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放心,你我两家只要同气连枝,这城里还不任由你我两家做主。”刘家家主直接大力就把他搂过来。
“伯父,轻点,小侄我身上可还带着伤呢。”秦二公子一脸幽怨,我虽然演戏,但身上伤可是真的。
“是伯父的错,伯父忘了你刚被放出来,受苦了你,今天宴席上就敞开了吃,别客气。”刘家家主开怀一笑。
周围众人齐齐懵逼。
“这是布店的齐掌柜,齐家可是城里最大的布店,齐掌柜也是帝都齐家的人。”
“齐叔叔,您好!”
“秦二公子客气...”
“这是粮铺的孙掌柜,也是帝都来的。”
“孙叔叔好,请您以后多指教。”
“哪敢,哪敢,老夫还仰仗秦府多照顾一下老夫的生意。
一番客套之后,刘家主抱着秦二公子低语道:“听说贤侄你看上了我刘府的门卫刘五,要不伯父把他送给你,不过你可要节制啊!”
看到刘家主那诡异的眼神,他很想说,不不,伯父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家主看到秦二公子犹豫不决的样子,自以为明白了“伯父懂你的痛苦,但这种事大家族里很常见的,你不必担心名声受损,这可是美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到刘家主那眼神透露出“我懂”的神情,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你懂什么,你懂个屁,老子取向很正常好吧。
但是秦二公子为了演戏,“伯父,其实我喜欢清秀一点的。”
“那好,明日不今晚,伯父就送几个清秀的书童到你府上,这个不许拒绝。”
“我,我...身体还没好了。”秦二公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可以留着嘛,这么耿直像你爹可就不好了。”
我爹惹你啦!
“好吧,小侄全听伯父的。”
“嗯,这才像话,走,陪伯父喝酒去。”
糟老头子你可坏得狠呐。
过了一阵儿,宴会正式开始,青袍道士扶着老主大爷开口道:“谢谢诸位能赏光。”
老太爷拄着拐杖从内堂走出。
“这次聚会办的匆忙,诸位能给。刘府一个薄面.此次宴会办得匆忙,愿诸位多担待一下,我们刘家为了感谢诸位的到来,愿意让出我刘家店铺一成给诸位……”
“老太爷您客气了,您能请我们来是给我们面子,您这样说真是显得太客气了一些。”座下宾客齐声喊道,为了那一成店铺,咳咳,我们可都是正直的人,额,真香!
“接下来要给诸位介绍的是我刘府在外修行十余年的老二,希望与在座诸位多认识认识。”老太爷朝着青袍道士眼神示意。
道士虽然应付不来,但实在没办法,毕竟父亲的眼神太有威慑力,“在下乃是青山寺灵隐道士座下亲传弟子道痴是也,贫道万分感谢诸位能赏光来此聚会,贫道以茶代酒,敬诸位能玩的尽心。”说完,直接拿起旁边的茶壶-饮而尽。
虽然场面有些奇怪,但是众宾客也一齐举杯,“敬道痴道长。”
倒是宾客尽欢,说不出来的融洽。
在场的宾客谈生意的谈生意,联姻的联姻,秦二公子心伤啊,还未从误会中反应过来。
“世侄,你怎么啦。”刘家家主看见秦二公子忧伤的样子,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叫了叫他。
“哦哦,刘伯父,没事,我只是有点累。”秦二公子心虚的说道。
见到一道士一-老翁齐齐看来,倒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寿儿见过刘爷爷,见过道痴道长。”
老翁一脸奇怪,心想,这纨绔怎么被放出来了,蹊跷啊。
道土也捏指一算,此子背后也是一团迷雾,使人看不清方向,真是奇怪,难道我道术真的如此不堪嘛,道士心想。
但是两个人也没失态。
“是寿儿,你家父亲最近身体可好啊。”
“世侄身体好像不太舒服啊。”
“劳老太爷挂念,我父亲身体还不错。
“侄儿刚从牢里出来,身体是弱了些。”
“我与那小贼不共戴天之仇。”
额,老翁和道士一脸茫然,怎么我们还没问,不过这样也对,比较符合你纨绔子弟的性格。
“寿儿,你不可胡言乱语。小心隔墙有耳。”
“贤侄,你醉了,贫道这里有醒酒茶。”
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额,我说的是我的父亲。
“我没醉,我们秦家可不怕他城主府,我们上面有....人。”
秦家的确不怕城主府,毕竟上面的人就是李大城主。
道士与老翁会心一笑,这秦二少真是傻的可以,我们刘家很欣赏你这种人。
“你醉了,老大,安排人送寿儿回秦府,一定切记他的人身安全。”
……
马车回去路上,秦二公子心里出来。是个小机灵鬼呢,装醉这法子我都能想出来。
马车行至阴暗处,一道枪影划破天际。
几道穿着夜行服的刺客,手里拿着红缨枪,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保护秦二公子。”
从另一处,一群人闪出,手里提着刀枪剑戟等各式各样的武器对抗着黑衣人。
酣战片刻,只听黑衣领头人说,“事不可为!”
转眼间黑衣人便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狼藉。
……
秦二公子心里惊呼,“要不要演得这么逼真,这可是不死不休了。
……
刘府中,一个武士回秉刘老太爷说,“果然不出二爷所料,秦二公子回去路上,果然被行刺了,若不是小的们赶得及时,秦二公子怕是要血洒当场,命丧黄泉了。
“果然不出我儿所料,你可看清那些行刺的长什么样。”
“属下无能,没有看清,但他们使得武器却都是红缨枪。”
“好啊,这小贼连掩饰都不掩饰了,栽赃嫁祸给我们刘家可真是好算计,幸亏吾儿道术无双,否则那秦家可不好对付啊。”
“父亲,是儿子无能,只能算出秦二公子命有此劫,待吾师兄弟下山,他们道术精湛,必能助我们刘家一臂之力。”
“吾儿,辛苦了。”
此时,父慈子孝,唯有刘家家主在别处暗自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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