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屋内,洛瑾年让凌鸢她们都出去,自己想一个人静静;
待凌鸢她们出去后,洛瑾年坐在了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看着自己刚刚被打的有些红肿的脸,眼前浮上了一层雾气;这么多年,自己心心念念想回到的家,回到自己的父王、母妃身边,不曾想她的父王竟然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在众人面前动掌掴于她;洛瑾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了片刻;
忽然,镜中的她眼神变得凌厉道“既然这样,我何必对你还有一丝父女情谊;”
“什么?他竟然敢为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动打卿卿。”老太太在听唐妈妈说完后脸上一片震惊“他是吃了豹子胆了吗?且不说卿卿是太后的义女,亲封的公主,那也是他自己的女儿,他这是被那个女子灌了什么迷魂汤。”
唐妈妈也奈道“是啊,王爷为了这女子竟然什么都不顾了。”
“混账”老太太一脸愤怒,随后对唐妈妈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卿卿。”
刚想起来,就被唐妈妈拦着,道“老夫人,您现在过去那公主本就委屈的心情,岂不是更加伤心吗?”
老太太转念一想唐妈妈的话“也是啊,刚被她父王打了一巴掌,我这时候过去非是火上浇油了。”
“是啊,老夫人咱们这样,稍晚一些,等公主心情好些了咱们再过去;”唐妈妈劝慰道
“行吧!”老太太有些奈。
洛瑾年在房内,面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她想到刚刚左恩怜的那一抹冷笑后,忽然对外面道“凌鸢”
凌鸢应声而入“主子”
“把王爷书房的人晚上悄悄叫来。”洛瑾年冷然的吩咐着凌鸢。
“是”凌鸢犹豫着开口“主子····”
见凌鸢有些欲言又止,洛瑾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凌鸢为难的开口道“主子,刚刚王爷下令,三日后封左恩怜为侧妃,将大摆宴席。”
听到这,洛瑾年冷笑“看来祖母都没办法阻止恒王爷了。”
凌鸢听到洛瑾年称呼王爷为恒王还不是父王,心中大致明了了,主子这是因为这个巴掌断了生恩了。
片刻后,又听洛瑾年吩咐道“那就在这位新进的侧妃身边放两个得力的人吧。”
“是”凌鸢转身走了出去。
睿亲王府,楚墨行正在逗着怀中一只毛色雪白的小狼,忽然眼神阴狠的看着站在自己的对面的君飒道“她就这么甘心情愿的挨一巴掌?”
君飒颔首“是,王妃回房后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便命令凌鸢在这位侧妃的院子安插人。”
楚墨行低头看着在怀中睡得憨甜犹如小狗的雪狼,幽幽的开口道“那女子是何人?”
君飒道“是恒王回府途中救下的一名女子,属下并未查到她有什么异常的身份,只是一名贫苦人家的女儿,但是·····”
“但是什么?”楚墨行看出君飒欲言又止的表情,问道。
君飒开口道“王妃派出的人查到,这女子曾经消失过五年,这五年没有任何踪迹,按照王妃的意思,这女子不是被人有意藏了起来,就是冒名用其身份。”
楚墨行狡黠的看了一眼君飒道“那就去查五年内这女子的消息。”
“是”君飒领命走了出去。
楚墨行在桌子上拿起一块金色的小牌子,用皮带绑着,系在了小雪狼的脖子上,小雪狼看着楚墨行的眼睛,舔舐着他的,忽然楚墨行的神情变得幽冷,对着小雪狼道“有人欺负你,本王可得为你做主。”转而看向门外飘下的雪花眼神阴冷“敢动本王的人,必死疑。”
晚上,恒王随侍入夜来到了洛瑾年的院子“参见公主。”
“起来吧。”洛瑾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见他起身,便道“这几日你跟在王爷身边,那女子可有什么异常?”
