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易言,正要进入状态,觉得这样才有趣,可此时身为双方较量的棋子的郭盖却不干了。
呕吐喘气片刻后道:“你们的比试……能不能……别把我夹在中间……这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还不如用沙子打包……丢出去……”
这样非人的待遇,郭盖是真的不想再过下去,就算是自己再不甘心,经过这么一接触,他也明白彼此的差距,不是靠着那一股子不屈气能够弥补,所以他还是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完。
相对于现在的处境,还不如与之前那些武者一样,被沙子包裹扔出去,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在场上如玩具般受苦摆布,一次性打晕丢出去还好点。
但他是不想继续下去了,可此事却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闭嘴!你t想下去就下去,现在是你说话的时候?有没有问过劳资的意思,在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前,老实待着!”
易言颇为不耐烦道,本就被阿义突然一手搞的有些错愕,没想到毫无存在感的较量棋子竟然还想发言,这里有你说话的身份?
“唔……他既然想要先下去,就让他走吧,反正也没什么影响!”
有人没考虑过“工具”的想法,不证明阿义也不重视,本想帮这个郭盖一把的,最后却适得其反,倒是害了他,故阿义此时建议道,能不交手就让事情平息,这当然是最好的。
“……”
“谢……”
“谢个毛线,他说可以就可以?看清此时自己的处境,掌握在谁手里?我这都还没说话呢!”
又一次错愕,易言也不知今天在阿义这里吃过多少次了,每每自己认为能与对方较量时,对方总会出其不意,说些让自己气馁的话。
比如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感兴趣的比武方式,这还没怎么较量,就因为这人自己承受不住压力,提出不干,那人就不想来了。
靠,还真是让人火大!
“他不想来了,你就不来,那我们刚才那番是干什么,玩笑?
哼!哪有那么容易……”
易言才不管郭盖的想法,或者是阿义的建议,再次控制沙子,要想我放下他,有本事就自己来抢,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有趣,但这样的追逐战,貌似还不错,可以玩段时间!
但阿义也是那些不懂得弯弯道道的诚实人,听着易言相问,他竟然不假思索的就回答道:
“难道刚才不是开玩笑!我们有认真过?”
“额……”
这让准备动手的易言又是一个错愕,还差点真气不顺摔倒在地,搞什么飞机,你到底还打不打了,刚才那事有必要纠结吗?
不过……嗯……但是……想想……还真t是这么个理。刚才看似玩的很兴奋(其实就易言一个人自娱自乐,反正他是觉得还不错),很有趣,但那只是玩耍罢了。
没有谁是动用真能力,场面是很宏大,整个擂台都被易言化成沙漠,但也只是如此,郭盖也只是在沙漠上玩了会沙浪,便嚷嚷着受不了,将他丢出去。
就这样的身体,哪经得住两人接下来的比试,都还没认真,甚至热身都还差点。
“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真要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没用了,滚吧!”
一口气就将还在晕乎中的郭盖扔出去!
是的!真的是扔出去。
虽然沙子无法如之前般包裹全身,但却可以控制郭盖脚下,又没有阿义的干扰,如现在般擂台沙子,突然又一次变化形态,如沙子组成的藤蔓,来回晃荡两下便将郭盖抛到空中。
“啊啊啊……”有意识的郭盖,竟然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看着他落下,摔的粉身碎骨。
易言只管将他丢向界外,至于会有何等下场,那他可就不管了,反正是无法再影响到两人的比武就是了!
“唉~”
这又是何必呢!反正都已经放手,非要当个恶人干嘛,就不能好好的将他送出去,说不定还能感激你。
“操!我要他的感激有毛用。”似乎看出阿义的意思,易言直接翻了个白眼。
因为这边的阿义,竟然用外放真气凝聚成一只手,托住摔落的郭盖,但他刚才本就晕乎乎的,此时又经历这一出,这都不用落地,直接便晕过去。
“场外!”
“淘汰!”大会监督的一声令下,遭受摧残的郭盖终于淘汰出局。
“看吧!对这样的人就没这必要?都还没将他怎样,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易言看着昏迷过去的郭盖,一脸的不屑,这样都能昏迷过去,果然是没什么实力的小虾米,你说这样的人有必要重视吗,这不屑即是对郭盖,也是对出手接住他的阿义所言。
“重点不是这个吧!要不是你之前将他耍的团团转,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阿义虽然也有些看不起这样一下便昏迷的郭盖,但经过之前那些波折,现在昏迷也算情理之中,所以并未如易言那样不屑。
“劳资才懒得管t什么重点,现在的重点是先看看你有几分实力!”
话随意动,擂台上的沙子突然间充满生命力,如弹簧床般,将阿义弹向空中,甚至连擂台一角的卢晓、于海两人同样被弹起。
这是大范围的沙动,现九号擂台上的所有人都被沙子弹起,当然除了他这个属性释放者。
场外,因真气手掌并未受伤,此时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郭盖,终于闭上了他那眯眯眼,好似心底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终于是交上手,这下不会有我什么事了吧!”原来刚才的昏迷不过是他假装,为的便是彻底脱离易言与郑义的掌控。
“交手就交手嘛,明明实力强劲,非要将我夹在中间,你们倒是好玩了,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假装昏迷,终于脱离“魔掌”郭盖,想着刚才的遭遇,即使已经在场外,依然忍不住心悸。
其实也不能说郭盖假装,本就身受摧残,刚不过是顺势而为,这才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又或是本就不注意。
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既然无用了,哪需要他们关注,易言只有眼前的阿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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