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痴狂的岁月失落的梦幻
楔子
人生短短几十年,要是不轰轰烈烈爱一场,必然是无味的人生。能有爱,能碰到爱,生生死死,不管不顾,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哪怕最终走向幻灭,人生也是有色彩、有质量、有温度、有味道的,甘愿为此少活十年,否则,人生有何意思!?
我的人生,有过情的萌动,有过爱的滋润,有过单恋的经历,也有过狂热的爱情,几乎把我们燃为灰烬!
但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冥冥中自有定数,非人力可为,早了不行,晚了也不会,姻缘际会,恰逢其时。
我在尚台已经两年多了,总遇不上我的那个人。虽然李教办家的给我介绍了小C鸿,但我们彼此没感觉,我只给她写了一首《一朵开在沙发上的红玫瑰》就翻过了生命的一页。我在尚台有个小表妹,人也很清纯,也很天真,其时正在虎平念初三不久就去真安高中了,我很陶醉于她在凉桥上低头红脸的喊我一声“哥哥”,这也曾让我想入非非,自作多情地站在她的角度为我写了一首诗,叫做《我爱我表哥》,也就随凉桥风,小河的水,散了,远了,消失了。命运没为我们安排下一个情节。只有她的出现,这山才变得格外秀丽,
这水才变得格外柔情,她就是我的薛芙。
她是我补习班的同学,语文英语都很好,一对姐妹花,姐的奶名会儿,妹妹奶名会,是当时虎中有名的大会小会,常被老师们挂在嘴边夸。
准确说来我们不是一届的,我读补习,她们应届。我折戟沉沙那阵,她们也没能考走。因为那年月有补习班挡路,再优秀的几乎都要补一年。在我为“两厘半”苦恼的时期,新一轮的补习班已经开张了。我只好又和上一年没能考走的同学们一起再次坐在补习班了,那还是暑假,她们一对姐妹花也进了那间教室。
我心里有点喜欢她们,尤其是姐姐大会儿,我就难免有意去搭讪,但她们很孤傲,常出言讽刺于我。当时对我最有杀伤力的就是直接喊我“某老师”,就像一个想当书记的结果在竞选中落败,可别人却故意喊你“某书记”一样的窝心。所以我很气愤,她们却一唱一和,笑璨莲花。我受不了了就写一首诗在黑板上讽刺她们:小天小地欲何之,女子轻浮岂有识。休要冷嘲与热讽,狂妄过度太不宜。
我的朋友周静、芝昶、仁寿和继伦他们假装不懂,也和我一唱一和的,阿睿,你写那个是什么意思?我也故意当着他们的面大声的说,有意让他们听到,欺敲她们。我讲《三国演义》中诸葛亮用女人衣服带给司马懿以示羞辱的故事,突出女子自古没什么地位,有什么可冲的。特别瞎编了一个故事,说古代的女子尽管生得漂亮,也只能以色侍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把《卖油郎独占花魁》的故事加油添醋的讲出来,说卖油郎入得洞房,叫花魁玩“颠鸾倒凤”之技,谁知有名的花魁娘子徒有虚名,骄傲惯了,竟然不会这风月场中的独门功夫,于是卖油郎题诗于壁:“颠鸾倒凤君不会,云雨巫山枉断肠”。愤然离去,把花魁晾在当场。大家又故意哄然大笑,还说,阿睿,说不定有朝一日你也要独占花魁哟!嘿嘿,谁知当日一句玩笑,却也一语成谶!
虽然当时为气他们,其实我心里挺喜欢她们的,就怕她们真恨我,于是又偷偷写了首诗:二会真堪慧,有学又有识。孤芳不自赏,单芬更为奇。从他们的门缝塞了进去。但我做得不地道的是,我改动了两个字,就成了“二会岂堪慧,冇学又冇识。孤芳独自赏,单芬也不奇”,在同学间流传,打击她们的高傲与嚣张。以至于她们曾告在当时的教务主任我们的化学老师刘老师那里去了,当然,刘老师嘴巴虽然算土中一毒,但对我们,却格外地尊重,只是笑了笑说“男生应该有男生的气度,女生也应该有女生的温柔”,这句话是如此的有哲理,让我记了一辈子。此后,就和他们息了干戈,安心读书。
暑假结束,她们就去外地补习了。
那一年,妹妹小会儿考走了,可是姐姐XF却不顺,一直没能考上,直到现在。
也许犹如雪莲花一样,越孤寒,越娇艳罢!考场的失意不但没有减损她的美丽,更露出楚楚动人来。偶尔在街上见着,彼此还有聊几句的,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总会让我失态。
时间到了1992年,我在上台第三个年头了,管教务也一年多,既然调不走,就在那了呆下去吧!枯燥无聊的生活太需要刺激了,在这个没有裙子飘动的地方,能有一场恋爱,那该是老天多么大的恩赐哟!机会还真的就到了。
那年四川的英语老师张兴国不来了,邓胜才干一学期就走了,这时郑校长把找英语老师的事全权委托给我了。
大会儿,不就是英语成绩很好吗,对!就去找她!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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