随侍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回公主,并什么异常,她伺候王爷很是妥帖,每日为王爷熬煮羹汤,王爷近来笑颜也逐渐增多。”
洛瑾年轻抚额头,道“知道了。”见也问不出什么,就只能让这名随侍回了去“你回去吧,有事去找凌鸢就可。”
随侍行礼“是,奴才退”慢慢的退出了洛瑾年的屋子。
“主子,今日我让王妈妈检查了一下那女子做的羹汤。”凌鸢见随侍出去了,上前一步来到洛瑾年的身侧。
洛瑾年看着随侍走出的方向,道“可是有问题?”
“奴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只是王妈妈说汤中有一种名为紫稍花的东西。”凌鸢说到这脸色有些绯红。
“紫稍花?”洛瑾年在换云山学艺的时候,师父也教过她药理,她自然明白这紫稍花的药用;
凌鸢道“是主子。”
洛瑾年冷笑“那应该还有乌龟骨吧?”
凌鸢有些惊讶的道“主子怎么知?”
“这药叫飞燕喜春”洛瑾年轻笑一声,看着凌鸢已经涨红的脸“想必王妈妈诉你了。”
凌鸢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洛瑾年,只听洛瑾年道“既然她这么想得宠,那就随她吧。”
三日后,恒王府内张灯结彩,今日是恒王纳侧妃的日子,洛承玦和洛瑾年在祖母的屋内和恒王妃一起看着跪在行礼参拜的左恩怜;
“左氏恩怜,参见老夫人,给老夫人请安。”
“参见王妃,给王妃请安。”
“参见敬颜公主,给敬颜公主请安。”
“参见世子,给世子请安。”
跪拜之后,老太太和恒王妃便送了礼物给这位左侧妃,诉她今后要好好侍候王爷云云,洛瑾年看着这左侧妃面上并任何表情,心中却阴寒的道‘恒王竟然为了你,不顾一切,那我也就不必让你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子,凌鸢进来一碗血燕递给自己主子道“主子,今日你没吃什么东西,奴婢给您炖了冰糖燕窝,您先用些。”
洛瑾年接过凌鸢中的碗,道“谢谢你凌鸢。”
凌鸢有些不好意思道“主子哪里话。”
刚喝了一口,洛瑾年就吐了出来,凌鸢见状大惊“主子怎么了?莫不是这燕窝有问题?”
洛瑾年看着中的燕窝,摇了摇头道“血燕里有东西。”
凌鸢更为吃惊的看着自家主子中的燕窝道“主子的意思是有人动了脚?”
“不会,在我院子里不会有人做脚”洛瑾年低头看向这碗燕窝道“这血燕是母亲昨日给我送来的,想必是有人在给母亲之前,就在血燕中加了东西。”
凌鸢赶紧接过血燕道“那奴婢去查查可有异常。”
洛瑾年道“不必了,虽然下药之人用大量的甜味来掩盖这血燕里紫阳花的味道,但紫阳花本就微甜,只是她不知道,紫阳花和甜味放在一起只是更为苦涩,而这紫阳花是一种慢毒。”
“你去问问兰儿,这血燕是谁给母妃的,然后让王妈妈给王妃诊脉。”
“是”凌鸢转头走了出去。
一炷香后,凌鸢回到洛瑾年的屋子道“主子,这血燕是陈财给王妃送去的,应是王府的份利,王妈妈按例每五日给王妃诊一次脉,距离上次诊脉是四日前,刚奴婢让王妈妈给王妃诊脉,发现王妃体内有轻微的中毒迹象。”
洛瑾年了然“看来有人按捺不住了,竟然用紫阳花。”
“主子,这紫阳花·····?”凌鸢不懂的问道。
洛瑾年眼神幽冷的开口道“这紫阳花是一种慢性毒药,长时间服用会让母妃精神萎靡,偶感心悸,最后气绝而亡。”
随后洛瑾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幸亏今日你来这碗血燕,不然····”
“主子不必忧虑,即使今日我们不发现,王妈妈明日给王妃诊脉时也会察觉异常的。”凌鸢知道,洛瑾年派王妈妈在王妃的院子里就是避免此事发生,而王妈妈是医术中的高,这件事只有她们几人知道,恒王府内其他人是不知的。
洛瑾年点了点头,眼神阴森寒冷的道“容不下你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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