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
“这么快完成复诊了?”
“呃……也没什么要麻烦,秋梦她也非常配合。”
当然配合。
比起一脸无知的严尊迪少爷,把秋梦彻底干趴的苗兴海其实走路还是有点虚的。尤其是当他夺走秋梦的纯洁,他才发现那些橙色液体究竟对秋梦造成什么影响。
那就是秋梦即使在床单上留下血红色的斑点,秋梦也会在欲望的支配下沦为一具没有丝毫痛觉,彻头彻尾的造人活体机器。而且自己也第一次发现自己极度容易沉迷于造人运动,特别是秋梦会随着他的耕耘浑身上下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气,嘴里面喊出来的声音会让自己兽性大发。因为他一旦吸入这种香气,听着这样愉悦的声音,他就会加倍摧残秋梦,并且对着她的重要地区进行反复耕耘与播种的工作。
直到自己躺在秋梦那副比同僚人发育得更好的酮体上,浑身无力地感受着这副酮体可怕的力量。
结果就是过了一个小时,他苗兴海才从秋梦的身上下来,秋梦也从癫狂中恢复过来收拾战场。
所以,苗兴海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秋梦的已经在某个程度上魅魔化,外表文静有礼的她在床上就是一副专门让男性,例如自己这个丈夫下半身失去知觉,乃至折寿的快乐工具。
“兴海?”
“走吧。待会……”
苗兴海马上反应过来,知道不是时候去想秋梦的他,还是知道自己有什么正当工作的。自从上次把潜伏在难民的魔鬼消灭后,联邦政府又颁发了一条允许所有高等学院师生可以出去休闲的法令。
当然,苗兴海也很清楚,人生在世就得及时行乐。这里的人老是关在学校迟早都会变得很压抑的,毕竟这里不是令行禁止的军营。
“对了!什么时候考试?”
“啊?我没告诉你吗?就这个月的月底开始。”
“哦。那我就不去了。”
严尊迪被苗兴海这么一说,他是差点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个书童可是一个厌学者,测验考试什么的,他哪里会老老实实地参加?再加上他打败过魔鬼,不考试也不会让人瞧不起。
没把自己女儿或者姐妹什么的,一股脑地介绍给他就很不错了。
“这……呃……”
“我的任务是负责你的安全,不是来这里念书考试的。与其听老师讲课,还不如我亲自去外面杀几个梵仑会的人渣,或者是魔族的怪物回来。”
的确,论杀人放火,苗兴海绝对是行家里手。对待魔族,以及是悬赏令名单上面的家伙一贯是杀了卖钱的他,那是让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因为比起魔法,苗兴海更依赖于自己战斗经验。讨厌各种绚丽多彩的魔法的他,对于一击必杀的执着可谓是全校知名。
“那这个学期结束,除了回去报仇……”
“假如,我说假如,假如自己平安无事,我……我会在老家建一个羊圈。然后,我会带着秋梦老老实实地放羊,永远都不会再出来。”
“这太浪费你了吧?”
“浪费?不,一点都不浪费。我一点都不喜欢杀人放火,是这个世道逼着我干这样的活。”
“呃……”
“我知道,包括你在内,桑农公国的人肯定会想办法笼络我的。就算我现在已经娶了秋梦为妻,你们……问你一个事。你真的不介意你三姐给我当妾?”
“当然介意。可是我说出来有什么用?我爹他是恨不得倒贴我三姐过来给你。”
“果然。”
这也就是苗兴海的烦恼。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他哪里没有过自己能娶几个妻子的念头?然而,他在联邦的报纸上就没少看见因为一夫多妻的原因所导致的严重刑事案件。例如情人雇凶杀害正室及其子女,正室制造意外让丈夫的其他女人从这个世上消失等诸如此类的可怕新闻。
“这年头的女性只要不痴不傻,哪里愿意当低人一等的妾?帝国那里当妾的那都是犯了什么罪,被贬为奴籍的年轻女子。而且,换成咱们老家,你也知道咱们当妾的女子就是游同学那样的色目人。你如果不纳一个黑发黑瞳的女子充门面,咱们老家的人会看低你……”
“我管他们去死!秋梦是我正室夫人!谁敢有意见?到时候我就让秋梦梳妆打扮一番出来客厅,看看这些上门来的家伙有哪个敢说三道四的!而且,我是农奴出身的人,老家的人有几个会正眼看我的?那天那个叫啥来着,别以为女的我就不杀!赵家的人上门来找死,真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对了!他们姓赵的有没有派人来送死?”
严尊迪马上哑口无言,兴海就这个态度,难怪大公夫人家都气得要死要活。赵絮宜被拧断脖子,尸体送回桑农公国首府三山城,验尸完毕的大公夫人是第一时间揪着大公耳朵,当着议事厅的众人面前狂骂自己丈夫没用。接着这个大公夫人一脚踹开没用的丈夫,对着议事厅的大人们发布命令,让他们通缉胡说八道,羞辱赵家的杀人犯苗兴海。
当然,这话也只能在议事厅说说。一帮子不满大公夫人独断专行,蛮横无理的老爷们纯粹当耳边风——什么都没听到。更不用说桑农公国的民众在听闻他们公国有一个战争英雄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之后,民众自发向赵家的大院发起示威浪潮宣泄不满。
如果不是赵家有一个大公夫人在后面撑腰派了军警过来,赵家的人才把这些游行示威的民众给镇压了下去。至于那个迫害苗家的罪魁祸首,赵玉昆,此人更是因为有姑姑撑腰,直接掏枪打死五名平民。
“送死……倒是没有……”
“那有没有杀手上门?”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找个机会主动出击,把他们这些渣滓通通砍死!苗家的草场非常需要他们的尸体灌溉!”
苗兴海可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为了绝对安全,他是不介意自己杀多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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