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读!”鼬的写轮眼对准了火叶的眼睛,火叶瞬间感觉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他的意识被拉入了月读的世界中。在月读的世界里,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成群的乌鸦撕咬自己的身体。
“可恶!”大约一秒左右,火叶的意识回到了现实世界,不过在月读世界里,他被撕咬了一天一夜。
鼬捂着自己的一只眼睛:“居然这么快就攻破了月读,你真的不简单啊。”
“是这样吗?”火叶勉强地笑了笑,“你这次的月读跟十年前对我用的那次比起来弱了许多啊。虽然前面吃了不少苦头,但这次的半吊子月读让我完全确定你的查克拉已经见底了。”
鼬也笑了笑:“和我刚刚抓住你手腕时一样,在自认为必胜之时受到意料之外的攻击还能做出如此冷静的判断,你真是个可怕的人。”
火叶:“这是我要说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在战术上吃瘪。”
在月读的摧残下,此刻火叶的精神意识已十分薄弱,身体也变得十分沉重。不过鼬也是一样,月读本身就是个自残性的技能,加上他本来就快要崩溃的身体,现在的他行动比之前更加困难。
两人都很清楚,下一击就能分出胜负,他们硬撑着让自己疲惫的身体站起来,握紧拳头,朝对方跑去。
“嘭。”双方接近后,两人的拳头互相打在对方的脸上,鼬吐血倒地,火叶则只是擦了擦脸上的血。
鼬的身体终究还是撑不住了,躺在地上闭着眼,不如说他现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终,还是你赢了。”鼬用仅剩的一点力气和火叶说道。
火叶则苦笑:“跟筋疲力尽的你打成这样,我可一点都不觉着自己赢了。”
鼬:“不必自谦。受重伤让你轻敌本身就是我计划的一环。如果我没受伤,你就不会轻敌大意,拿出全力跟我对战,那样的话我反倒觉着自己的胜率更低。”
“是吗?”火叶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那么你也该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打了吧。”
鼬顿了一会攒了口气,缓缓地回答:“我一直很羡慕你,不被任何事所束缚。我很想像你那样,不受他人指点命令,随心所欲,报复自己的仇人,只为自己战斗。但是我不能那样,因为有些事只有我能去做,所以我必须去做。我如果不容忍团藏,不灭掉宇智波一族,那么就会有更大的危险等待着木叶。”
火叶:“所以,你就一直为我提供情报,让我替你干掉和你有仇的大蛇丸和团藏?”、
鼬的嘴角露出一丝轻笑:“没错,你就是我一直想成为却不能成为的样子。所以,这最后我想单纯的和你战斗一次,不会任何事情,只为我自己的私欲而战。”
火叶:“的确,你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大局观能将人性都舍弃的人。可我还有一事不明,你既是为了木叶才加入的晓,那你为什么还替晓去抓尾兽,帮晓拉成员,甚至提取尾兽查克拉时你都次次在场。”
鼬:“这或许是我潜意识里对木叶的另一种报复吧。。。我不是任务机器,我也是一个人。无论我再怎么暗示自己要以大局为重,可我的内心还是会憎恨把我逼到此地的木叶。这一点,你应该也是了解的。”
火叶没有说话,他不知该说什么,毕竟把鼬逼到这一步的也有自己养父三代火影一份。
鼬见火叶没有吱声,便继续说下去:“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刚才的战斗是我这辈子最痛快的一场战斗,这几分钟的谈话也是我自成为忍者后久违的一次放松。”
火叶:“也是你这辈子话最多的几分钟吧。”
“是啊,这样一来,我也终于能休息了。。。”鼬说完这句话后,嘴便再也没有动。
看到鼬死去,火叶竟有一丝难过,自跟随大蛇丸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为他人感到伤心。不过,他很快便振作起来,集中自己的查克拉来减弱月度的伤害。鼬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可他的战斗还远未结束,现在的他没这么多时间感伤。
就在这时,火叶感觉到有人向自己走来,他朝着脚步声看去:“是你啊,佐助。”
佐助的脸上有些像是刚哭过的泪痕,看着躺在地上的鼬,然后质问火叶:“是你干的吗?”
在这个场景下,火叶也狡辩不了什么,索性承认:“是啊,你不是恨这个家伙吗,我帮你把他干掉了。”
佐助:“你少跟我装蒜了,我已经知道真相了。”
火叶并没有太多惊讶,这些事佐助迟早是要知道的:“不好意思,当年老头子没有否决团藏的计划,我在这里像你道歉。”
火叶刚说完,佐助突然挥刀砍向他,火叶立刻拿出苦无挡了下来。佐助身上还有与鼬战斗的重伤,他现在的刀法连平时一半的威力都没有。
佐助用力握着剑大喊:“你少胡扯了,什么叫没有否决团藏的计划,当年明明是你们父子二人设计陷害鼬,逼他投奔晓组织,成为遭人唾弃的叛忍,你这个狠毒的人还被派去监视鼬,反而却诬陷鼬将你抓走。”
这个家伙脑子坏掉了吧。火叶虽然很想解释,不过此刻佐助脑子发热,又认定自己杀死了鼬,现在的他肯定听不进自己的解释。
火叶用力将佐助顶开,随后转身逃走。既然说不清了,自己也没必要浪费口舌了。
“火遁,暴风乱舞!”。
火叶刚跑了没几步,便被一股强烈的火焰逼了回来。而施放这个火遁挡住他去路的,正是神秘的面具人“阿飞”。
火叶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是你在搞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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