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魃惊愕回头大喝道:“怎么会?我的模样现在这么俊美怎么可能认得出我还是那拓魃?这简直是一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你们方才怎么认出我呢?”
那年龄稍大的小杀手鄙夷的看了一眼,看到拓魃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之后她真是无比的头疼,将脑袋稍稍后仰,捂着自己的额头轻声说道:“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想?你这所谓的俊美仅仅只是那一层又一层虚影罢了!难道你现在还察觉不出?对于那些寻常的小妖物来说可能还能够蒙上很久很久,但是那些实力强悍的妖物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到拓魃把那副错愕的表情之后,那大杀手已经有些担忧了,担忧这刺杀毋须公子的计划到底能不能成功了?
那小杀手见状也是脸色微变也只能出来将这尴尬气氛缓和缓和,玉足轻点在这金色凤蝶之中飘飘洒洒的飞了去。
轻悄悄落在了那拓魃的身旁摸了拓魃那无比滑嫩的肌肤轻笑道:“过不了多久云姐姐就真要嫁给那个毋须公子了,你居然还有闲心擦鞋?还不快快施展您的缩地成寸将我们带过去!嗯?”
那嘴角带着甜甜笑意的拓魃听到这番话之后,则是豁然惊醒,有些愤怒似的仰头看着她沉声问道:“你说什么?他们现在就要在云煞城举行婚宴吗?大敌当前那醉仙翁怎么可以这般儿戏?”
小杀手见状眼神黯淡,轻呼一口气摇了摇头语气平淡的望着愤怒的拓魃说道:“在这云天境内他们云天还能拉到什么样的强大盟友?袁昆妖王的陨落完全打乱了他们云天之中的秩序,一尊妖王的陨落为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四方涌动暗潮汹涌!云天要撑不住了!”
“为什么?不就是死了尊妖王强者吗?怎么会弄的这么厉害?”拓魃依然是大为不解不由得抬头问道。
远处那个大杀手也缓缓走了过来,青衣飘飘青丝披在她的两肩之上,那如牛奶般嫩滑的肌肤露了出来,稍稍皱起秀眉白了拓魃一眼轻声说道:“说你是那妖王强者还真是辱没了妖王强者之名,死的仅仅是妖王那么简单吗?你还猜不出这其中到底会发生些什么?还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啊!”
满脸黑线摇了摇头。
“你傻!这云天象征的乃是长生不朽以及永远昌盛,但是他们的永远昌盛的陆地神仙居然都被活活打死了,还查不出凶手?平日里那些云天压制下蠢蠢欲动的势力们,当然都会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头来!云天挡的住吗?”小杀手也是心中有着万般无奈连忙解释。
大杀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在嘴角印出弧度,眼神有些玩味似的看了看那眼神在一旁不断躲闪的小杀手笑着开口道:“是啊!不单单是云天能否挡得住的问题,而是云天现在需要一个强力的盟友帮他们支撑场面!云天乃是一个昌盛的王朝,妖王强者再强也不是一个王朝之中可以做主的!”
“可是?醉仙翁的是实力那么强,他到底怕些什么?我和他斗起来都弱了不止一筹呢!那个老鬼太可怕了!”想起当日那一战,拓跋依然是不寒而栗,无奈抖了抖肩膀恐惧似的颤抖牙关。
拓魃终于是理解了一句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战斗发生得太过于玄妙,那醉仙翁一招制敌让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当时的他还不认为醉仙翁有多么的可怕,现在重获新生之后,仔细想想那一场面真是细思极恐。
同为妖王强者,虽说拓魃的妖王实力有些弱,但是也好歹是有妖王法身。
但是那百丈之高的妖儿法身?
居然经不起那醉仙翁一击之力。
“有那么强?我们这里也调查了许久醉仙翁的实力,可是这老头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醉仙翁的对手在哪里,似乎和他为敌的人大多都落得了神秘失踪的下场!”一旁小杀手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脸色微变在自己嘴边喃喃自语嘀咕道。
拓魃听后撇嘴道并没有说出一日发生的事情,他们当然不会知道,这醉仙翁的敌人到底在哪里?
