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城的大街上还是一样的热闹,只是乞丐好像多了些。陈溟再次路过那个墙角,自己第一次醒来就是在哪里,陈溟就是在这里重生。
在刺骨的寒风中等待天明,等待阳光越过高墙。洒落温暖,陈溟可以闭上眼睛睡一会了,就一会。
陈溟立在街头,耳边回响起那彻夜的寒风声,难道上天让自己重生就是要再冻死一次吗?老天爷你可真会玩。
买了礼物后陈溟来到了楚师傅的府邸。
“学生初次登门,也不知老师喜欢什么,恰好遇到几本怪书,上面的文字不似我陈国文字,学生便买了来送给老师。”
“你小小年纪知道来看老师,老师已经很开心了,坐吧。”说着接过陈溟手中的书看了一眼。
“这是岷江外族的文字,认识的人不多,在我陈国也用不上。”楚源又问:“你莫不是想学。”
陈溟:“若是老师不觉得麻烦,学生多谢老师!”
楚源:“你是我教过最聪明的学生,你能让冰浆果树结果亦飞偶然啊。老师在礼部,最是悠闲的。这岷江外族有几千年的历史,他们自称为田国人后裔,大多居住岷江两岸峡谷和荒漠。在你的封地内就有很多田族人。几百年前他们自己想建国,朝廷便在此设立了江城,好管辖他们。
陈溟问:“那我的封地?”
“你的封地呀!岷江以西皆是你的封地,现在的田族人早已不成气候,就说所拿的这些书籍,田族内也没几人能看懂了。你被封为侯爷,本来是没有封地的,是陛下恩德,才把岷江之地赏赐给了你。”
接着又说:“你要知道你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要时刻小心在意,照顾好宫里的那几棵果树。”
楚源看着陈溟的眼睛说:“为师告诉你一句谁都不能说的话,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果树结果的,有些人就盼着陛下卧床不起呢。”
“老师说的是太子么?”
楚源眯着眼睛看不清是诧异还是惊喜,“太子当然不会,可有些人未必。”
陈溟:“难怪太子从不去御果园,原来还有这层缘故。”
“好啦!你不是要学这文字吗?老师教你。”
楚源以前跟太子的舅舅一直不合,曾经上表参他,所以才被升到礼部任职。
此时的太子府内
“殿下,听说陛下身体大好,不过还是不易操劳,殿下还是理应帮陛下分担才是。”
太子:“国舅说的在理,我也提醒过父王,国舅不必担心。
一位武将模样的大臣说:“臣听说让果树结果的这个人才八岁,已经被封了侯爷,陛下还把岷江以西的土地赐给了他。真可谓一步登天啊!
太子说:“岷江那个破地方历来没什么税收,宋将军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国舅连忙说道:陛下所赐,我等不敢有异议,宋大人不过是好奇罢了。岷江之地只有一座江城,历朝皆不重视,真不知陛下怎么想起这个地方了。”
太子说:“听说是兵部主事向陛下提议的,以后即是有了主的地方,将军要是在哪儿有什么生意,还是小心些好,免得给父王添麻烦。”
宋将军说:“太子言重了,臣等绝没有生意在哪里。”
李玉章:“江城的那些世家土司,私兵不下三万,若是加上那些租户抽调个六万人也是可能的。这几年流民四起,兵部主事能不担心吗?历任江城城主都是空壳子,只会向朝廷要粮食。
宋将军:“江城每年都能卖出三万多的奴隶,虽然表面人口三十万,各个土司瞒报的人口不在少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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