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鲁智深宣布从五千余名兵士中挑选三十到一百名兵士,成立一支特殊军队,取名虎魄,由武松负责,穆弘和史进为其副手。
章程宣读完毕后,众人对鲁智深安排自无异议。
于是,鲁智深提出特种兵挑选标准,命众位兄弟从五千余名士兵中一一挑选。如此,众人共挑选出了两百人,接着鲁智深亲自出马,又将这两百人一一筛选,最终筛选出四十人作为虎魄的第一批训练成员,至于其最终能否成为虎魄正式成员,要看最后的考核结果。
选出这四十人后,鲁智深开始着手军队建制,其中步兵、骑兵已经大致成形,只需稍加变动便可,炮兵和水兵则是新建,需要重新筛选。炮兵筛选鲁智深交由凌氏兄弟全权负责,水兵筛选鲁智深也只是稍提了些建议,便交由阮氏兄弟及童氏兄弟负责。
而鲁智深自己则开始着手虎魄特种兵的训练。在挑选虎魄成员之时,鲁智深首重性格,其次才看资质和身手,身手可以训练但性格却难以改变,作为一名特种兵,必须具有冷静、果敢、不惧艰难的品质,因此,在这五千多兵士中,鲁智深只挑选出了四十人,可谓百中取一。
鲁智深将二十二世纪的那一套特种兵训练方式,根据当前实际情况加以改变,便成了虎魄的训练方式。此外,鲁智深专门为虎魄设计三棱军刺作为武器,另传授擒拿格斗,军刺搏杀术、飞刀之术以及隐匿暗杀之术。
虎魄不会正面对敌,专行暗杀以及奇袭,因而其成员将个个被训练成出类拔萃的高手,尤其擅长中段距离,特别是十米以内一击制敌。
在水泊山庄进行军队编制以及特种兵训练的同时,山下荒地拓田的工作也没有停滞下来。吴用、朱武及王伦在鲁智深的安排下,组织梁山别园劳力以及林家村灾民,对梁山水泊到独龙冈之间的荒地进行了轰轰烈烈的拓荒行动。
如此,一个月后,吴用等人拓田三千顷,将梁山水泊与独龙冈之间的大部分荒地开拓为田地,
得到消息后,鲁智深命人将封存的十万贯‘生辰纲’取出,并将之运到林家庄,召集灾民后,鲁智深道:“诸位乡亲,如今洪水已退,诸位若要返乡,林某提供盘缠,每人两贯,若留在此地,每人可分田地五亩,一应种子耕具俱由林某提供。”
此言一出,灾民顿时跪倒一片。
“大善人呐!”
“再生父母呀!”
“林大善人,我们愿意留下!”
……
……
一阵纷乱之后,鲁智深着吴用等人为返乡的灾民分发盘缠,如此,大约有五千人选择了返乡。
接下来,鲁智深将留下的三万五千余灾民,按照每十户为一保,设保长;每五十户为一大保,设大保长;每十大保(也就是五百户)为都保,设保正及副保正的方式对灾民进行了划分。如此,这三万五千多人,八千余户,便被分成了十六都保。
至于保长、大保长及保正副保正的人选则由灾民中德高望重者担任。如此,这些灾民也就成为了林家庄正式庄户,并且得到了官府认可,张县令亲自命人前来林家庄编排户籍。
将林家庄庄户划分完后,鲁智深命吴用等人带领各都保保正及副保正分配田地,其后,命这些保正及副保正将分配到各都保的田地逐级分配到各个庄户。
如此分配完毕后,拓荒出来的田地尚余一千两百顷,自然被鲁智深作为军屯田由梁山兵士统一耕种。
却说,这日鲁智深正在训练虎魄兵,忽然得到一个消息,不禁大喜。原来,前些日子,鲁智深便派了探子前去二龙山一探究竟,看那‘青面兽’杨志在被夺取了生辰纲后,是否按照命运的步伐抢了二龙山落草?毕竟少了鲁智深,杨志是否落草二龙山便是未知之数。而这探子上了二龙山一番打探之后,得知二龙山头领正是‘青面兽’杨志,连忙回来报知鲁智深。
鲁智深当即将正在与虎魄兵一同训练的武松叫来,道:“武松兄弟,你先将手头的训练交予穆弘和史进,随我下山一趟。”
武松自是欣然领命。
这些日子武松跟着虎魄兵一同训练,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是心中却十分甜蜜,一来是潘金莲对他百般照顾,让武松沉浸在柔情蜜意的温柔乡中;二来则是他大哥武大郎武植,在洪水退后,被鲁智深派人从清河县接来,兄弟两年未见,如今相见自然喜从心生。
却说鲁智深得了消息,‘青面兽’杨志正与‘操刀鬼’曹正落草二龙山,当即带上武松,二人轻装简行,扬鞭策马,直奔青州而去。
不二日,二人便来到青州地界,又行半日便来到二龙山脚下。二人当即上山来到山寨门前,通了姓名,那山寨守门喽?自是进去通禀。
不一会,便见一二十五六岁的壮汉从寨门中疾走而出,见了鲁智深低头便拜道:“小徒不知师父大驾光临,未曾远迎,请师父恕罪。”
鲁智深扶起那人道:“不知者无罪,徒儿快快请起!不过,你这‘操刀鬼’不在东京城做你的卖肉行当,如何来了这青州二龙山中?”