恐怕都被收在了醉仙翁破葫芦之中,一时三刻就已化为脓血被吸收了。
那醉仙翁手段太过于残暴,拓魃现在想想依然是有些厌恶,但他想起自己将要嫁出去的云姬之后更是握紧双拳,如煞气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隐隐约约有着洪荒之力在他体内迸发而出。
“跟我走!去云煞城杀毋须!”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番话,但拓魃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隐隐压制着自己的狂暴无比的气息,渐渐的那抽搐的脸颊已经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那柔嫩肌肤。
他的模样可真是令一旁的两尊小杀手有些惊讶,又是抽搐又是瞳孔紧接着表情又归于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一般的双眸却令她们两个有些惊讶。
“嗖!”涅磐重生之后拓魃已经能够熟练掌握了缩地成寸了,虽说这领悟的速度有些慢,距离那所谓的一个时辰相差太多太多,但学会了总归是好事,能够模模糊糊确定好云煞城的位置了。
这一次,他准确无误的落入了云煞城之中还落入了那有些嘈杂的闹市里。
闹事之中突然出现了几尊妖物,并不会惹得那些摊主以及来往妖物门的注意,但是他们这会儿却欢呼雀跃的很,整个云煞城之中都洋溢着一种热热闹闹的感觉,倒是令他们三个有些惊讶。
“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不会惹到妖物们的注意,但拓魃的一身金蝶所组成的战袍实在是威风赫赫吸引了那些摊主们,拓魃刚刚一开口,那些摊主们已经围了上来笑眯眯的瞧着拓魃。
那骨瘦如柴的摊主摸了摸自己的小灰胡子翘成了一根细线,如同老鼠一般一般的小眼睛眯着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者,毋须公子的婚宴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了,云煞城之中自然是张灯结彩,要庆祝他俩喜结良缘啊!真是好事!”
偏偏最后一句话得罪了拓魃。
让他额隐隐浮现出了几根黑线,扬起自己的拳头也顾不得这里是哪里,抬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冲着那摊主的脑袋砸了一拳,将他轰飞了出去痛呼一声。
拳影一击即中,仰起头来又恶狠狠的环视着周围已经不敢喘气的摊主和妖物们,拓魃沉声说道:“看什么?小爷自己有眼睛别在这里碍事,若再让我发现有人在这里唧唧歪歪,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你大胆!这可是云煞城!你!”那个被拓魃几圈打成熊猫眼的摊主,这会儿自然是不乐意了起来,在那一堆烂架的废墟架子之中费力的扒拉着,身上已经被打出了几道血痕,看着拓魃准备离开之后在远处痛呼一声准备动手。
知道那一脸无奈的小杀手,回头在自己储物袋之中,抓住了大把大把的石子,在那半空中闪过了令人羡慕的光晕之后,在那摊主脑袋上之后,那摊主看了怎么多石子后双眼放光也不吭声了。
小石子这东西不管在哪里都十分好用,无论是在云煞城之中还是在哪里。
几个人匆匆忙忙向着先前所呆的那家客栈走去,穿过了无数街道密林以及那高耸的府宅之后,在看到那破落的门牌之后拓魃愣住了!
同意愣住了还有这那年龄稍小的杀手,看到这客栈完全被人烧个精光小杀手也有些不知所措,而周围的街坊邻里以及躲藏的妖物们见状都是抬起头来。
之前揭下黄榜心中害怕走的匆忙。
拓魃和小杀手还没来得及和这老掌柜道谢,但等他下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客栈不见了,也见不到那黄牙长发老掌柜和愣头小伙计踪影。
拓魃虽说陷入了那种痛苦的境地之中,但对于发生的一切还是历历在目,他也知道救了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将自己从痛苦不堪的泥潭之中救了出来,替自己去除了身上所有的伤痕以及法术。
很想问一问周围的邻里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看到她们那躲躲闪闪的目光之后拓魃轻叹一口气只能摇了摇头。
当日高耸的竹楼这会儿已经被烧成了废墟,黑乎乎的一片瓦砾,甚至半空中还飘荡着一阵又一阵的烟尘气息。
小杀手有些失望又隐隐有些担忧,竟直接转身离开,拓魃见状想喊住她,却又被那废墟之中的一阵轰响惊动。
“轰!”拓魃如临大敌,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那废墟之中,他第一反应就是长右妖王在这里埋伏,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还击或缩地成寸的准备。
当他看见那废墟之中钻出一个小脑袋之后,远处的小杀手也是挑起眉头,急忙扑扇着自己的手掌将那小黑炭从那废墟之中扯了出来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老掌柜呢?”
看到这小伙计安然无恙之后,那小杀手到松了一口气,虽然蹭了一身灰的模样看起来倒也算正常
愣头小伙计有些悲哀的抬起头来,眼神熠熠闪着泪光委屈的哭道:“被杀了!师傅和那蟾蜍妖王激战被蟾蜍妖王给弄死了,我只是看到了这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那些妖王逼的啊!”
当日的战斗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没看清,他只看清自己的师傅倒在了那蟾蜍妖王的身前,干脆把一切的错误算在蟾蜍妖王身上,语无伦次的在这里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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