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在另一边看到这一幕当即大惊,一时间方寸大乱。胡乱当当的猛砸猛挡了几下后,快速抽身后退了几步。
对面的几位当家也不追打,提刀站在大当家不远处开始对峙起来。
一时间剑拔弩张屋内的空气好像都凝固起来,只等出现那一缕可以将空气燃爆的小火苗了。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局面下,大当家率先开口了,冲着傻儿子方向恼怒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傻儿子这会总算回过神来了,倒也知道刀子的厉害不敢乱动,就是眼睛往下猛撇着脖颈间的刀子。
微微颤抖着身体张口结舌面色发白了好久,才控制住猛烈哆嗦的身体转为轻微的哆嗦着道,我…我听大厅的守卫说你来后院这边参加聚会,我就过来想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大当家听完勃然大怒道,你个废物平日里就不能多读读书,练练武吗。一天到晚就知道玩,现在好了吧,还得连累你老子我。
说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一副怒极攻心很难受的样子,对峙中的另几位当家互相看了一眼,表情复杂有幸灾乐祸亦有出了口恶气的表情。
捂着腹部的大当家教训完自己蠢儿子后,改而对上挟持少当家的那位当家的眼睛寒声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现在放了我儿子,我可以保证放你们平安下山。
否则你们就算使用卑鄙手段杀了我们父子也一样出不了寨门就会被我的亲随杀死。只要我长时间不出去,我的亲随就会立即召集大队人马来搜查的。
到时候别说是你们,就是你们的家人都会受牵连。只要你们现在肯收手,我可以给你们时间让你们带着家人离开。你们……
呸,还没等大当家说完,其中一位当家就满脸凶狠的吐了一口吐沫说道,别整那些没用的,我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你的,而且今天既然敢来敢做那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们根本就不怕死。
况且我们注定是要成功的,你儿子已经落在了我们手里,现在你要做的是听我们的话,否则你儿子小命不保。
对,另一位当家提着刀子指着大当家接口道,你先自断经脉,我们再谈条件。
自断经脉,大当家眯着狼一样微微漏出寒光之色的眼睛轻晒道,恐怕到时候我们父子俩人都跑不掉吧,你们这群小人我还不了解吗,这种不可能的条件你们觉的我有可能答应吗!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放人,我放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平安离开山寨。
少啰嗦,现在筹码在我们手上,不照我们说的做立刻叫你儿子命丧黄泉。那位刀架在人质脖颈上的当家大声急喝道。
边说边加大了刀部力量,顿时这位少当家脖颈出终于不再是血痕而是呼呼冒血的伤痕了。
大当家在那边微低头喘着粗气看着,扬了扬眉皱着的眉头沉声喝道,如果你再用力他就死了,到时候你们谁都别想跑。
哼,这位挟持人质的当家怒哼一声,不过还是稍稍把刀拿开了些。大当家和少当家都长处了一口气,只是大当家是在心底里出的,少当家是用嘴出的,结果一个大出气,脖子上的血噗噗的往外冒,吓的这个家伙大气都不敢喘了,手向上捂住自己的脖子在那轻轻的喘气。一张脸惨白惨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诈尸了呢。
就在父子两人稍稍放松心情之时,挟持人质的当家猛的伸手拉向人质。将少当家拉入自己怀中,大刀横在其腹部继续说道,好了别废话,现在伤不到了,赶紧照我们说的做,要不就直接送你儿子下地狱。
大当家不置可否,低头沉思着既不动手也不说话。
其他几位当家也是苦苦劝降,并开出条件发下誓言。只要大当家肯自断经脉废除武功。立刻就放父子二人从后山悄悄离开,并给两人足够一辈子吃喝不愁的金银。可惜大当家一直还是不置可否,只是默默冷笑。
就在这时二当家捂着刚刚拔出凶器,简单粗糙的包装了下伤口又晃悠着出来浪,简称作死。
先是对大当家恭声说道,诸位兄弟都是一家人,我相信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的。还请大当家先赦免了几位兄弟犯上之罪,我一定让他们给您解释清楚。
大当家轻晒道,好啊,我可以不追究他们的罪过。只要他们放了我儿子,大家以后还是兄弟。不过这事我说了不算,你得去那边问问,说着抬头向着另外几位当家示意了下。
二当家唉声叹气摇了摇头,改变方向走向几位当家面前说道,不知诸位兄弟为何要如此对待大当家,可是大当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是不是大家之间有所误会呢,如果大当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说出来嘛。都是兄弟自己人不是,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场面,你们看弄成这样要是传扬出去对寨子的影响也不好不是。说着又啰嗦了一堆。。。
说完以后笑着对众人道你们说是不是,结果全场一个笑的都没有。瞬间冷场了,有木有。
就在这时一直在低头默默冷笑的大当家突然眼中寒光一闪冷不防猛然抬头蹿出,施展犹如疾风一样的身法速度奇快的一拳打向二当家的背部。嘭的一声打在毫无防备的二当家身上,对面的几位当家倒是很想提示二当家。
可惜大当家身手太快了,只是一瞬就到了二当家背部,一拳砸上二当家,噗二当家喷着血就被砸向了对面的几位当家,几位当家下意识接住了撞上来的二当家。
这时候大当家已经随着二当家飞来的身体也扑了上来,张手伸展开来从握住的拳头里撒出大量白色粉末。
一时间几人都被粉末缭绕,如同置身于浓浓迷雾之中,而唯一置身在外的就是那位挟持着人质的当家了。顿时这位当家急了心急如焚气急败坏喊道,你做了什么,还不住手,快他娘的住手啊。
可惜烟雾太大,那一片区域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就连他自己都架着刀拉着人质退后了好几步。
就在这位当家刚刚住声后退躲避扩散而来的迷雾之时,嗖的一声,一束耀眼的白光从迷雾中射出。
霎那间白光射出了迷雾外飞向这位当家的头部。这位当家这时才看清原来那是一柄飞刀,一柄极速袭来闪烁着寒光的飞刀。
可惜自己来不及躲闪了。还没等自己下一步动作就感觉头上一凉。这不可能!明明已经赢了的,这位当家喃喃自语着双手也不管人质了,就想用手摸向自己头部,可惜到底手还是没有摸到脸部就咽气了。只听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前面的某蠢人质听到后面的声音也不敢当时就转头了,愣了好久好久才敢眼睛疯狂使劲往下面撇,直到翻着白眼斜撇了一圈确定没有刀或手的影子才敢一点一点的挪移着转身,最终烟雾都快散尽了,他这边才转了半个身子看到头中飞刀而死的那位的当家。
哎呦一声,这混蛋哪见过如此场面,他一向都是不学无术,一无是处的少当家。终于在脱离危险后惨叫出声了,连上前报复已死之人尸体的勇气都没有,哆嗦着朝着尸体的反方向爬了几步抱头在那里惨嚎,嚎的那叫一个鬼哭狼嚎,怨念横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侮辱了呢。
对面的烟雾终于即将散尽了,这位少当家好歹不算太蠢,还知道稍稍停歇了下哭声看向烟雾散尽的场景。
只见最后一丝烟雾散尽,大当家半跪在地,身上有数条刀口,可惜并没有一处致命伤。另外几位当家情况也差不多,或坐或立或躺,却也都并无致命伤。
这几位当家都面目狰狞犹如走上穷途末路的猛兽,瞪着铜铃般的双目盯着烟雾,时不时的转动下脑袋,只等烟雾散尽看到敌人第一时间攻上去,展开殊死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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