惊喜!”
听到这里祝彪不得不叹服,真是什么人教什么徒弟,这个郧哥果然也是一个心思灵敏,才华纵横的人。只要经历过战场的磨杀。他地未来一定能远超自己……
遥远的临安:鲁智深正在龙案上忙碌地批示着各种军情战令,他身后的巨型地图上已经cha满了各色的旗帜。尤其是代表蒙古的地图上更是被鲁智深用剑贯穿……
一阵异常沉闷的铿锵之声逐渐由远而近的传来,未等这个声音走到门口鲁智深就开口说道:“是呼延将军吗、铁甲沉重你不用请安了,直接进来吧!”
“谢陛下!”随着沉厚的嗓音,一员虎将逐渐现身于殿门之外。
厚重地鱼鳞甲乃精钢反复压制所成,表面的护肩和护心镜都做过精细的处理,就算相对薄弱的护腿和膝盖也没有落下,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其分毫。这副盔甲缺点也是很明显。那就是太过沉重,给呼延灼的走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连同内在的铁网衬垫和覆面甲在内,这套全身制的鱼鳞甲足有近二百斤,以呼延灼之猛也无法带着这么一块铁疙瘩长期行走。这是鲁智深为呼延灼量身定制地新式鱼鳞甲,要想形容整套盔甲只有两个字:“结实”!再加上长达四米的铁木结构的骑士长枪……这绝对是古代最为彪悍的钢铁堡垒。
其坚固程度绝对令人发指,即便用长弓在近距离射击也无法贯穿这三层护甲,相信在西方广阔的平原上,这支铁浮屠一定会给西边的游牧民族留下深刻地印象。
呼延灼对这套装备视如珍宝。不惜花大价钱请高手匠人在铠甲上镶饰描金战纹,几乎凡是正式场合他都要穿出这套盔甲秀一下。还别说,殿外的阳光照在呼延灼的身上还真的让他有点气宇轩昂,颇有点金甲天神的味道。
“末将呼延灼参见陛下!”
鲁智深对呼延灼的拘礼和雄武很是满意,高声赞扬道:“哈哈、呼延将军可是越发雄武了!本来我还以为即将交给你的军令会有所勉强那,看来我要给你加点难度才能耗尽你得雄才了。”
“陛下谬赞了。臣当万死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万死?你开什么玩笑,难道你对这套盔甲没有信心吗?估计你就是站在那里任敌砍杀,恐怕不等敌人杀死你,你反倒先饿死了。”鲁智深诙谐自傲的笑话自然赢得了呼延灼的赞同,其实他也曾经有过这些念头。轻松的笑过后,鲁智深才把话题拉回正题
“你得任务很不简单,那将是对你身体和意志地极限考验。我要你即刻出发,带领你地队伍从蒙古穿cha到回鹘的后方给与他们重击。至于怎么拿捏时机你自己做主,我相信这点战略意识难不到你。另外记住一点,你要把蒙古地地图印在你的脑子里。同时留心一切可以分化蒙古的元素。”
呼延灼沉声说道:“臣领旨。”
呼延灼前脚刚走不过两天。鲁智深就带着三万大军开始了西征之路。鲁智深这次准备的照样极度充分,像爆裂箭和土质炸药这种利器自然是有多少带多少。甚至他还特意拨出一支急行军先回天京押运爆裂箭等利器。看样子鲁智深是真想凭借这次战争来确立华国的霸主地位,事实上鲁智深要做的比这还要夸张。
当鲁智深带着一路的风尘赶到西州沙城的时候,沙城附近早就没有了回鹘士兵的影子,除了战火遗留的痕迹和低沉的士气外,鲁智深再也看不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尽管鲁智深对方腊很是不满,可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探望了方腊。老实讲,方腊的情况比信上说的还要糟糕,原本身形健硕的他如今已是面如金纸,神形消瘦,要不是那双眼睛依然有神外,鲁智深几乎都想给方腊张罗葬礼了。
方腊愤恨的对着鲁智深抱怨道:“想那史文恭也是一条好汉,想不到他行事居然如此卑鄙,不但贸然偷袭,还在箭簇上图了毒药。幸亏军医处理的及时,不然臣……臣就看不见陛下了。”说道最后,方腊的表情已是无限的凄苦,真像流浪的孩子看到家长一样惹人心酸。能把方腊欺负到这种程度,史文恭也真不一般了。遥远的临安:鲁智深正在龙案上忙碌的批示着各种军情战令,他身后的巨型地图上已经cha满了各色的旗帜,尤其是代表蒙古的地图上更是被鲁智深用剑贯穿……
一阵异常沉闷的铿锵之声逐渐由远而近的传来,未等这个声音走到门口鲁智深就开口说道:“是呼延将军吗、铁甲沉重你不用请安了,直接进来吧!”
“谢陛下!”随着沉厚的嗓音,一员虎将逐渐现身于殿门之外。
厚重的鱼鳞甲乃精钢反复压制所成,表面的护肩和护心镜都做过精细的处理,就算相对薄弱的护腿和膝盖也没有落下,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其分毫。这副盔甲缺点也是很明显,那就是太过沉重,给呼延灼的走动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连同内在的铁网衬垫和覆面甲在内,这套全身制的鱼鳞甲足有近二百斤,以呼延灼之猛也无法带着这么一块铁疙瘩长期行走。这是鲁智深为呼延灼量身定制的新式鱼鳞甲,要想形容整套盔甲只有两个字:“结实”!再加上长达四米的铁木结构的骑士长枪……这绝对是古代最为彪悍的钢铁堡垒。
其坚固程度绝对令人发指,即便用长弓在近距离射击也无法贯穿这三层护甲,相信在西方广阔的平原上,这支铁浮屠一定会给西边的游牧民族留下深刻的印象。
呼延灼对这套装备视如珍宝,不惜花大价钱请高手匠人在铠甲上镶饰描金战纹,几乎凡是正式场合他都要穿出这套盔甲秀一下。还别说,殿外的阳光照在呼延灼的身上还真的让他有点气宇轩昂,颇有点金甲天神的味道。
“末将呼延灼参见陛下!”
鲁智深对呼延灼的拘礼和雄武很是满意,高声赞扬道:“哈哈、呼延将军可是越发雄武了!本来我还以为即将交给你的军令会有所勉强那,看来我要给你加点难度才能耗尽你得雄才了。”
“陛下谬赞了,臣当万死以报陛下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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