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星际战神娇宠妻 > 第124章 战火不熄
    基地的指挥室内厅里,贺兰琦褚·柏屹看了‘白帝’的作战和听了石莲的那番话后,就大笑着倜侃道:“殿下,这是在‘欺负’我这等中年人没亲自上战场吗?”

    “麾下那用得着亲自上战场啊,麾下的作战在脑不在手,您毁尽皇家军事基地,再多拿下敌方几个师,就是在为殿下、为自己而战了。”文臣科莫特·颖文卿笑着也倜侃起来。

    “话是这么说也没错,可你看看殿下,看看‘白帝’,那可是战士的表率,可我却坐在这儿,唉,心痒手痒啊!”柏屹搓着双掌、有些按捺不住的样子说。

    “哈哈哈!”在座的几个人一听,就不禁大笑起来。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要各司其责、各尽其力嘛!”文臣白兰特·兢莘自我安慰地笑着说。

    白兰特·兢莘的话说完后,厅内又即刻安静下来,都重新专注地望向大屏幕,静观眼前的战局,以便时刻清楚战况,随时应对突发情况,做正当的指挥、做及时的应援;以求得胜利战果。

    白帝城周边的上空,战斗白日化的进行着,经石莲的一番言语,鼓动军心之后,斗志变得更加昂场起来,弹药、战舰、母舰、机甲的爆炸接连不断地照耀月空,响彻月空,久久不能平静。

    战事一直持到凌晨2点多才结束,随后,开始陆续收军回巢、清理战场。只是,还是不幸有几颗流弹落入白帝城边沿上,造成一些房屋毁塌和人员伤亡。不过,都已经是不幸的万幸,并不算极其惨重。

    凌晨3点多,谷洛城,皇宫里的永和殿内,皇帝月白和几名公子坐立不安地坐在会议桌旁,沉默地听着负责这次袭击白帝城任务的乔塔瑟·玄斯作报告。

    “禀报陛下,战事的报告已经呈上来,派去袭击白帝城的所有太空母舰、战舰,无一幸免,将士全部战亡。皇家军事基地那边连受导弹袭击,已经面目全非。”

    “那可是皇家军事基地,不是普通民用庄苑!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受袭?反导弹系统是当摆用的吗?”玄斯的简洁报告刚完,月白就极其怒不可制地斥问。

    “回陛下,先是基地的供电设施、防御系统接连受袭致瘫,才受导弹袭击的。”玄斯侧身面向月白坐在位子上,深低着头解释说。

    “供电设施、防御系统接连受袭?这些东西都是那么容易就让敌人接近的吗?是没吃饭?还是没睡醒啊?啊?”月白愤怒至极地反言讥问。

    “当时,基地的重心全放在袭击白帝城上,这方面有点松懈,也没想到敌人会这一招。”

    听到玄斯那么说,月白自知事已至此,再愤怒发火也已于是事无补,于是,长叹一口气后,说:“说白了,毕兰克·石莲这两天一直没什么动作,估计就是在等今晚这一袭击吧?”

    月白的话落下,几位公子中却没有人吱声说什么,都沮丧着脸、微低下头不说话。

    “都散了吧!有事明早再议!”

    月白双肘支在桌面上,双手捂托着脸,许久后,才突然摆摆右手,很是无奈地说道。

    “是”几位公子异口同声地应着、行礼,随后,纷纷起身离座、往外走。

    众公子都离开后,月白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上,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许久后,基洛才开口说道:“陛下,夜深了,还是回寝宫休息吧!”

    “基洛,朕,是不是一个很糟糕的皇帝?”月白没有动身,而是突然问出自己所心中疑惑的问题。

    听到突如其来的问题,基洛瞬间错愕了片刻,想了一会儿,才弱弱地说:“不是,陛下是位贤明的皇帝,只是运气稍微背了一点。”

    “只是运气背吗?”月白悠悠地抬起头,双手交叠合握着,以右手背抵托着下巴,沉思片刻,又说:“朕,时常在想,若是由毕兰克·石莲来做这个皇帝,结果会怎么样?”

    “……”基洛低下头,并不敢说什么。

    “这个问题,永远不会答案,因为毕兰克·石莲对这个帝位没兴趣;这个,朕,从一开始就知道,所以,他才是最强的劲敌。一个没有欲念的人,你就永远找不到他的软肋去制衡他。朕只知道朕制衡不了他,却不想他会造反。而且,造反的理由,竟是要革新不是夺帝位!”月白突然冷哼一声,讥笑道:“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放着荣华富贵不要,却偏偏想去要看不见摸不着的,所谓的自由、民主。”

    他话是那么说,但他已经意识到:他赢不了石莲,经过今晚的这次交战后,就很清楚这一点;而今,他才意识到:石莲是对帝位没兴趣,但是,却想推翻帝制,而且从早以前就已经在做准备;从西部各城、各势力相继归进其麾下,就足以说明这一点。而他,却是未能发现及时,做到未雨绸缪;而今所做所为就只是在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只是,就算势态已成,他还是心有不甘,不想硉德索斯家九百多年的天下,就此断送在他自己手上;不想就这么输去所有、过往的一切;更不想输给毕兰克·石莲。

    “陛下,该回寝宫歇息了。”基洛听完月白的自言自语后,就再次提醒道。

    听到再次提醒,月白就慢慢地从座位上起身,转身离坐要往外走时,突然问:“麟之亲王的行踪找到了吗?”

