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扈三娘莫莫叨叨的说完后,鲁智深终于吸了一口气说道:“三娘,我知道你是个念旧情的人,但是军国大事我真的不想你插手。这次我希望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呵呵……,好拉,臣妾晓得了。”扈三娘地内心有她口中这么轻松吗?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才能晓得。
鲁智深并没有辜负扈三娘的提议,当晚就留在了怀有身孕地胡妃那里。当晚没有艳情,有的只是一些关心和沟通。经过初始的谈话,鲁智深终于知道的自己未来的孩儿他娘来自何方。
乌卡玛是白云部落老族长的二女儿,鲁智深那次的宿醉并不简单,在搀扶鲁智深歇息的过程中,已经有人喂鲁智深服下了回纥特有的。那位有心计地女孩子得逞了,但是与她共同搀扶鲁智深地其余六位少女也都被她拖下了水,乌卡玛就是其中之一。乌卡玛在最初被献来之迹,确实做了很大一番心理斗争,她甚至曾想过要让鲁智深给自己部落的勇士陪葬。奈何鲁智深地亲卫看守的实在太严了,在她们看到鲁智深之前都被一搜、二搜、三搜……在搜身,别说匕、毒药,就连指甲那么大的石子都藏不住。
本以为自己会成为这个暴君玩物乌卡玛失望了,不、应该说是庆幸了,这个暴君并没有像传说中那么残暴荒淫。他只匆匆的看了自己这行少女一眼,就再也没有过问过自己,后来就来了个舞蹈老师教导大家排练。直至那次宴会,她才从鲁智深身上看到了本不应该存在的尊重,他说什么“任由部下追求自己,但是地自己心甘情愿,谁也不许用强。”
这就是天朝上国的文明吗?乌卡玛不懂,但是她唯一懂得就是,从此以后自己就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好奇,有这样想法的姑娘们不在少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姑娘们之间的谈话开始慢慢围绕着他,他的勇武、他的相貌、他的传说……
当自己有机会搀扶他时,她整个人都醉了,她分不清是她搀扶他,还是他抱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了。当姐妹用亲卫给她们准备的时,她没有阻止,虽然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
鲁智深听到乌卡玛说完后,简直就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七个女孩子惯……天
鲁智深极力克制自己的尴尬,才使自己平静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把你们所做的告诉我后,我会给你们怎样的惩罚?”鲁智深显然低估了乌卡玛,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有的只有温情迈迈的声音。
“从我是你的人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天,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死在你的眼前。”
鲁智深沉默了,憋了好一会才狡猾的问道:“是谁给你们的,你能不能告诉我?”
鲁智深很生气,没有想到郧哥那个小畜生竟然只为了一张画就把自己卖了,怪不得他抗令征西,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在呀!鲁智深咬牙决定到,等这个小畜生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治治他,免得他见色忘义,连自己这个皇帝师傅都敢卖。
鲁智深一连在七位胡妃那里缠绵了十日,他彻底让这些西域姑娘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想想那一声声的柔媚娇叫,鲁智深就禁不住浑身热。西域姑娘确实不一个味,这种征服让身为男人的鲁智深别有一种成就感。
鲁智深返回东宫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扈三娘那面罩寒霜的冷面。女人呀,别管嘴里说得多么好听,心中难免都会计较。这和善妒无关,这是出自爱情的自私。鲁智深不是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让扈三娘记住这个教训,免得下次再有人求她帮忙,她再耳根子一软。想来有了这次教训后,她再次面对别人的求情时一定会慎重的考虑的。
时光如逝,随着大地回春,各方的战报也接踵而来,最先到的是东瀛的战报。当然,这是半年多前的战报了。秦明在战报里向鲁智深详细表明了自己的进展,同时也在不断向鲁智深提议,因为这里的枯燥和淫霏实在不适合秦明那火爆的性子。
枯燥?哼哼……征服一个民族很容易,难就难在如何在能让他彻底堕落,就算百年之后,鲁智深也要东瀛无法拜托儒、礼、奢、淫的束缚。做人还是要有点长远眼光的,玩人就要慢慢的玩才有意思吗!
