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板,这里你是刚刚修缮好的吧?”洛瑾年看着崭新的四处,问出了她心中狐疑;
邱老板也笑呵呵的老实道“是啊,前不久刚刚重新修缮过,若不是小儿突发恶疾,我也不想将这茶楼变卖,毕竟这是我半辈子的心血。”
洛瑾年对这里十分的满意,看着邱老板,道“那您出个价吧。”
邱老板想了想,道“五万两”
“啊”凌鸢惊的出了一声,随后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暗暗的道“您这是不是漫天要价啊,五万两都可以买好几个别院了。”
邱老板,道“这位姑娘有所不知,在安繁城这东大街的市价均是如此,我这已经是要低了。”
洛瑾年看了看这间茶舍的周围,唤了一声“凌鸢”
凌鸢上前,颔额“主子”
“买下吧,这里····我很喜欢”
听到了主子话,凌鸢领命,对着邱老板道“老板,五万两成交,那我们现在是否可以去官衙办一些手续呢?”
邱老板见她们一群姑娘如此的爽利,脸上的笑意不免增加了几分“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凌鸢”洛瑾年开口“地契和房契上的名字你知道。”
“是”凌鸢颔额“放心吧,主子。”
小二在众人的身后,一听自己的铺子已经换了老板,他却生生的走上前,道“这位姑娘,哦,不对,这位东家,您···买下了这间茶舍,那我呢?”
洛瑾年转身看了看这小二,心思转了一下,道“我们刚来这里不熟悉,你既然一直在这,那你就一直在这好了,以后,我便是你的东家。”
小二立刻笑着答应“是,东家,以后宗阳就听东家的。”
“宗阳,你叫宗阳?”洛瑾年反问。
小二答道“是,东家,我叫宗阳”
“那····”洛瑾年开口“宗阳,你带着我们逛逛这茶舍吧。”
“是”宗阳领了洛瑾年的话后,便带着一行人入内,开始一一的介绍这间茶舍“东家,这里是茶舍的前院,往后走便是雅间,在后就是东家的住所了。”
洛瑾年没有想到这里还会有住的地方,她本以为还要再买一个院子另住下来,没想到竟是现成的,她走到最后的院子,这里竟然比前院更要文雅,大方,硕大的院落下,樱树立在两旁,此时节正是樱树花飘落之时,散散漫漫飘零而下,踏入院中,石桌之上茶具,棋盘纷纷规制摆放,让她很是惊叹;
在往里走,便是主卧,宗阳推开了房门,很规整的三近套间,左边是卧房,中间是待客的正屋,而左边竟然是一处浴室,这间屋子的布置很有闺中女儿家的风格,洛瑾年看着屋内,问道“宗阳,你们老板以前有个女儿吗?”
宗阳闻言凝滞了片刻,随后很快反应过来“是啊,老板之前有一个很疼爱的女儿,这间房便是他为女儿准备的。”
洛瑾年心下了然;
不多时,凌鸢已经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回到了茶舍,将地契和房契递到了洛瑾年的面前,道“主子,一切已经办妥了。”
洛瑾年坐在院内,看着凌鸢递过来的两张纸,道“嗯,很好。”接过之后便只是放在了一旁,看着凌鸢,道“既然是茶舍,就要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凌雪,你去跑一趟,我们的茶舍就叫弦思阁吧;”
“是,主子”凌雪领命转身离开;
凌鸢暗下眸子,弦思阁,顾名思义,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她知道,主子这是在思念一个人;
洛瑾年拿起一旁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道“既然是茶楼,有茶,有棋,无琴可怎么好呢?”
凌鸢几人立在一旁,想不出主子的意思;随后听着洛瑾年道“凌雯,去打听一下,这安繁城内,谁的琴艺最佳;”
“是”凌雯领命;
凌鸢不解“主子,为何要去打听谁的琴艺最佳?”
洛瑾年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一间茶楼,仅仅茶好还不够,附庸风雅唯有琴声相伴。”
凌鸢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
日落时分,凌雪已将茶楼的牌匾挂了上去,而凌雯也回到了茶楼内“主子,奴婢打听道,这安繁城内琴艺最好的当属销魂楼的语嫣姑娘了;”
“语嫣?可查到她的背景了吗?”洛瑾年看着站在对面的凌雯,她知道凌雯一定会查这位语嫣姑娘的背景;
果然,就听凌雯道“回主子,这语嫣姑娘原是越西罪臣之女,因当时她父亲叛乱,导致她全家尽数被杀,她当时年幼,在奶娘的保护下逃了出来,流落到了北璃,被销魂楼的妈妈收养,自小教她琴棋书画,现在已经是北璃城内数一数二的花魁了;”
洛瑾年看着茶盏中的水,眼中忽然一闪“越西?”
“是”凌雯继续道“语嫣姑娘原是十多年前越西曹大将军之女;”
“曹冉?”洛瑾年想到在换云山时,她曾听云繁师傅提及过,曹冉当时被冤叛国之罪,被诸臣联合告发,越西皇帝即刻下旨斩了曹冉满门,但云繁师父却告诉她,曹冉是被冤枉的,只因当时他与当时的皇后,也就是她大婚之后过世的太后政见不合,被她一首诬陷的;
“既然是忠臣之女,就将她救出那青楼之内吧。”
几人面面相觑,凌鸢道“主子,她自小在青楼之中,说不定不愿跟我们离开;”
洛瑾年轻笑“凌鸢,你忘了,她可是曹冉之女,曹将军是何等人物,相信她的女儿自是不会差的,我们今夜先去看看吧,这茶楼还不急着开张;”
凌鸢心下狐疑,毕竟那语嫣自小便在青楼,定是会染了许多青楼的污浊之气,要是她给茶楼带来麻烦,那仅凭现在的主子,自是解决不了的;
洛瑾年看出了凌鸢的担忧,道“别担心,我们只是先去看看,了解之后再议,如何?”
凌鸢看着自家主子,无奈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听主子的安排;”
看着这满院子的寂静,日落已过,夜幕降临,洛瑾年心中轻叹‘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便是弦思阁的来意吧;三月有余了,他在她心中还是如此的牢固不可破,她低头失笑,原来他早已深入自己的骨髓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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