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众位大人对土豆赞不绝口,有些个竟然还能感慨的唱出几句诗来,全都被旁边的宫侍记录下来,今天这件事儿,也是要写入大凉史册的。
云晔看着意犹未尽的这些个大臣,笑道:“诸位爱卿,朕今天可要做一次和王贵一样的铁公鸡,你们就别想着吃饱了还要拿的事了”
“皇上,这不能再吃了,再吃我们就有愧于天下了”
“是啊,这么好的土豆,还是让秦峰秦大人再去作为种子种植吧”
“是啊”
众人赶忙回话,他们刚才席间问寻了秦峰,得知这及桌子菜,都能在种出一车时,各个面色郑重起来,从来没有因为吃一顿饭,感觉到过这种沉重。
“诸位爱卿,这一顿吃下去,我是要让你们知道,咱们还任重道远”云晔本意就是让他们知道,土豆这样的东西,对于大凉有多么重要,让他们心里也都有个数,便继续道:“不过你们不要太放下心上,明年,将会给你们每人一些任务,都要在你们的田地里种植,而后将推向整个大凉”
“是”
众人回答完毕,心中的沉重更加浓烈,这关乎到的,这其中的意义,他们都是清楚的很。
“有众位大人的支持,朕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咱们大凉将长盛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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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饶看着眼前蹴鞠队的成员,经过这么多天的训练,还有各式各样的威逼利诱,终于让这群懒货不在发懒。
按照皇上给予的训练科目,每天都要进行长跑,第一天,沿着随州城跑,没跑完四分之一的路程,人都已经倒下一片。
十天之后,终于能坚持跑到一半,不在像软骨头一样趴在地上,一个月后,随州城的清晨都会形成一道风景,那就是蹴鞠队的人绝对是准时的晨起闹钟,这不有百姓到府衙里面投诉,跑个步还要唱曲子,关键是唱的那么难听,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
这之后,蹴鞠队的人每天晨跑都去到城外,在城墙外面跑圈,最后还引来人观看,说是听不见他们唱曲子,这公鸡打鸣都不准时了。
两个月后,蹴鞠队在训练下,能绕着随州城跑一圈,下来之后除了个别的体质弱,都能做到自行活着回蹴鞠馆。
此刻,周尧喊道:“后天,你们将要迎来襄阳蹴鞠队的挑战,你们要知道,咱们是随州人,皇上就在咱们头顶上,我们的胜负不光是关系到我们的蹴鞠队,更是给皇上长脸,你们要是敢输了比赛,都别跟我在提及加薪的事儿”
“掌柜的,你就放心吧,那帮襄阳来的,指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对,掌柜的,咱们话可说在前头,要是能赢了襄阳,这次的加薪可不能少了”
“是啊,给鹿角山和玉明山修宫殿的,已经每天一百二十铜元了,咱们本来就让人看不起,我可不想到最后还去矿山上挖矿”
这群人开始提要求,站在对面的周饶,脸上立刻挂不住了,怒道:“先给我赢了襄阳再说,只要把他们打回去,你们就别愁我不给你们加薪,丑话说在前面,要是输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大掌柜的说话就是敞亮,咱们本身也都是敞亮人,咱们怎么可能会输呢”
“就是,襄阳那帮人,来到咱们随州,就要老老实实的被欺负”
周尧听着他们吹嘘,冷笑出来道:“别一天到晚以为自己很厉害,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今天给你们放假”
这些人一听放假,立刻欢呼雀跃起来,这么久天天跟个马似的天天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练千里驹呢,难的休息一天,这可要好好去花销花销,手里头的银钱可不少哩。
“滚吧”
周饶一句话,将这些人骂走,脸上不见笑容,身边的周全天天跟在他身边,或多或少的知道些,便安慰道:“老爷,您就别发愁了,那些宣传都已经贴了出去,就连府衙告示栏也都贴上了,到时候肯定会有人来的”
“府衙?”
周饶一听赶忙问,府衙的告示栏能是乱贴的?
“是啊”周全连忙解释道:“那天我在街上贴的时候,府衙的人正好经过,当场就把我给带走了,我当时的心就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可就遭殃了,但又一想,我贴宣传的地方,那可都是随州府衙允许的布栏,我哪里有违反发令啊,当时我就跟他们争辩,后来他们说,府衙的告示栏也能帖,这我就高兴了,这可是随州人每天都要去看上一眼的,我二话没说就贴了,可又贴出了事情来”
“什么事情?”周尧赶紧询问,可千万别因为这里出错,惹上了官司,是再不行就去找吴大人,可吴大人天天跟着皇上在皇宫,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他们要钱,说这是随州府衙新的政策,这告示栏有一块地方,是可以租一段时间的,我当时心里就气愤,不声不响的就黑了我一道,只是贴都贴上去了,不给钱是回不来的”周全一副愤恨的摸样,自己在随州摸爬滚打也有些年头了,这样的暗亏还是第一次吃。
“贴的好,这样看的人才多”周尧听罢,摸了摸脸上的汗水,还以为惹上官司了呢,转而他想到了什么,一声哀叹坐起身道:“给了他们多少钱?”
“三十银元一个月”周全没有隐瞒,那可是自己的私房钱,今天还想着让老爷报账呢。
“三十银元?”周尧吃惊不已,见对方非常确定的点头之后,他这可刚刚好转的心,又一次变的紧绷起来。
“老爷,那是我自己垫付的”周全所答非问。
周尧愤怒的摇了摇头,心中苦闷道,皇上您可别中途抛下咱们,那些个钱可不能打水漂了啊。
而与这三十银元想必,让周尧更加难过的是,蹴鞠馆举行比赛的时候,能有几个人花钱来看,叹气道:“这一阵子,花了银子不下千余,要是没有人来看,这不是前功尽弃了么”
周全也很无奈,默默的站在这个半个爹身后,双手给这位按着肩膀,希望他能少一些愁苦。
这时,一个门童跑进来,大声道:“老爷,上次那个闯进府衙的人又来了”
“谁?”周全代劳反问。
门童非常清楚,这位年轻人与老爷的关系,对于周全来发问,那躺在椅子上的老爷,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睛,门童显然要迅速离开这个是非地,大声道:“吴岳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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