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宋之无敌武僧 > 第两百八十三章:贵客临门
    柳湖庄位临淮南道。从地理上讲已经属于信阳所有,从柳湖庄到信阳,快马只要一天多点就可以到达。因为鲁智深登基而缺少制约的柳湖庄在这一年来越发繁荣起来,赌场、客栈、妓院、都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这些商户名义上都属于个人,其实都是侯爷赵垲出资所建,对外如此称呼只是为了不过于引人注目而已。淮南道位数南北要道。每日所过客商如过江之鲤,想不繁荣都难。

    就连鲁智深和扈三娘初进这里时都被小小震撼了一下,看来这个赵垲侯爷在经商上还是蛮有天分的吗!当鲁智深来到大名鼎鼎的柳湖庄时,正赶上一身棉袍的管家出来谢客。也许是出于鲁智深等人的不凡,管家居然主动招呼道:“贵客临门,真乃蓬荜生辉,不知贵客是访友,还是备有要事?”

    管家地眼里也不差,主要是扈三娘和她怀中的孩子实在让他拿不准鲁智深一行人究竟是什么目的,不过以他的眼光来看还是访友居多。

    鲁智深也借坡下驴顺道:“不瞒管家。我等主仆四人正是从南面而来。受人之托特来拜会侯爷。”鲁智深说得很隐晦,并隐有所指。容不得管家不会错意。

    果然,一听鲁智深说完,那名管家立刻神色大变,一边大声嚷嚷“久仰、久仰、没有问题……”等废话,一边kao近鲁智深小声问道:“难道贵客……?”

    鲁智深没兴趣和他打哑谜,直接抓过他的手,在他手中书写了一个“徽”字,临写完还在他手中塞上一锭银子以作掩饰,整套动作很是有那么回事。管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径直把鲁智深一行人迎入庄内雅室。观小而识微,从这间雅室的布置就能看出主人地心性。赵垲没有徽宗的雅兴,他的格调就是两个字“奢华”!整个房间包括一路走来的庭院,处处可见包金描红,就连鲁智深现在坐的椅子上也都被银锡描上花纹。在扈三娘不屑一顾的眼神中,鲁智深由衷的叹道:“此侯爷真乃洒拖务实之人,你可莫要小看了这些装饰,关键时刻那可都是现成的粮饷呀!”

    “哈哈哈、兄弟此言甚合我意呀!不知小侯如何称呼?”随着一阵爽朗地笑声,一个年近三十的矮胖子也大步走了进来。

    鲁智深毕竟要借此庄隐匿身影,因此十分配合的站起身来说道:“侯爷客气,在下只是个传话之人,当不得侯爷如此称呼。”

    赵垲很是有点生意人地势利和干脆,落座就开口问道:“听忠伯所说,兄弟似乎来自临安,不知可有和要事?”

    鲁智深假意地向临安方向拱了拱手,然后愧声说道:“说来惭愧,如今某家也只能做些传话的事项才能报效陛下了……”

    不等鲁智深说完,赵垲就摇手断然道:“此话休要再提了,我观为兄眼清神明,气宇不凡,难道您还看不出来这天下之势吗?当今陛下待我等也是不凡了。俗话说得好,知足者常乐,我还不想自寻烦恼。如果兄台不介意,可在小侯这里休塌几日。”

    鲁智深要地就是这句话,因此也没有客气,自然而然地住了下来。

    赵垲刚一出厅门,管家就凑上前来说道:“侯爷。我们还没有确定他的身份,就这般留下是不是有点冒失呀?”

    赵垲问非所答的小声回道:“快快扶我回卧室。我有要事要嘱咐你!”

    忠伯见侯爷说得慎重,因此也不敢多问,直接扶着侯爷一路回道卧室。忠伯感受地很清楚,侯爷自从待客的雅房出来后就脚步虚浮,如果不是自己搀扶,恐怕当场就得坐倒在地。这一路来,侯爷后脖颈的冷汗一直就未停过。待到进入侯爷的卧房后。赵垲扑食一样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任凭前襟湿了一大块也未曾停歇。

    “侯爷、侯爷、您怎么了,您别吓我!”

