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橿子树枝上传来鸟儿的鸣叫,啁啾婉转,真正的鸟语花香。
原生态的环境里,空气格外清新。大都会上空漂浮的PM2.5、PM10、以及雾霾很是鲜见。
以往在大街上走一趟,早晨刚刚换上的白色衬衫就会变成了灰黄色,防霾口罩已增重了不少,摘下口罩便是习惯性的咳嗽,没有十几分钟是平静不下来的。如今恋着这里的空气,再也不想回去了。
崔毓睁开双眼,昨日的困乏全失,自然醒真的好、两千年前的空气真新鲜。若是将现在的空气罐装储存,运到后世售卖,肯定……
习惯性的商人牟利思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牟利固然重要,现在应该调整一下思维了,有了仕官系统,要以做官为第一要务,时刻围绕这一上层建筑,金钱要为仕途服务。
第一件事便是刷新系统。
崔毓,年龄:15。“官品:平民;韬略值:暂时不可见;武功:2”健康值12;力量:10;速度:10;智力:暂时不可见;特殊选项:御女术:16;拥有知识:音乐、文学;拥有技能:显影术;拥有秘籍:《拳初技》。”
“威信值:8560;财力:150”
哇,惊喜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健康值有增加一,速度力量的增幅却不是一,健康值是何等的重要。崔毓便穿了紧身衣裤,平底豹鞋,揣了《拳初技》健步下楼,刚要出门,素竹端着餐饭上楼来了。
“少爷,先用了餐饭吧!”
“先放到几案上吧,我锻炼了回来再吃。”
素竹欲再说什么,崔毓已经下楼去了。
崔毓一阵慢跑,来到后山上的平台之上,忽感身后有人在跟随,于是骤然转身,却不见有人影,只是在一棵粗树后面有一柄剑的剑头露在树干的外侧,崔毓认得那是崔喜的剑。
“出来吧,你的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崔喜从树后走出,满脸的尴尬。
“怎么,想偷学我的武功?你要真想学,不如拜我为师,免得成天价鬼鬼祟祟的,做贼一样,还学不到真本事。如何?”
“这……”,崔喜有些犹豫。
你那两下子我还不知道,要做我的老师,明摆着是占要我的便宜,可是昨天给我指点的那几句话,却非常受用,一时间又犹豫起来。
“拜师就拜师,不拜就别耽误我练功,赶紧走人。”崔毓开始赶人,言辞干脆利索。崔喜并没有挪动地方,依然在原地站立,脚底像是生了根。
崔毓掏出那本拳初技,将先前的内容复习一遍,然后将剩余的内容全部看完,将书放在一块石头上,独自练起来,并不理会一旁的崔喜。
崔毓的拳脚练到一半的时候,崔喜突然笑起来。
“哈哈哈,少爷就你这等功夫也要做我的老师吗?真让人笑倒路旁的那棵百年古树。”
我操,你只是什么讽喻,笑掉大牙就算啦,还笑掉百年的参天古树,简直奇耻大辱。但要学习刘备喜怒不形于色。
崔毓并不理他,只是拿眼的余光看看,依然行云流水地练着。
崔喜走近那块儿石头,捡起打开的拳初技,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看完后,更坚定了不能拜崔毓为师的信念。
“少爷,学高为师,论武功,毫不吹嘘地说,我远在你之上,这些基本身形,步伐,八年前我就操练地行云流水,震叶起涛。你刚刚开始练这些,竟让我拜你为师,你拿什么功夫教我?不过你昨日讲的那些我武功的缺点,倒是很有用处的,只是我记性差,这么重要的话,竟然忘记了,不如你再跟我说说我武功的那些缺点,给奴才指点指点。”
“看在你第一次对我的武功起疑的份上,我不给你计较。“
“不是第一次,在你昏迷之前还有九次……”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给你指点一下,却不拜我为师?既然武功不如你,连指点的资格都没有。”
“嘿嘿!少爷不要说得那么直白,等你的武功超过我,再拜,你看如何?”崔喜有点嬉皮笑脸。
崔毓练完一整套的拳初技,刷新了系统,”武功:10”一套拳初技下来,功法、身形还不是太熟练的情况下,武功就增长到10了,崔毓心中暗喜,不过崔喜在旁边,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狂喜。
前世的梁炎最佩服的是刘备,喜怒不形于色的心理素质,那是多么的强悍!
“真的是想要我指点却不肯拜师?”
“嘿嘿!”崔喜将那本拳初技放到石头上。
“那也可以,不过……算了,你不会接受的。”
“不过什么,少爷?有什么条件可以说出来,咱两商量。”
“拜我为师的人,我的指点是免费的,不肯拜师的人要获得指点得付费,而且每个字十两银子。”说完便不再管那崔喜,重新练起拳初技来。
“……”崔喜。
真是明目张胆的敲竹竿、敲诈、勒索、强盗、杀人越货。崔喜心里恨恨不平。
“少爷是不是最近缺钱缺的厉害,要敲诈。”崔喜仍然嬉皮笑脸。
“喜子哥哥,你要搞清楚,敲诈跟愿者上钩是有区别的,我跟姜尚用的都是直钩,你可以不被敲诈,我又没有强买强卖。好啦,回去吃饭了,既然你不拜我为师,你也不要老是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就好像是我的徒弟一样,我还要再去找徒弟了。可别说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后悔药可是没地方去购买。”
崔毓揣起那本拳初技,生怕落下被崔喜偷走一样。
以为是什么高深的秘籍,还成宝贝了,真是的,我喜子弃之如弊履。
崔喜一个人在山上,手扶着脑门,不知是在回忆昨日崔毓给他的指点,还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拜崔毓为师。
崔喜求索半天,终是无解。拜他为师?还是小心些好,一旦拜师,得不到什么东西,可得成天师父长师父短了。
一路上,崔毓都哼着曲调,心情爽爽。回了房,崔毓吃着餐饭“素竹姐姐,那裴骏现在干嘛了,你将他找来。”
吃罢餐饭,崔毓站在窗前,朝下望去崔喜正朝他的楼走来,步履极为慢吞吞,似是有什么心事,一会儿便看见素竹领着一位年轻的男子,往这边走来,他们的步子要比崔喜快很多,很快就超越了他,年轻的男子一边快走,一边问素竹,“少爷找我何事?”
“少爷只说找你,没有说是为何事。你且去吧,他就在卧房等你。”
崔毓正喝茶间,素竹他们已到门口,那裴骏踏进门口就噗通双膝跪倒在地,“裴骏给恩少请安。”
双膝跪倒这可是最隆重的礼节,崔毓第一次享受这种了礼节,虚荣浮动。恩少,这词用的新鲜,不消说是在这个时代,就是在后世也是闻所未闻。你裴骏肯定有才,创新能力强悍,要比那崔喜强得多,大徒弟就是你了。
崔毓站起来将裴骏扶起,素竹搬了方凳,让裴骏坐下。
“你跟你媳妇都安顿好了吧?”崔毓很关切的问道,就像是询问刚刚来他工地上打工的农民工的生活情况一样。家长里短,甚是体贴,前世的梁炎很会笼络人心。
“我媳妇帮喜嫂子做些择菜、洗碗的杂事;我给厨院劈柴,另外也种一些菜。倒是很轻松的,成天觉得有些闲。不知道少爷有什么吩咐?”,裴骏将近来的他们夫妻二人的一些情况作了汇报,言语中充满了感激。
“我找你来,是要你拜我为师,教你武功。”崔毓微笑着道。
“哈哈哈!”门口传来一阵大笑声,是崔喜上来了,立在门口,神情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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