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部里空无一人,通讯员张亚夫不知道去了哪里。巡视回来的羽队长,麻利的倒水洗脸烫脚,女记者欣喜迷离的目光不离他左右,时不时打饱嗝,看样子是吃多了。
他把自己搞清楚后,倒上水说:“烫烫脚舒筋活血,解解乏气,缓解缓解。”
“嗯嗯——我我,我好累嘛?不不,不想洗不行吗?”
“且——集体生活可不能由着性子来,要知道照顾别人的感受,听话?烫烫脚。”
“嗯——嘻嘻……你你,你给我洗好不好么?”她莺莺燕燕,软歪歪的撒娇。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不着顾及别人的目光,轻轻地抱住她说:“好好好,你这个害人精?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给任何人洗过脚,你算是破了我的处了……”
“咯咯咯……这这这,这也叫处呀?真逗?我我,我哪才叫处……嘻嘻嘻……”她厚颜无耻的说。
第一次给女人洗脸,才知道女人的肌肤是那么细腻光滑,绸缎一样绵软,喝过酒的脸红艳艳煞是好看,乌黑的眼睛清澈迷离,宽大的双眼皮就像雕刻般清晰可见,柳叶似的弯弯眉直入发髻,笔直的鼻梁恰到好处略有弧度,光洁玉润。性感的嘴唇棱角分明,上唇线泾渭分明,红白相间。
感叹号一样刀削的下巴微微上翘,天鹅般修长的脖子洁白无瑕,这一切都恰到好处组合成了一张美轮美奂的绝世精品,让他看得难以支撑。
情愫奔流的他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像完成任务似的洗剥干净,她就像煮熟的鸡蛋剥了皮,光滑明镜展现在眼前。已经有过经历的他用不着掩饰了,顺理成章相拥而眠,绸缎般柔滑的肌肤令人销魂,仿佛点燃的导火索,干柴烈火相遇了岂能相安无事?
他迫不及待翻身上马,却听见她痛苦的嘤咛声:“哎呦呦——我我,我肚子胀,想想,想吐?呕……”
“哦……”一声低哼,高涨的情愫瞬间坍塌,他叹了一口气,黑摸着穿好衣服,两个人来到黑咕隆咚的黑夜里,守候在门口的狼王雪儿惊愕不已,看见他出来觉得好奇怪,深更半夜不睡觉出来干嘛?看到身后捂住肚子的她,才知道是这个女人骚扰的主人不得安宁,兀突的心生不满,嘴里面自不而然发出了“呼呼”的威胁声。
出营区时哨兵一声口令,把女记者吓了一跳,他张口就来:“丰收——”
哨兵一听是队长的声音,跑上前来立正敬礼后报告道:“报告队长,一切正常,请指示。”
“继续站岗。”
“是——”哨兵转过身消失在黑暗中,他在雪儿带领下,来到路边树沟里让她蹲下吐,她干呕几声,干打雷不下雨,就埋怨说:“哼哼——瓜娃子?这就是不听话的结果,犟就是眼泪,几十岁了不知道饥饱?憨着哩吗?”
“嗯嗯——我我,我觉得好好吃,吃饱了嘴还馋,太太,太好吃了嘛?还还,还想吃……”
“嘿嘿——无节制,就是自作自受,你这是何苦?好吃,明天再吃也可以,用不着一次就把一辈子都吃完吧?”
“哦——明明?明天?嗯,我又不想吐了?”
“不行?不想吐也得吐了,不然的话会撑坏人。”
“啊——吐吐,吐了可惜么?会会,会后悔?”
“啊……嘿——你你,你这是舍命不舍财呀?会出人命知道吗?一旦有危险,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缺医少药,哪可就麻烦了?听话,要乖?来——我帮你。”他不容分说,把指头塞进她嘴里,在嗓子眼扣了扣一触即发,引起雪崩,她哇一声“噗哧哧……”,就像打开的灭火器压力十足,污物奔涌而出,吐了他一手。
一股恶臭冲天而起,熏得人头晕目眩,他甩了甩手上的污物,在树杆上蹭了蹭,拍着她脊背。连续的呕吐使她浑身颤抖,上气不接下气,显得很痛苦,刚刚平息后,他说接着吐,而她摇了摇头不吐了。
狼王雪儿闻不惯这种参杂着酒味的恶臭气味,连连打喷嚏,抡头甩耳退避三舍,想离去又舍不得主人,不想离去?又受不了这种污浊不堪的气味,嘴里“哼哼咛咛”抗议着。
难闻的气味挥之不去,萦绕在鼻子周围谁都受不了,拉住她又换了个地方说:“哎呦呦——啧啧啧,真正是害人精,舒服些了没有?”
“吸吸吸……哎哟哟——我我,我地妈呀?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好多了?”
“哦——那就好,我摸摸肚子,刚才鼓胀像个气球?吓死我了?嗯——有些成绩,还不理想,接着吐……”
“啊——没没,没有了么?我我,我不想吐嘛?”
“哼哼——不行,这可儿戏不得?吃伤了不消化,就会发酵起来,会出人命。嗯嗯——我们在高原的时候,黑子那个没出息的害死我了?驴犟的不听话自作主张,多吃了一块压缩干粮,肚子涨得像个锅,差一点要了命,害得我一夜没睡,就像现在这样我就用指头捅着他吐,他不吐就咬我指头,气得我就和他打架,总算是有惊无险。你现在也一样,不吐掉就是祸患,发酵了就是几何数成倍增长,越来越膨胀,会要命?”
“嗯嗯——我我,我不想吐了嘛?肚子真的不涨了?”
“唉——要听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听人劝吃饱饭。嗯嗯——别看我比你岁数小,我吃过的苦比你多了去了?这样做都是实践中的亲身经历。嗯嗯——你想想?一百多人的生命系在我身上,我是又当爹又当妈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每个战士们的身心健康了然于胸,没有些丰富的阅历能耐?上级首长能放心把我们仍在这荒郊野外的大漠深处吗?你想像一下是不是这么个理?听话,蹲下接着吐……”
“啊——我——喔喔喔……”她说不出话来了,他的指头又一次捅进了喉咙。她像一只小鸡一样扑棱着翅膀,挣扎着想反抗咬他指头,一切都是徒劳,知道利害关系的他孔武有力,岂能就此收手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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