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小子小屁孩,你胡说什么尝出来的也就算了,你现在还夸下海口说自已能冶好?你知道瑾萱家庭条件有多好吗?什么医生找不到,如果这么容易冶,还轮得到你说话吗?”陈菲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瑾萱听到陈菲的话那振奋的神情暗淡下来,是呀,无论王越怎么知道的,但他也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再利害能比得过那些专家教授?瑾萱这么多年来国内外医生看了不少,效果都不明显,更有甚者的是国外某著名专家建议开脑,不过给出的成功率只有30%,这还是没算上意外……。
王越笑笑道:“我当然明白。有一点我不得不说的是瑾萱姐姐能在如此情况下还坚持母乳喂养让我感到钦佩。要知道现在很多女人宁愿看着自已的宝宝挨饿吃奶粉也不肯把自已的母乳去给小孩吃的,如些残忍的做法很简单的就只是为了要尽快恢复自已的身材。要知道人类繁衍实为顺应天道。如果逆天行事只为一时之所好,也会留下隐患,种下祸根。”
王越这话说得她们大眼瞪小眼的,明显不理解喂个母乳能扯到什么天道祸根……。
王越尴尬了,你们俩的眼神是把我当小神棍了吧,好吧这么高深的知识说了你们也不懂。只好道:“好吧我实话跟你们说吧……”
陈菲理所当然的道:“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也不知你之前说的那些是跟那个老神棍学的。哼哼……。”
“你别看我小,我能力很大的好吧,如果我放出来包准你们大吃一惊。”王越实在受不了陈菲三翻四次的看不起他接着又说道:“我从瑾萱姐姐的母乳里尝出可待因的药物成份,虽然极淡但的确含有这种成份,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应该是你间隔了至少24小时以上了,但有些药物你只要吃了进去不是说时间久了身体就可以完全消化掉的,特别是西药总会有残留点在人身体里面。从时间上我推断出瑾萱姐你前不久应该发作过一次很剧烈的头痛,无法忍受的情况下你才吃的药对吧?”
瑾萱点点头,这王越说得就像他在旁边看到的一样。
王越接着:“瑾萱姐,从你两侧太阳穴微鼓加上眼根血丝可以看你这偏头痛已经是一般药物无法控制的了。特别这段时间你在哺乳期间吧虽然控制了药量导致你的头痛加剧,头痛又影响了你的整个身心。情况才越来越严重。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天头痛没发作过了?用一句话可以形容,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下次发作会痛得让你怀疑人生的。”
瑾萱的宝宝已经吃饱后再次睡着了,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要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就这样的让它们暴露在空气中。陈菲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把宝宝从瑾萱的手里抱了过去。
瑾萱一把拉住王越的手焦急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你可以冶对不对,对不对?”瑾萱完全感觉不到她那因为激动动作而导致到那胸前因为没有束缚而不断上下弹跳的伟大了。
王越吞了吞口水:“不用激动,我这里刚好有个冶疗的方法,很管用。你先把你的扣子扣起来先。”
瑾萱哦的应了声准备动手扣好衣扣,但想了想对王越:“哪个……王越你要不要再仔细尝尝?那样你不是更有把握了吗?”那种痛瑾萱不想再有,如果下次发作会成倍增加的话那她情愿死掉也不要再经历了,别说给王越再尝尝,就算王越要求她更多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王越听了这话是双眼放光,但陈菲班主任在旁边呢,怎么好意思说要呢!:“不用了,你准备一下,我就可以开始帮你冶疗。”
瑾萱很迅速的整理好了裙子后问道:“好了,你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王越:“你到这边的躺椅上你觉得怎么舒服放松你就怎么坐或躺,放心,我帮你冶疗后你以后不会再受头痛之苦了。”
瑾萱很听话半躺了下来虽然她还是不大相信,但是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不会放过,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王越看到她躺好后走到了瑾萱身后:“尽量放松,对不要紧张。我们现在开始了。”
王越脑海里的方法是用金针渡穴,以达到打通大脑里的郁结的血管剌激三叉神经梢再以中药调补。可王越现在根本没有金针更何况如果有金针的话他也觉得没有自已的元灵气好用。人的大脑很复杂用金针的话就算王越有把握每一针都不会偏差,但也不能拿陈菲的好闺蜜来练手不是。单以灌通血管经脉的话用元灵气把握要大得多。
第一步肯定要找到病灶,这是最关键的可当王越开始用调动体内的元灵气手从瑾萱两侧太阳穴经过耳门穴再分别停在神庭和百会穴时,才发现自已想得太简单了,王越以为自已作好心理准备了,但大脑里的结构复杂程度还是大大超过了王越的想像,每一缕元灵气的控制都要完美,如果这时一个不好的话姐姐的这个闺蜜不变白痴也会成植物人。
王越的手不再游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重。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还是没有找到病灶,王越知道他这次是高估了自已了,现在的情况不是自已的元灵气不足而是心神的消耗太大。王越衡量了一下如果自已接下来如果不能在三分钟之内找到病灶的话,这次算是失败了。
陈菲这时抱着宝宝站在办公室门口外面,她留意到王越的神情越来越沉重的时候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了,于是她才抱起宝宝来到门口守着不让不知道情况的人打搅到王越。无论如何她都希望王越能把瑾萱冶好的,虽然这有点异想天开的感觉。之前嘴里说着不信可她还是觉得王越是有可能做到的。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瑾萱一开始能感觉到王越手在游动,很舒服,接着慢慢的感觉到大脑堵得慌,对就是堵,接着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晕玄的感觉接踵而来,并且越来越难受。如果不是出于要医好头痛的执着,她早就叫停走人了。一再对自已说坚持,当她发现她坚持不了的时候想要叫停时发现她叫不出声,身体也动不了,这让她很恐慌。这种情绪直接表现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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