次后到的就是郧哥的请功战表和认罪书,书中深痛恶绝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甚至还说出要以死以赎罪的心态。语态之诚恳,认罪态度之良好,绝属今年罕见。可惜鲁智深确不上他这个当。
“做作、有种就叫他不要回来!想回来就得立个大功,让他自己看着办。”
最后一份战报是岳飞的,经过半个月的轻驹急赶,岳飞依然没有赶到战时的沙俄。岳飞的战报很简单,除了路程进度之外就只剩下他的报国之心了。鲁智深并没有因此而轻视岳飞,随之的回信充满了寄予厚望之心,这让岳飞越加感到肩头担子之沉重。时隔十三天后,以岳飞为和牛皋为辅的御前钦查千人队终于踏入了沙俄境内。
这一路以来的天气变化让岳飞等人非常的不适应,好在他自幼习武倒也耐得住风寒。一只跟随在他身侧的牛皋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这个壮实敦厚的少年浑身上下都围裹着厚厚的皮裘,配上他那黝黑粗旷的面容……岳飞曾经善意的提醒过他,千万不要再光线不好的时候单独行动,不然很容易被军士当成某种野兽射杀。
随着那丝丝哈哈的抽气声,牛皋不断抱怨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华国不是已经开春了吗,怎么越往这边走越冷呀?”说着还指了指阴沉的天空,然后继续不快的说道:“看看这该死的天气,可能又要下雪了,岳将军,我看我们还是趁早安营吧!”
岳飞不快的看了一眼并驱在身侧的牛皋,沉声责备道:“怎么就你话多?我们这是在行军,照你这么走法什么时候能找到晁将军的大军,告诉兄弟们在加一把劲,翻过前边的山头大概就能看见前军修建地驿站了。”
牛皋尽管不快。可还是坚忠的执行了岳飞的命令。行进中的队伍并没有看见远方山头上那一闪而过的闪亮……
刘唐顺了顺被风吹乱的红,低声埋怨道:“天王也是,何必管这些小崽子的死活,要是换了我,巴不得这些小崽子死了才好那!”带着口中地诅咒,刘唐不耐烦的向后一挥手下令道:“兄弟们,随我去迎接临安来的钦查使。咱们得赶在大雪埋了他们之前把他们救出来。”随着属下的轰然应诺,刘唐再次讽刺道:“也不知道陛下派来的是什么人,还真够傻大胆的,这天气也敢往雪窝子里钻。”
正在赶路的岳飞隐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来自那逐渐压低地黑云,真的需要找个避风处了,再不安营扎寨可就麻烦了。就在他为此烦闷的时候,突然前方传来探马地喜报。
“回禀岳指挥。有探马在前方正五里外现一处巨型山洞,足够我们躲避风雪。”
岳飞听之大喜,急忙向身后的人马高声下令道:“兄弟们都听见了吗?前方正五里。到了就可以吃顿热乎饭了,大家加把劲呀!”身后此起彼伏应的喝声充分显示了大家的热诚,全军急赶之下倒也驱走了几分寒意。
刘小七从事探马这一职位已经有好几年了,无论是群山起伏的辽国还是水道纵横的江南水乡,甚至是西域荒芜的贫瘠都曾留过他驰骋的身影。但是眼前地情况,他还真没经历过。源源林野仿若漫无边际,高山起伏如隔天地,高山的这一边还是清风小雪。刚一走上山脊就看见一片银白地天地。天地之隔仿若只有这一道山脊而已,以刘小七的浅薄学识自然是无法理解寒流等自然术语的。对于这种神迹一般的存在,他只能敬畏的叩膜拜。
奈何军人以命令为天职,该做的事情还是要继续做的。现在刘小七先面对的问题就是要弄明白,那个勘察的混蛋是怎么从这个数十丈高地山脊上下去地,对面是有一个巨型的山洞,可过不去照样是白搭。脚下地山脊就是一片银白,可以说处处是落脚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没有落脚的地方,理智告诉刘小七。贸然下去绝不是明智之举。
那个闻讯赶来的别队探马只给了他轻蔑的一笑。然后就带着自己的坐骑神态自若的自一边山岗上走下。望着他凌空下跃两米多高的身影,刘小七还真有点心惊。可是事实证明他实在多虑了,一点事都没有,就连他的坐骑都一副悠闲的样子。就在刘小七刚刚生出自己是不是雄心不在的时候,自己的眼前突然失去了那名探马的身影。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