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了?”
“休息够了就走吧!”
此时的秦亦灵终于舍得走出巨猩猩的怀抱,连问都没问刚才的战斗情况,因为她不感兴趣,故此时直接对阿义道。
可她不感兴趣,不证明阿义没意见。
“额……你难道没什么要解释的?”喘匀气的阿义问道。
“解释什么?”满脸无所谓的秦亦灵反问道。
“我刚才好不容易获胜,你就不说点什么。”阿义道。
“那你赢了吗?”秦亦灵道。
“赢了!”阿义顺口回道。
“那不就得了,既然赢了,再说这些又有何用!”秦亦灵道。
“额……”阿义一时有些语塞。
“那要是我输了呢?”阿义想了会再问,难道你真不打算说点什么。
“不会的!”秦亦灵肯定道。
“你就这么相信我?”阿义郁闷中带点心喜道。
“不!因为有我在!”秦亦灵理所当然道。
“我+……那你刚才怎么不亲自动手,非要让我去。”阿义差点爆粗口,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秦亦灵想了会,可能是嫌阿义麻烦,不说点什么似乎会一直这么下去,道:“因为他们是‘宝武宗’弟子,而我不爽‘宝武宗’,不想与他们打交道。”
“哦!”阿义似懂非懂道。
“哦你个鬼啊,看你那一脸茫然的样子,明白才怪,不过算了,反正我确实不想说,你懂就懂,不懂也无所谓。”秦亦灵看着阿义不说话想到。
而阿义是确实没懂,但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与“宝武宗”有些恩怨,可又不想出面,所以假借我手,帮你收拾。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你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没兴趣知道。
你要是早点这么说,我们也不用浪费这么久的口水了!
就这么两人打着哑迷,却又好似都明白般,不在纠结于此事,反正不过是连名字都没有的路人甲罢了,人生中有太多这样的过客。
“咦!这长剑……”
既然不再纠结秦亦灵之事,阿义捡起那两人身旁的长剑,本想看看这通灵神兵怎么会给人奇怪的感觉,可这才入手,阿义便明白刚才的奇怪之处是什么了。
“充能式通灵神兵,可暂时性做到通灵兵器的威力,但有次数限制,且需要再次充能,靠妖兽精血或者真气温养补充,但温养耗时太久,故常选择可一次性充能的妖兽精血,此乃‘宝武宗’独有武器!”
看出阿义的疑惑,秦亦灵直接解释道,而这也是她不爽宝武宗的原因,为了自身利益,无节制的大肆屠戮。
“原来如此!两人便是为了这东西,才追杀的它的吧!”阿义指着身旁的黑猩猩说道。
他能感觉到手中长剑好似没有灵魂的躯壳,与寻常兵器并无二致,这也许就是秦亦灵所说能量耗尽的原因吧!
而阿义说完,猩猩满脸茫然,秦亦灵则沉默不语,似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对于阿义刚才问话算是默认。
“小黑!”
阿义重新召唤小黑,接着手中黑光一闪,接连两人“砰砰”,那两把充能式通灵长剑,便应声而断,碎裂成片。
“你……”秦亦灵惊讶出声。
她刚原本正在思考“宝武宗”弟子怎会来的如此之快,所以并未在理会阿义的所作所为,可没想到转眼这少年,却一言不发的做了她原本想做之事,所以在惊讶过后,反倒有些欣喜。
“武器是为了保护才有存在意义,并非是为了杀戮而杀戮!”
同天堑长城外十万大山!
就在阿义用小黑,一枪碎了长剑之际,另一片山头,两男一女,三个同样身穿蓝白长袍的年轻人,也就同是“宝武宗”弟子的三人,站在一群巨大飞鸟的尸体前。
“趁着这些妖兽臣服在龙威下时,能多收集些精血,也算不虚此行了吧!”说话之人腰挂双鞭,身形微胖,但却更添雄壮。
“陈师兄!我等还是尽快去完成师门任务,我还想见识下失踪万年的龙长什么样呢!”三人中唯一的女子,她虽然身穿宗门道服,但身上点缀饰品无数,头上的金色凤钗,更是非比寻常,好一个富家小姐。
“凌师妹,我可不像你有个好师傅,什么好东西都传给你,我们那师傅……唉!太抠,是吧,余师兄!”
那被称为陈师兄的微胖男子,说着说着便转头看向三人中最高,起码有一米八九左右,身形挺拔,尤其是那双有些泛蓝的眼睛,看起来伟岸英俊,但其双唇之上却留有一抹小胡子,使他年轻的脸庞更显成熟。
而这位被称为余师兄的成熟男子,却看了眼天空后说道:“走!出事了!”
说完,展开轻功,一个瞬移便消失在此地,另两人也不问缘由,脚下尘土起,跟着一起消失在此地。
树林倒塌,山石四溅,拖出条滑行的道路,之前巨猩摔倒之地,也就是阿义他们刚才的战斗地。
当然这里早已不见阿义两人一兽的踪迹,只有两个生死不知的宝武宗弟子,还有他们身旁那破碎的残片,自然还有突然出现在此的“宝武宗”两男一女。
之前那位余师兄伸手拍着那俩弟子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自然不是询问生死不知的两人,两人虽然还有气息,但此时恐怕还无法唤醒。
“叶明两人追击那醒转过来的巨猩,一路到此,难道是不敌昏迷?或者遭遇强敌?可既然已经昏迷,为何却没有要了他们性命!”微胖的陈师兄也说道。
他们就算不用将两人就醒,好似也知道发生了何事,在此推测,可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两人已经昏迷,为何却不顺势干掉,弃尸荒野才是常规操作嘛!
当然几人也不会介意,不过是两个外门弟子而已,死了那是他们自己实力不够,怨不得别人,可如果明知他们是“宝武宗”弟子,还会如此,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时如富家小姐般的凌师妹,拾起块破碎的长剑残片道:“也许还真有人,好心到如此程度也说不一定。”
余师兄也看出那残片的来历道:“我看就个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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