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想跟我学巫术?!”
陈珂惊讶道。
“嗯。”
叶天明拿出一把钝刀,右手两指捏着刀刃摩擦,嘎吱嘎吱的声音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所以你是教,还是不教?”
“我,”
“我,”
“我,”
陈珂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这家伙不会巫术就已经这么变态了,要是让他再学会了巫术,陈珂顿时菊花一紧,
“我是不是一定得教你啊?”
“你有的选吗?”
砰!
钝刀擦着陈珂的头发撞在了木板上,连把手都没入了其中,消失不见。
“我,”
“曹~~~”
一泉小和尚眨着眼睛狐假虎威的说道,
“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下次断掉的就不是你的头发了!”
“好,”
“我从了,”
“麻烦你轻点,我怕疼。”
陈珂一边哀嚎一边把翘起了他的屁股,
“来吧。”
嘎吱。
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
叶天明站了起来,随手捡了一根木棍,狠狠的挥了下去,接下来,就是长达半个小时的毒打。
柴房里传出来的惨叫声十公里外都听的见!
引的狼啸阵阵!
吵的人睡不着觉。
“啊,”
“吵死了!”
贺文拿枕头捂着耳朵翻了个身。
“嗯嗯,”
“小布亲亲~~~”
至于苗月茹则戴着耳塞眼罩,穿着个粉色蕾丝睡衣,抱着被子,嘟着嘴在那做起了春梦,口水都流出来了。
工人师傅们睡得帐篷里则是鼾声如雷,干体力活的他们,在吃晚饭,喝了些酒,吹灯躺床上就睡着了。
“哎,”
一泉小和尚双手捧着脑袋,蹲在地上叹气道,
“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别浪费力气了。”
“不,”
“不,”
“不要再打了~~~”
陈珂抓着叶天明的裤脚,冲着他摇着头,蓬头垢面的脸上满是血渍和眼泪。
“呼儿,”
“真的是,”
叶天明扶了一下额头,左手叉腰,把打折了的第十一根木棍给丢到了柴火堆里,
“晦气!”
“我还是直接宰了你算了!”
“大佬!”
“大佬!”
“我错了大佬!!!”
陈珂见叶天明在那到处找趁手的刀,眼见着一泉小和尚给他递了一把柴刀过去,连忙拽住了叶天明的大腿,
“哥!”
“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小娃,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小孩不能没有爸爸啊!~~~”
“师叔,”
一泉小和尚天真的大眼睛眨啊眨的,把一把闪的发亮的柴刀递了过来,
“我突然想到,还有一把新柴刀,不过还没有开刃。”
“小和尚,”
陈珂吐着血看着一泉小和尚问道,
“我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害你?”
“没有啊。”
一泉小和尚一脸天真的摇头道,
“你难道觉得我师叔徒手撕不了你吗?”
“师叔,”
“他说你手无缚鸡之力,晚上没吃饭诶。”
“好,”
“有种!”
叶天明双手上一条条青筋爆了起来,徒手把新柴刀给掰了弯,震的陈珂啊了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给你个机会,单挑,我让你一只手,你要是能打赢我的话,我就放了你!”
“大佬,”
“别玩我啊大佬,”
“打赢你?”
“你干脆直接杀了我好了!!!”
接下来,
又是一顿长达半个小时的毒打。
这一次,
陈珂是彻彻底底的被打服了,打懵逼了,打的连话都不敢大声的说了,在叶天明面前是永远低着头,这一晚的心里阴影可以说是跟了他一辈子。
次日。
天蒙蒙亮。
迟到两天的红木被人搬上了山,停滞的龙隐寺复原工程重新热火朝天了起来。
“空大师早。”
“早。”
“空大师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这么大的黑眼圈?”
“是的,”
“难道你们昨晚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吗?”
“没有啊。”
“你有听到吗?”
“没有。”
众人齐齐摇头。
“阿弥陀佛,贫僧我要去补觉,哦不,念经去了~~~”
贺文摇摇缓缓的走到了寺院大堂,刚坐下,脑袋就垂了下去,拿着木鱼棍睡着了,口中好像还念着什么。
“观自在...”
“就这秃驴,也敢妄称自己是得道高僧?真是一个笑话!”
假扮成搬运工,抬着红木上山混进来的苗青见到贺文这模样,一脸不屑的扬起了嘴角,小声说道,
“我们此次到这的目的,你们都清楚了没有?”
“全听三长老吩咐!”
“好,”
“先熟悉环境,等天黑之后我们再行动。”
“是!”
“喂!”
“你们几个不去干活,围在那里干嘛!”
监工手指着苗青一群人训斥道,
“偷懒啊!小心扣你们工资!”
“老板,我们喝口水休息一下,马上就去干活,你可千万别扣我们工资啊!”苗青老练的给监控递上了根烟,笑容谄媚。
“不是我不让你们休息,”
监工看了一眼这烟,高档货,叼在嘴上抬了下下巴,苗青连忙拿出火机给他点了上,
“实在是工期太赶,上面催着呢,就这一次,别让我难做啊,钱少不了你们的!”
“好好好。”
苗青招了招手叫道,
“还不快去干活!”
“是!”
“这些家伙,用不用跑的这么整齐啊?”
监控纳闷的抓了抓脑袋了。
苗青带出来的这些人,全是苗氏一族的精英,训练有素,除了不擅长巫蛊之术外,他们比起一般的特种兵还要厉害许多。
一个打七八个完全不是问题!
“啊~~~”
“好久没这么认真的学习过了~~~”
叶天明打着哈气儿从柴房了走了出来,在学会了诅咒之术后,他又用鬼娃娃在陈珂身上试验了十几遍。
他有把握,他现在只需要别人的几根头发或者指甲什么的,就能让他虚弱的跟个病人一样,虽然还做不到当场毙命那种程度,但也够用了。
“呜呜呜,”
趴在草垛上的陈珂捂着脸,咬着衣服哭嚎道,
“禽兽!~~~”
“师叔,”
“您现在有把握救醒方施主了吧?”
“那是自然。”
叶天明背负着双手,昂首挺胸,一泉小和尚学着他的模样,两师叔侄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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