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梓家里的车不少,除了白天被撞毁已经送去修理厂的奔驰,眼前这辆白色奥迪也是老板平时的座驾之一,曾数次开到过玉龙湖工地,老头作为工地的看门人自然是认识的。
打开了门上的链锁,老头将铁栅栏门推展开来,站到了一边,想等汽车开进来时问问公司的少东家深夜到访这片烂尾工地有何贵干,怎料汽车一脚油门直接冲了进去,把老头吓了一跳。
老头只好看向了波仔:“你们这是……”
“瞎打听什么?回去睡你的觉去。”
波仔摆着一副狗仗人势嘴脸,一把抢过老头手里的雨伞喝道:“对了,一会儿还有辆车要进来,注意着点。”说罢打着伞一路小跑的追了进去。
老头站在雨地里愣了愣,一边关门一边念叨:“这些有钱人可真能折腾,大半夜的跑工地上做什么,开篝火晚会么?下雨天儿这火也点不着啊。”
汽车一直行驶到一栋高层的楼下。
“停车,就这儿吧。”王慕梓嘿嘿淫笑道:“男人婆,还是个处吧?今天给你开个苞,最好配合点,完事儿就放你走。”说着便去撕扯绯绯的衣服。
“你别碰我!别碰我!啊!”
绯绯没有王慕梓的力气大,只能无力地推攘着。
“王犊子,不是,王慕梓,你等一下,我有话说。”
王慕梓停了下来,但两只手还是紧紧抓着绯绯的手臂没有松开:“男人婆我告诉你,这儿可是我家的地盘,别打什么鬼主意,你如果乖乖听话,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不然的话,哼哼……”
“不不不,你误会了,你先听我说,我们是同学对吧?”
绯绯害怕王慕梓不顾一切地侵犯她,故而说话语速极快。
“那又怎么样?你得罪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现在老子的车也撞烂了,脑袋也受伤了,你一句‘我们是同学’就想息事宁人?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
王慕梓一阵咬牙切齿,又去扒绯绯的短裤。
“不,不是,等等,等一下,我想尿尿!”
绯绯一看拖延战术不管用,立刻想起了个新招--尿遁,说话时脸都红了,似乎鼓了好大的勇气才喊出来。
“噗嗤。”
陈浩一时没憋住,差点笑出声,怪不得王少管她叫男人婆,说话果然够豪放,是我喜欢的调调啊。
王慕梓瞪了陈浩一眼,说道:“男人婆,我警告你别耍花招,现在拖延时间也没用,这地方晚上连只鬼都没有,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没耍花招。”绯绯急忙说道:“真的想尿尿,你也说了这是你家的地盘,外面黑布隆冬的,我能跑到哪儿去?
见王慕梓有些迟疑,绯绯继续道:”王慕梓我求你了,看在同学一场,你先让我下车好不好,不然我憋不住可要尿车里了。”
王慕梓沉默了几秒眼珠一转:“行,我陪你一起去,我还没见过男人婆尿尿是什么样呢,今天正好长长见识。”
绯绯在心里狂骂王慕梓的祖宗十八代,你个死犊子还能再变态点吗?不管了,先下了车再想别的办法。
王慕梓只松开了绯绯的一只手,让她去开车门,绯绯无奈之下,只好任由王慕梓抓着她,慢慢打开车门下了车。
此刻外面的雨似乎下小了一点,波仔打着雨伞从后方跑了过来,看到王慕梓下车,舔狗属性瞬间爆棚,将雨伞递给了王慕梓:“王少打伞,别淋着。”
绯绯环目四顾,观察着周身的环境,面前十几米处是一栋高层的单元门,一眼望过去里面黑洞洞的,看不到一丝光亮,高层墙体外耸立着一座塔吊,大概有五六十米高,一排一排的附墙杆将塔吊和高楼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恶劣的天气加上悲催的境地和绝望的心情,绯绯落汤鸡一般站在雨中,一阵凉风吹过,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远处漆黑的门洞在她眼里仿佛变成了恶兽张开的巨口,令人不寒而栗。
“看哪儿呢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你不是要尿尿么?就在这儿解决好了。”
王慕梓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想知道白天追你车的那个人是谁吗?”
绯绯突然说道。
“什么?”
王慕梓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惧之色,想起了那个跑起来像猎豹一样的大胖子:“是……谁?”
绯绯狡黠的笑了:“他是我哥哥。”
“那又怎么样?就算你哥是超人,现在他也救不了你!”
王慕梓咬牙切齿道。
“哥,我在这儿,快来救我!”
绯绯忽然跳着朝王慕梓背后的方向挥了挥手。
王慕梓悚然一惊,猛地回头,但是背后除了汽车就只有一脸谄媚正在看戏的波仔,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并没有什么人出现。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王慕梓大怒,决定狠狠地教训一下绯绯,比如扒光了她的衣服让她在雨中果奔,再拍下她的果照传到网上,这辈子别想抬起头做人,这比只是简单的强暴她还要解恨。
当他愤怒地回过头,一只白嫩嫩的小手轻轻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王慕梓正觉得哪里不对,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剧痛。
绯绯猛地一个膝撞,狠狠地磕在了王慕梓的裆部。
“啊……唔……”
王慕梓的脸瞬间憋成了猪肝色,双手捂着下体痛苦地倒在地上。
曾今有一种说法,一个普通人类可以承受45del(疼痛单位)的痛楚,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承受57del的痛楚,大概就是碎了20根骨头的样子,但是如果一个男人被踢到了蛋蛋,那种痛楚将会达到9000del,换算过来就是同时分娩160个孩子或者是断了3200根骨头。
也许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不过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蛋疼’,个中滋味实不足为外人道也。
此刻王慕梓想喊却又喊不出声,蜷缩着身体满地打滚,像极了一只煮熟的虾米。
一看计谋得逞,绯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向了不远处黑漆漆的单元门。
波仔傻站在原地,看着手捂裆部满地打滚的王慕梓直咧嘴,感同身受似的用手轻轻挠了挠裤裆。
“嘶……看着都疼。”
车里的陈浩和白药二人正在说着话,忽然听到外面有些不对劲,急忙打开车门下了车。
“王少你怎么了?”
陈浩赶忙俯下身子去扶倒在地上的王慕梓。
“卧槽,什么情况?那女的呢?”
白药一脸诧异的看着正满地打滚的‘虾米’问道。
“她趁王少不注意,使了一招……嗯……撩阴腿。”
波仔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向了绯绯逃走的方向。
白药抬头望去,黑漆嘛唔的,隐约看到有个背影在单元门处一闪而没。
“把她给老子……抓回来。”
王慕梓脸色惨白,被陈浩扶着半跪在地上,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裆部,嘴唇哆嗦着,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我要……弄死她……我一定要弄死她!”
陈浩闻立刻言松开了王慕梓朝着绯绯消失的方向追了过去,而波仔却在原地没有动弹,脸现犹豫之色。
“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见波仔迟疑着不肯动身,王慕梓大声喊道。
“那个……王少,能不能不去啊?”波仔嗫喏道:“我……我从小就怕黑。”
“怕尼玛。”王慕梓颤抖着站起了身,抬手在波仔的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废什么话你,快特么去啊!”
波仔被拍地一个踉跄,差点趴地上,赶忙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磨磨蹭蹭地向黑洞洞的单元门走去,一步三回头,瞧那样子像是被人逼着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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