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敬霖被斩首后,天下又暂时安定。
这一日吴嘉安跟宋凌寒道。
“大哥,如今到了京城,不如到我家坐坐。”
“好吧,叫上瑞廷他们一起。”宋凌寒说道。
“得嘞!”两人商量完后找齐了田瑞廷等人跟着吴嘉安去吴府。
几人到了一座大院落前,正是吴嘉安父亲吴逾那御史中丞府。
“不愧是第一世家,真是气派。”宋凌寒说道。
“大哥见笑,请。”说罢几人进了那府院。
“什么……少爷!?您回来了?!”门前侍卫刚要拦下,一见吴嘉安便大惊道。
“是啊,回来了。”吴嘉安笑说道。
“这么长时间您这是去哪儿了,夫人每天就盼着您早点儿回来。”
“您先进府,我这就禀告夫人去。”那侍卫说罢便跑进去禀告吴母。
吴嘉安带着宋凌寒等人进了院后,看见了一位风华绝代的妇人站在正当中。
“孩儿……”
“娘,嘉安回来了。”吴嘉安说罢前去拜见吴母。
“快起来,你这一别近四年了,娘天天盼你啊,听说嘉儿你上战场立功了?”吴母说道。
“嗯,孩儿随陈家军讨伐了韩敬霖,现如今是正七品了。”吴嘉安说道。
“好,我儿长大了……”吴母说道。
“娘,我爹呢?”吴嘉安问道。
“你爹现在在皇宫当值呢,得晚上才回来了。”吴母说道。
待二人说罢后,宋凌寒等一干人拜道。
“晚辈见过伯母。”
“娘,他们都是孩儿的兄弟,自从吟龙时就在一起,而后讨伐韩贼时亦是如此。”吴嘉安说道。
“都快快起来吧。”吴母道。
“谢伯母。”一干人起身回道。
“这么些年来多亏你们陪伴嘉儿了。”吴母道。
“伯母言重了,嘉安哥对我们的照顾才是多呢。”林辉礼道。
“听说此次有一干受封赏的及员小将,可是你们?”吴母问道。
“正是。”
“真是少年出英雄啊,也可叹现在战乱四起,你们如此小的年纪就拿起刀枪上战场,实在是……”吴母苦叹一声说道。
时间不大,天色渐晚,吴逾回来。
吴逾回来见到家中有许多孩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笑了。
“你们来了啊。”
宋凌寒几人闻声见一人着三品官府,想必定是吴逾。
“卑职拜见大人。”几人拜道。
“孩儿叩见爹爹。”吴嘉安拜道。
“好了都起来吧。”吴逾笑说道。
几人起身后吴逾说道:“你们几员小将此次可是威震朝堂啊。”
“大人言重了。”几人回道。
“在家里不必如此拘谨,称我伯父便好。”吴逾说道。
“嘉安啊,这四年过得如何?”吴逾问道。
“有几位朋友相伴,倒也快乐。”吴嘉安说道。
“嗯,如今你们也是朝廷命官了,这该说跟不该说的心里必须得清楚。”吴逾说道。
“是,晚辈定当谨记。”
“此次韩敬霖兵变槐国竟是没有动静,很是可疑,你们有何看法?”吴逾问道。
“晚辈认为,此次韩贼兵变之号应其者少之又少,仅一年多的时间便被彻底平定,依晚辈之见槐国定是认为此番趁虚而入无有好处可取,因而不战。”宋凌寒说道。
“嗯,凌寒呐,你现在就是朝中的正六品官员,定不可狂妄自大,引火烧身啊。”吴逾说道。
“晚辈谨记。”宋凌寒拱手回道。
几人吃罢饭后,吴逾邀几人留在府中住下一晚,宋凌寒等人也不好推托,便从命住了下来。
次日清晨,宋凌寒等人向吴嘉安和吴逾等人辞别,因宋凌寒欲回乡探亲,只好告辞。
剩余人皆愿与宋凌寒同往,宋凌寒也是没有谢绝。
几人身着一身戎装,从京都赶回南昌。
“梦真哥,你手下那个张厉雨现在哪里?”宋凌寒问道。
“他现在在我军中任武功郎呢,怎么了?”张梦真问道。
“没事儿,就问问。”宋凌寒说道。
“你可别把他弄走啊,他可跟我五六年了。”张梦真说道。
“哪儿能呢。”宋凌寒说道。
“哎呀凌寒你就是想不明白,梦真哥在你手下任职,那张厉雨在梦真哥手下任职,那还不是听你调遣。”田瑞廷说道。
“嗯,也是。”宋凌寒笑着回道。
“你们……”张梦真一时让这俩人搞懵了。
几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南昌城。
几人进城后便去刺史府找唐宜清。
唐宜清一听宋凌寒他们来了连忙出去迎。
“唐大人别来无恙。”宋凌寒拱手说道。
唐宜清这么一打量几人全部是一身将军服。
“宋将军,今此韩贼被平定,想必也封了官职了吧。”唐宜清笑说道。
“是啊。”宋凌寒也笑着回道。
“不知宋将军被封何职?”
“正六品左武大夫,昭武校尉。”宋凌寒回道。
“正六品?!”唐宜清大惊。
“正是。”
“走,咱们里边说话。”唐宜清道。
几人进了正堂落座。
“如今几位小将军也是飞黄腾达了啊,小小年纪就是正六品官员,不敢比啊。”唐宜清笑道。
“大人言重了。”宋凌寒道。
“此次平定乱贼,虽说时间不长,但闻听前方将士死伤也是惨重啊。”唐宜清道。
“唐大人所言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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