    赵垲似乎被忠伯地叫声惊扰,也顾不得喝茶,连忙用手摁住忠伯的嘴,同时口中急躁地小声喝道:“你嚷嚷什么,你想害死我呀?”忠伯连忙摆手以示自己会安静,老实说。侯爷的反常真的吓到他了。

    直到确认忠伯不会再嚷后,赵垲才颓废的坐倒在椅子上自语道:“他怎么来了?他怎么来了?皇兄他都能饶了,他没有理由和我一个乡野小侯过不去呀!怎么办、怎么办……”

    忠伯也不是傻子,听到侯爷的自语后,脑中迅速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只见忠伯一跳多老高,同时口中惊恐的说道:“难道来人是武……”

    赵垲以同身材绝对不相称地敏捷一把摁住他的嘴喝道:“你不想活了?那是你能叫的名字吗?我告诉你。再敢从你口中蹦出一个有关那个人的名字,我就宰了你!”赵垲是真的怒了,说到后来已经忍不住威吓起来。其实这也说不上是威吓,如果忠伯再次冒犯自己心中的底线,那他真的不介意对他实现自己的诺言。

    也许忠伯从赵垲地口中听出了杀意,也许那个人的名字已经让他畏惧到不再敢直言的地步,忠伯磕磕巴巴半天才说道:“武……他、他……他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我们逃吧!”

    赵垲不耐烦的开口斥责道:“无谋匹夫,你懂什么?武、武、……那个人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就算逃到天边都没有用,再说如果他要真的对付我们。你以为我们能逃得掉吗?况且你也太高看我了。就像我说地,像我这样的乡野小侯根本就用不着他花费如此大的心思。他想杀死我比碾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

    按照我的猜想,他此次来我柳湖庄完全是机缘巧合而已,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值得他如此重视。他之所以乔装而来就是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像他这种人多有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既然他想玩,那我们就要豁出命去配合他,那怕他要拿我们的命去玩你都不要阻止”

    忠伯突然lou出一丝兴奋的神色,然后满怀期待的说道:“侯爷、既然他单身来此,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忠伯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二人都知道他要表达地是什么意思。

    赵垲先是有了一丝意动,然后很坚决地说道:“万万不可,此人一身本事堪比神魔,而且此人出身市井,更是混迹绿林,要想害他难比登天。稍有不慎,不光是你我的性命,恐怕整个南宋万千黎民都要给你我陪葬。”赵垲说完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意志消沉的说道:“算了、他对我们赵家还是不错的,相比于我们对柴家而言已经恩比天高了。再说我们赵家子孙确实不适合这个皇位,皇位让与他未尝不是万千百姓之福。”

    “侯爷果然胸怀天下,小人佩服!小人只有一事不明,您是如何认出他来的那?”

    这个问题赵垲却没有回答,有些事情是不用说给下人解释的,至于是否真的是胸怀天下,恐怕只有赵垲自己一人才能了解。

    忠伯离开房门后,立刻现出满脸的狰狞之色,深印在脑海深处地回忆再次浮现出来。

    阴暗潮湿的街道发出阵阵酸臭发霉的味道。檐下的水滴“滴滴答答……”的滴落在满是污血的水坑中。那尚未消散的血腥味,无论微风怎么吹都弥久不散。

    高大地门檐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男人地粗狂声和女人的痛哭声,与之相伴的还有那沙哑干裂的哭嚎。

    “将军……我求求你了,您放过我闺女吧,她可是还是个孩子呀!”一对贵妇打扮得夫妇,不断的向正在侵犯她女儿的将军祈求。希望这个军士能尽快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哪怕是提前一秒也是好地。

    那个将军显然是个非常合格的战士。就算此时他正忙于攻伐女人,他也没有没有放下手中的弯刀。

    一边需劈一刀骂道:“你个老蚌菜,哭嚎你奶奶个比,老子舍死抵抗鲁智深保护你们,玩玩你姑娘怎么了?还有你,你个老不死的,再敢哭噪,你老子就先斩了你。然后再把你的姑娘慰劳将士。”

    此时一个身披血甲,满脸慌张的军士正在向这里急步赶来

    “将军不好——、那鲁智深地人马又杀来了。”那名军士撞开门的同时就大声嚷嚷开来。几乎在他开口嚷嚷的同时,预警的号角也同时响了起来。那名南宋的将军再也顾不得快活,提上裤子就像城墙的方向跑去。他是走了,但是他给这个家庭带来地磨难确实难以磨灭的,这个磨难的根源就是来自鲁智深,至少在忠伯的心中就是这样想的。

    南宋的守军很快就败亡了,但是忠伯的妻女也随之而去了。她们是吊死的。忠伯眼睁睁看着她们吊死的,他把这一刻记在了心里,他从心里发誓,总有一点要把这笔血仇记在鲁智深的账上。

    忠伯很快就走进自己地院落,然后努力地翻箱倒柜,寻找起什么来。复仇心切得他并没有发现一双来自屋檐的双眼。来自时迁地眼睛……

    鲁智深对赵垲的安排很是满意,舒适而又不显张扬,装饰精美的四合院内除了自己一行四人只有两个服侍的丫环。看在对方的款待之情,鲁智深甚至选择性的遗忘了他的下属冒犯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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