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哲然心想:“这小子说了一通,倘若全是吹牛那还好,但若是真的......看他如此从容,还摆出那神功的架势......实在是真假难辨。唉,为求保险,恐怕只能先放他一马了!”又想:“但话说回来,他坏了我买卖,我又扬言要杀他;若贸贸然和好,我不仅要被手下们看不起,难免还要被那些主顾嘲笑。这趟要处理得不好,往后便难凛冬上立足了......啊,有了!先把那几个女奴拿回来,再想法子把那凛冬火给打发!这样既能在手下面前保全面子,也不用冒险与凛冬火交手。”
如此想定,阁哲然便对手下说:“你们莫管柏伦,先把那几个女奴抢回来再说!”手下得令,正欲动手,却又见柏伦阴笑道:“嘿嘿,谁敢动这几个妹子,我便对谁用化血神功!来,我看谁想化作一滩血水?”
这边听得阁哲然催道:“莫被他吓倒了,赶紧给我夺回女奴!”那边又听得柏伦吓道:“鹰爪爷怕死,手下们却不怕。来嘛,来试试我神功厉害嘛!”手下们是进退不得,好生为难。
在这小小的木制平台上,中间站着柏伦,柏伦身后护着几个女子;女子外包围着十来个手下,手下外则站着阁哲然。
众人僵持着,一时间无敢妄动。
奴隶市场自早上开业,经过柏伦跳舞、主顾离场以及众人僵持等事,此时已是中午。此间烈日当空,众人所处之地虽有营帐,但却抵挡高温:只见小蕊等女子香汗淋漓,柏伦与阁哲然等男子则已满身臭汗。
柏伦突然大笑,说:“不知道还要僵持多久!鹰爪爷,要不我们做个?”
“什么?”阁哲然热得急躁,想着听听也无妨。
“您的手下不敢进攻,不过是忌惮我的化血神功。我看,与其要大家难做,倒不如我退一步。这样,我让您一招。鹰爪爷,待会儿您只管把狠辣招数往我身上招呼;我既不闪避,也不格挡,只管消受......看我挺胸背手,先吃您一招!”
“那么”,阁哲然沉吟片刻,问:“代价是甚么呢?”
“代价便是,您要让您手下备马,然后让小蕊等妹子骑马离开此地。”柏伦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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