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上帝来敲门 > 第五十章 身心俱疲
    贾大夫转眼间又变得猥琐傻冒的样子:“嗨,跟你开个玩笑呢,年轻人不要这么认真。”

    庄锋一点也不想跟他扯谈,身上都快痛死了。

    “你这里有跌打酒卖吗?”

    “有有有,什么酒都有。不过你买跌打酒干什么?我这里有很多壮阳药,壮阳酒,还有镇店之宝——祖传的九转壮阳丸!只要998!”

    庄锋无奈了,“我对过期货没有兴趣,而且我没有肾亏,我是来买跌打酒,跌打酒你懂不懂?!”

    “懂懂懂,年轻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肾虚,可是又撸太多,跟我说说,你昨晚来了几发?”

    庄锋鼻子喷着气,不满地喊:“没有!”

    “呵呵,我就默默笑着不说话了。”

    “......”

    贾大夫又嘻嘻嘻地跑到药架子面前,挑了挑,选了选,最后拿上四瓶中药酒对陆悠说:“你坐,这四瓶我都给你搓两下。跌打酒这种东西呢,还是自己亲身试过才知道哪种适合自己。”

    “这还要试吗?”

    对于这些一点也搞不懂,庄锋便顺着贾大夫的意思,搬了一张椅子坐下去准备试一试。

    一阵木制品断裂声,椅子完美散架,庄锋一屁股坐在地上散开的木头,痛得咝叫了一声。

    贾大夫在椅子散架一秒后就马上说:“两百块!”很难相信他不是预谋这场诈骗的。

    “把我摔伤了赔两千!”

    “嘿——”贾大夫摆了摆手说:“庄锋,你又认真了,我这不是习惯了坑人随口说了嘛,你不是当真......”

    怪长时间不见面,庄锋完全不知道这个贾大夫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段子手操作又溜了。

    在开工之前,贾大夫先是从鼻子里挖了一块黑色物体,随手一弹,那黑色物体不知道弹到哪里。然后将药酒倒到这只手中,另一只手抓住庄锋的手臂,往伤口上一拍。

    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庄锋还没有从贾大夫挖鼻孔那事缓过来,就已经被贾大夫搓起药酒来。

    “你TM用挖过鼻子的手给我擦药酒?!”

    “唉,年轻人麻烦事真多。”贾大夫一副根本不在意的表情,双手互搓了一番后对庄锋说:“可以了,干净了。”

    看到这四瓶药酒的瓶身上套罩分别写着“敌敌畏”、“敌百虫”、“百草枯”、“金坷拉”。

    庄锋蹦了起来,指着贾大夫大骂:“你TM给我擦农药?!”

    无意中往贾大夫后面一看,萧潇正捧着一个套罩标着硫酸的瓶子在使劲地喝。庄锋马上就觉得完蛋了,要发生惨剧的节奏。

    贾大夫很悠哉地说:“没事,我只是拿这些瓶子来装药酒而已......那边的小妹妹,你别把我的糖水都喝光了,刚做好呢。”

    庄锋马上又从吓得半死中解脱般的放松下来。

    庄锋连忙将萧潇扯回来,告戒道:“别乱喝东西,那东西就算不是硫酸也说不定有鼻子里的东西。”

    简单试过所有的药酒后,庄锋觉得都差不多,就随便买一瓶。

    付钱的时候,贾大夫笑眯眯地说:“麻烦998。”

    “二十。”

    “嗨,我这药酒可是用了虎鞭、人参、南海夜明珠、东阿阿胶等等等等一系列珍贵药材制成的,二十块钱只够买个试用。”

    庄锋拍了一张绿色毛爷爷在柜台上:“给你五十块钱,爱要不要。”

    贾大夫叨叨唠唠地将钱收下。

    回到家之后,李秋悦的房间依旧紧闭,大舅说她给开锁公司打电话了,明天就会装个新锁。

    一整晚,庄锋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清醒的其中一个原因是脸和身体各处肿痛不已,动一下子就痛得有精神。折磨到大半夜,望着萧潇睡着的脸好久才睡着,中间又因为转身体而压痛被打伤的地方醒来,整晚都是迷迷糊糊的半睡状态。

    中间作了一个恶梦,梦中自己被李秋悦追着打,在李秋悦一巴掌打过来的时候吓醒,疲惫不堪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庄锋又一次被萧潇捏住鼻子不能呼吸而醒来。

    今天和娜塔莎约好了一起放风筝的,所以庄锋即便是再疲倦也要起床。

    拿上了风筝,庄锋带着萧潇去了公园,而娜塔莎刚好已经在公园里等着他们俩了。

    “娜塔莎老师!”萧潇兴奋的跑过去抱住了娜塔莎,那感情好的倒像是母女一般亲切。

    她微微弯着腰摸了摸萧潇的额头,那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

    娜塔莎抬起头冲庄锋笑了笑,柔声笑着:“来了啊。”

    “嗯。”庄锋点了点头,看到娜塔莎那张妖媚的脸上出现这种清淡淡的笑意,他微微有点不适应。

    习惯这个东西真的很厉害,当一个人每天都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会不知不觉的觉得适应,无论是当初有多看不顺眼的地方,时间一久了,便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就像是娜塔莎,庄锋已经习惯了她那种媚人的笑,大胆而又火热,而当她冷不丁一变化,庄锋竟有点不适应了。

    娜塔莎跟庄锋说了句话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半蹲着,整个人清雅淡然,就仿佛古代画中的仕女。

    庄锋站在她身边看了她两眼,摇了摇头,说:“要不是这张脸如假包换,我都以为你是别人假扮的了。”

    “噗嗤。”娜塔莎轻掩檀口,眼睛弯成一泓月牙儿,那月牙儿斜斜的照过来,看的庄锋心弦微颤。

    “这都是我的手段,之前故意勾引你来着。”娜塔莎侧着头,轻笑着说。

    “嗯?”庄锋的眼神疑惑。

    “呵呵。”娜塔莎笑了笑,轻声感慨:“在你们国家呆久了,我也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你们男人啊,最是喜新厌旧,无论什么样的姑娘,只要是日日跟在你们身边的,你们总是会腻。”

    “日子一久了,红玫瑰就变成了蚊子血,白玫瑰就变成了米饭粒。而要是一旦离开,红玫瑰就还是那心尖儿上的朱砂痣,白玫瑰也依然是那天上的白月光……”

    庄锋张了张嘴,本来想反驳点什么,不过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她说的这些,翻译过来其实不就是,每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个操她操的想吐的男人嘛。

    虽然话糙了点,不过还真是普遍现象。

    像钱钟书跟妻子杨绛那种相濡以沫一辈子,却依然一如初见的爱情,实在是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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