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大宋之无敌武僧 > 第三百三十三章:不妙
    “好!,你二人做得好,当记大功一件!”听了杨再兴汇报,鲁智深赞叹道。

    那祝家庄西面乃是扈家庄,祝彪与扈家庄扈三娘从小便有婚约,这祝彪逃向西方,极有可能是到扈家庄搬救兵去了。不过,如今已过了两三个时辰,依然未见扈家庄援军,这其中原因却又值得思量。

    不过有一点却可确定,便是那扈家庄并无来犯之意。

    恰早饭已经做好,鲁智深命石秀与杨再兴穆弘二人用过早餐后,追踪那留下的足迹,查探那足迹是否进入扈家庄,以及扈家庄的状况。同时鲁智深也没有放弃对祝家庄内寨的控制,依然封锁南门和北门,毕竟无法确定那留下踪迹的一定是祝彪,若是他人岂不误了大事。

    待三人走后,鲁智深颁布严令,禁止兵士在外庄扰民,如有违抗,立斩不饶!同时派出一队兵士,敲锣打鼓,沿街串巷,从内寨到外庄,一路宣读安民政策,安抚庄户民心。安抚政策左右是控诉祝氏残暴,欺压良善,罪大恶极;同时宣扬水泊梁山威名,标榜梁山之正义。

    祝氏一族横行祝家庄数十年,祝氏三子更是霸道之极,在这祝家庄如同土皇帝一般,无人敢惹,残暴扰民欺压良善之事一点也没有少做,自然不得民心。

    是以,鲁智深这番作为却也起到一定安民作用,虽然并不能消除庄户戒心,但至少令庄户稍微安心,不再自危。甚至有不少曾被祝氏欺压过的庄户,在听到庄主祝朝奉以及祝氏三子已经伏诛的消息后,纷纷暗呼:杀得好!杀的痛快!

    大帐之中,安排好这一切,鲁智深又对鲁智深道:“智深贤弟,如今山上空虚,你速带两排人马,赶回梁山,稳固后方。”

    “鲁达得令!”

    鲁智深领命而去。

    昨夜,鲁智深夜袭祝家庄,梁山能战之士尽出,可谓孤注一掷,后方自是空虚,此时若不派一员大将回山坐镇,鲁智深实难安心。

    鲁智深走后,鲁智深思索片刻,又对张顺张横兄弟二人道:“张横张顺兄弟,你二人从祝家庄中选出两匹快马,速速赶回梁山,将王伦以及那位教书先生带回。”

    “张横、张顺,得令!”

    张氏兄弟领命而去。

    此番奇袭祝家庄,虽然获胜,却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鲁智深手下仅有的两位文士型人才自然排上了用场。

    做完这一切后,鲁智深便在大帐中安心等待。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石秀三人返回。

    报道:“我三人追踪足迹,果见那足迹进入了扈家庄中,远远见扈家庄内寨大门紧闭,外庄亦鲜有庄户走动,我等怕打草惊蛇,遂未敢入内,只是在扈家庄外观察了一番,并未见有大队人马行动迹象。”

    “哦?如此说来,便无法确定那祝彪究竟在不在扈家庄中。”鲁智深闻报,不禁陷入深思。

    正在这时,张横张顺兄弟二人带着王伦和那教书先生赶回复命。看到王伦和那教书先生,鲁智深心中不由一动,既然无法确定祝彪是否在扈家庄中,索性诈他一诈。

    当即,鲁智深言道:“来得正好,正需王头领墨宝一用。”

    随即,鲁智深措辞,王伦动笔,给那扈家庄扈庄主写下一封信。内容大致痛斥祝氏之横行霸道,言其欺压乡里,谋财害命,所作所为人神供愤;又言水泊梁山之大义,称为替天行道,不得已才出兵讨伐;再提水泊梁山愿与扈家庄结好之意;

    接着提道祝氏第三子祝彪,趁乱逃脱,逃往扈家庄,言之凿凿,仿若亲眼所见;最后说出水泊梁山义气为先,恐引起双方不必要之误会,方未出兵讨要,只书信一封,望扈家庄将祝彪那恶贼归还云云。

    最后落笔,水泊山庄梁山‘豹子头’鲁智深,拜上。

    书信写完封好后,鲁智深将这送信任务交与石秀去办。

    石秀领命而去,鲁智深接着命令王伦和教书先生领着士兵清点庄内财物,并一一记录在册。

    却说,石秀策马来到扈家庄外,为示尊敬,便下马进庄,走过外庄自无人过问,待来到内寨城门,便被那城墙上的庄丁喝止:“来者何人?速速留步,否则弓箭无情!”

    “哈哈,远来是客,扈家庄岂有这般待客道理?”石秀大笑一声,反问道。

    那庄丁见石秀不亢不卑,器宇不凡,不似寻常汉子,于是问道:“却不知客人来自何处?”