原来这壮汉却是鲁智深在东京城收的记名弟子‘操刀鬼’曹正。
曹正道:“此事说来话长,容小徒日后慢慢禀告。去年,听闻师父被高俅那奸贼陷害的消息,小徒痛心疾首,只恨自个人微力薄,否则定然杀上东京为师父报仇雪恨。前番,小徒又听闻师父在水泊梁山安身立命,便想着前去探望,只恨黄河水患阻了去路,这几日水势方退,正要前去拜见,未曾想还未成行,师父却已来到二龙山,小徒罪莫大焉!”
鲁智深道:“难得徒儿一片心意,为师甚慰。此次来你二龙山,便是特来拜见你家大头领‘青面兽’杨志。对了,这位是我兄弟武松武二郎。兄弟,这位便是我在东京城收的记名弟子‘操刀鬼’曹正。”
鲁智深为二人介绍,二人各自行礼拜见后。
曹正道:“师父既是拜会大头领,小徒这便为师父引路。”
不一会,三人来到山寨会客大厅,进入厅中,便见当中端坐着一健壮汉子,生的七尺五六身材,左脸上老大一搭青记,不是那‘青面兽’杨志,却又是谁?
曹正上前施礼道:“启禀哥哥,这位是我师父‘豹子头’鲁智深,这位是师父的兄弟武松武二郎,特从梁山前来拜会哥哥。”
杨志一听鲁智深之名,顿时起来施礼,拜道:“原来是林教头大驾光临,林教头威名杨志仰慕已久,只恨无缘一见,今日得见尊颜,三生有幸。快快请坐。”
鲁智深回礼道:“杨制使的威名,鲁智深亦是久仰,是以,今日特来拜会。”
当即杨志着人摆开宴席,宴请鲁智深武松二人。酒过三巡,众人便以兄弟相称。
酒至酣处,鲁智深道:“杨志兄弟,林某在水泊梁山创下一片基业,不知杨兄弟是否愿意入伙,与我同上梁山?”
杨志道:“洒家落难,不容于官场这才寻了此处做个落脚之地,如今,林兄相请,杨志不敢拒绝,这便点齐了人马与林兄共上梁山。”
鲁智深却道:“且慢,有一事,鲁智深不敢相瞒。杨兄弟可知是何人劫了兄弟押运的‘生辰纲’?”
杨志闻得‘生辰纲’三字,眼神不由一怔,随即急切道:“莫非林兄知道是何人劫了洒家的‘生辰纲’,还望林兄告知,洒家不将那众遭瘟的贼人碎尸万段,实难消心头之恨!”
鲁智深道:“杨兄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那‘生辰纲’乃是大名府梁中书搜刮民脂民膏的不义之财,好汉们劫了去为的是‘劫富济贫’,杨兄若是寻上门伤了将那一众好汉,岂非有违‘仁义’二字?”
杨志闻言,脸色不由一沉,道:“却不知林教头有何见教?”
鲁智深面色不变道:“见教不敢当。不过,当今朝廷昏庸无道,重用奸佞小人,以致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杨兄身为杨家后人,乃是重情重义的好汉,即便官复原职,若是不能与那当道小人同流合污,今后亦免不了再遭劫难。”
杨志辩驳道:“林教头此言差矣!当今圣上不过是受了小人蒙蔽,才致纲纪混乱,有朝一日,一旦圣上醒悟过来,不再听信小人之言,必然吏治清明,还这清白世界一个朗朗乾坤。况且,教头又如何作保那众贼人劫了‘生辰纲’真个是去行那‘济贫’之事,莫非教头亲眼所见不成?”
鲁智深闻言不由摇头笑道:“杨兄弟寄望于官家一朝醒悟,敢问杨兄弟官家何时才能醒悟?若他终生不醒悟,又当如何?莫非杨兄弟要将希望寄托于新帝身上?且不说,当今官家正值春秋鼎盛,怕是还能在皇位上坐个几十年,就算官家退位,新帝登基,杨兄又如何能够保证新帝一定清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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