    “回陛下,已经找到了,但是,还没动身回帝都。”基洛跟上月白的脚步,很恭敬地说。

    “让他不用回帝都了,直接去白帝城,他会知道怎么做的。”月白突然停下脚步,转侧过身来,对基洛很轻声地说。

    “是”基洛恭敬地说。

    月白听完应答,就转身向前,继续往前走,离开永和殿,回寝宫。基洛紧随其后护卫。

    皇宫南门——金午门内的正道上,几位公子三两朝往外走时,沃里德津·玄雉和阿奇萨·泽泰两人一左一右并行在最后,且离众人稍远。

    “你对当前的局势怎么看?”玄雉突然转头轻声地问道。

    “还能怎么样?这天要刮风下雨,也不是人能左右的。”泽泰抬头望向悬有皎月的夜空,轻叹道。

    玄雉听着泽泰很是看淡地言语,就微笑着问:“你那么淡定?能忍下这口气?我听说在那游轮事件里,你族内也死了人的。”

    “是死了,不过倒也死了干净,死不足惜,说来丢人。”泽泰带着愤怨的口气说道。

    “那件事,说来确实不好听;石莲那么做倒也能理解,自己的女人都被拿去拍卖了,还什么都不做的话,颜面都不知往那搁了。”玄雉感叹地说着,突然转头望向前方,看着修祖萎靡的背影,又说:“说来也奇怪,肯博利家捅出那大的篓子,陛下竟然一点没怪罪,也就嘴上数落臭骂几句而已,这要是传出去,你说,还怎么服众啊?”

    “这,还怎么降罪啊?该做的,石莲都做了,现在他肯博利家就差着没咽气了,留着,也许还能用用。”泽泰也将视线望向修祖,很轻淡地说。

    “说到事情的起因,另外一家蒂玖克金那边,昱达克的四子也死在那游轮上,他倒也能沉得住气啊?”玄雉将视线望向与修祖并行的昱达克,很平淡地说。

    “打掉的牙齿,就只能往肚子里咽而已!”泽泰很感叹的说。

    两人谈聊到这儿,玄雉突然沉默了良久,才转为认真地问:“不谈别的了,我其实就是想问你,要是石莲真打到帝都了,你要怎么做?”

    “尽人事,听天命”泽泰很敷衍地说道。

    “不坦诚!”玄雉有些不悦地怨道。他自认和泽泰相交甚好,可谓莫逆之交;只是,有时候,却觉得泽泰深不可测,真正的心思没人懂;处事、立场,有时就是‘和稀泥’,看起来无原则、没立场。而此时,他在暗示、提问的可是关乎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荣辱问题,以泽泰的睿智不可能不知,却回‘尽人事,听天命’;这种儿戏般的回答,出于泽泰之口。这不是在敷衍他吗?没当他是朋友来的吗?因此,他心里就不禁有些气不过。

    听到玄雉的抱怨,泽泰并没再说什么,而只是转过头很平静地看着他一眼,什么表示也没有。

    次日,中午12点多,紫微宫正殿的正厅内,兰兮应约给言溪演奏曲子。她演奏完一首曲子后,又在言溪的一而再三的请求下,陆续拉几首曲子。应着婉转悦而的音律,厅内厅外很快围来很侍从、侍女旁听。

    在兰兮拉完第五首曲子之后,她刚放开琴弓,就突然看到颖诺走进来。

    “啊,颖诺!你也来了?”兰兮一见颖诺,连琴弓都没放下,就兴奋地冲过去。

    “是啊,早上刚到……”

    颖诺的话还没应完,兰兮就转头扫视着想看看还没有没其他人同来时,突然看到瑾爅右手提着一个琴盒和背包、正站在殿门口处、迟疑着没进来。

    见此,兰兮立即将手上的琴、弓塞到颖诺手上,然后,朝瑾爅小跑过去,一跑到他面前,就先是张开双手抱上他的腰际。

    “夫人,别这样!”瑾爅以受伤未愈的左手去推开兰兮的搂抱他的右手,嘴上急忙劝止道。瑾爅见兰兮双眼泛湿朝他跑来、抱上他,心里虽然很高兴,但也非常心酸自责。再加上那么多人在场、看着;他和兰兮又身份悬殊,需避嫌才好;因此,他一反应过来,就理智地去制止兰兮,免得旁人起什么误会、猜忌。他理智地知道:兰兮可能一时情绪激动,没想到这些,可他必须得为她想到才行。这是他为能她做的,对她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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