    “在下水泊山庄石秀,奉了我家大哥之命,前来送信。”

    “却不知你家大哥是谁?”

    “梁山‘豹子头’鲁智深是也!”

    “啊,原来是梁山贼……中……中人,你且在此等待,我这便去通禀我家庄主。”那庄丁一听梁山之名,脸色顿变,慌里慌张道。

    言罢,那庄丁便下了城墙通禀去了。

    不久,便见那寨门打开,从中走出一员骑马女将,火红战甲,青色披风,容貌俊美,身材修长,再配胯下栗色战马,更显飒爽英姿。

    “你便是梁山来人?”

    “在下石秀,乃是梁山前来送信之人。”石秀拿出书信,双手奉上。

    “只是来送信吗?”那女将随手接过书信问道。

    “不错!”

    “好,信我已经收到,你可以走了。”

    “如此,在下告辞。还望小姐速将书信交给贵庄庄主,切莫误了大事。”

    石秀抱拳一礼,言罢,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策马离去。

    那女将看着石秀离去方向,沉思了一会,这才策马返回寨内。

    “三娘,你何故亲自出寨去接这书信,何不让那人隔着寨门递过来?”红甲青披女将刚进寨内便听一稍长她几岁的汉子抱怨道。

    这红甲青披女将便是扈家庄‘一丈青’扈三娘,而那抱怨他的汉子便是他的兄长扈成。

    “如此那般,岂不是让那梁山小觑了我扈家庄?”扈三娘面色一冷,答道。她孰知自家大哥胆小怕事,却也无可奈何。

    “唉,妹妹何故与那些贼寇置这等闲气。以往那梁山名声不显,只是最近,梁山‘豹子头’鲁智深的威名却是广为流传,赫赫震耳,如今又攻打了祝家庄,怕不是好相与之辈。妹妹何苦惹上他们,如若惹恼了他们,兴兵来攻,那我扈家庄岂不危矣?”

    “哼!”扈三娘见大哥这般窝囊,冷哼了一口气便不再理他,只是心中却道:梁山既是贼寇,如今攻打了祝家庄,莫非你以为我们不惹那他们,梁山便会放过我扈家庄?

    ‘一丈青’扈三娘来到大厅,庄主扈太公正等候在此。

    “三娘,情况如何?”见扈三娘进厅,焦急等待的扈太公连忙道。

    “那人只留了一封信便走了。还请爹爹过目。”说着,扈三娘将手中书信,交给扈太公。

    扈太公接过书信,拆封展开,一览无余,但见措辞委婉,言语诚恳,只是最后两句,软中带硬,大有威胁之意。

    看完书信,扈太公不禁失声:“这梁山中人如何得知祝彪在我扈家庄内?”

    “爹爹,信中如何言语?”扈三娘问道。

    扈太公没有答话,而是将手中书信交给扈三娘。扈三娘数目扫完,不禁冷哼一声道:“好一个水泊山庄‘豹子头’鲁智深,居然敢威胁我扈家庄,莫非真欺我扈家无人?”

    这时,跟进大厅的扈成从扈三娘手中拿过书信,细细看了一遍,哀叹道:“我早就说过,那梁山既然能攻破祝家庄,岂是能惹之辈。那祝彪一来庄上我便觉出他是一个祸害,若非我极力阻止,如依了三娘的性子,前去救那祝家庄,我扈家定然吃了大亏,惹恼了那帮人,我扈家庄岂不是大大不妙?”

    “嗯,大儿言之有理。那祝家庄庄丁乃是我扈家庄两倍,尚且轻易被梁山攻破,我们若惹恼了他们,自然是大大的不妙。不过,看这书信措辞恳切,言语委婉,与我扈家交好之意却也并非虚言。如此看来,我们只能将祝彪送回去了。”

    “大哥好不晓事,爹爹也怎地这般糊涂?前番,你二人不明唇亡齿寒之理,祝彪前来求援,你们却按兵不动,坐看祝家庄之败。如今,那梁山打下祝家庄,又来我扈家庄耀武扬威,你们却又糊涂行事,妄图示贼以好,息事宁人。

    水泊梁山乃是一群落草贼寇,贼性难改,既然攻下祝家庄又怎会放过我扈家庄?焉知他们没有狼子野心,此番书信不过是缓兵之计?若他们收拾了祝家庄残局,再来攻打我扈家庄,到时我们却又如何是好?”扈三娘见扈太公与扈成如此行事,忍不住反问道。

    “这……我看妹妹担心的太多了吧?这梁山来信之上言之凿凿,又怎能有假?”扈成听三娘诘问,亦有些惊慌失措,但看信上言语真切,不似作伪,忍不住开口道。

    “三娘所言也有道理。只是如今我们却如何是好?”扈太公一番沉吟过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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