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将军,这笔可谓珍物啊,不知从何而来?”唐宜清问道。
“此物乃是攻讨韩贼时末将偶然寻到。”宋凌寒拱手道。
“此物实可谓贵重啊。”唐宜清说道。
“唐大人若是喜欢留下便是。”宋凌寒笑说道。
“那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哈哈哈。”唐宜清大笑道。
时近午时,唐宜清强留几人吃饭,但宋凌寒等返乡心切,唐宜清也只好作罢。
几人出了南昌城后,策马回乡。
一干人到了村口,一众村民见一身戎装的宋凌寒等人,又惊呼道。
“这才一年的光景都当官了啊。”
“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你王叔!”
“……
“诸位乡亲辛苦,还请让一让,先容凌寒回得家去。”宋凌寒拱手道。
一众百姓闻言闪到两侧,容其过去。
宋凌寒来到那茅庐前,赶忙下马进院,一干人等亦随宋凌寒进得院去。
宋凌寒快步走进院,正撞见了宋父宋母。
“寒儿回来了!”宋母见到宋凌寒大喜道。
“娘,回来了。”宋凌寒说罢拜道。
“好……伤到哪儿没有?”宋母问道。
“没有。”宋凌寒道。
“战场上刀枪无眼,可要小心啊。”宋母说道。
“您放心吧。”宋凌寒道。
“你这是……当官了?”宋母看见宋凌寒一身将军盔甲不由得问道。
“是,孩儿现如今是正六品左武大夫。”宋凌寒说道。
“好啊,如今也是朝廷命官了。”宋母喜道。
“孩儿拜见爹爹。”宋凌寒下拜道。
“行了,起来吧,这次随陈帅诛灭韩贼,你们也是历尽千辛万苦了。”宋父道。
“行了,赶紧让孩子们歇歇吧,这一路从京都赶回来。”宋母道。
宋凌寒等人把那盔甲卸掉,换回来便装。
时间不大,宋母准备好了饭菜,众人前来吃饭。
“寒儿啊,这次回来待多长时间啊?”宋母问道。
“如果陈帅诏令不到我们不用回去。”宋凌寒回道。
天色已晚,这京城之内却不平静。
丞相府。
“赵相,这这……这可怎么办啊。”高崇辰指着一堆书信惊慌道。
“勿急勿急……会有对策的。”右丞相赵琛说道。
“这……这些可是咱们通敌的书信啊,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咱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啊!”高崇辰急道。
“这样,我让张黎,把这一堆书信偷偷运出城去烧了。”赵琛说道。
“可……若是烧了槐国不会饶了我们啊。”高崇辰道。
“先别管那些了,一步步来吧,先别让老头子知道了,他可鬼精鬼精的。”赵琛说道。
“行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高崇辰叹道。
“来人,把张黎张大人传过来。”赵琛道。
约有一刻钟的时间,一名男子推门而进。
“下官见过二位丞相。”张黎说道。
“张黎啊,这是一……一箱书信……你马上带人出城把这些东西全部烧了。”赵琛说道。
“这……赵相,如今城门把守森严,凭下官之力可是出不得的啊。”张黎说道。
“你拿着本相的官牌去。”赵琛道。
“下官这就去办。”张黎接过官牌叫出一队侍卫搬起那箱子出得府去。
“上天保佑吧……唉……”高崇辰暗自祈祷道。
且说张黎带着一队人马来到城门之前。
守门之将见是张黎便问道:“张大人,这么晚了出城去是为何啊?”
“奉赵相之命,缉拿逃犯。”张黎拿出那官牌道。
那守门之将见是赵琛之命,心下便有了计较:现如今赵琛掌权,若是得罪了他,可是没什么好结果。
“张大人请出城吧。”那守门之将吩咐士兵开门后对张黎喊道。
“多谢将军了!”张黎说罢带领一队侍卫策马出城。
张黎出城去后六十余里,找到一处旷野。
“你们去找引火之物前来。”张黎吩咐道。
一干侍卫领命后各去寻引火之物。
“赵琛……呵呵。”张黎一声冷笑。
时间不大侍卫寻到引火之物回来。
“引起火来点燃便是,至于那箱子,你们几个送回我府中。”张黎道。
“大人您……”侍卫问道。
“不必多言,按照我说的做便是,切记不可让旁人知晓,否则,杀无赦!”张黎说道。
“我等领命。”侍卫们说罢用引火之物燃起火来,借得风助,片刻便是熊熊烈火。
“走,回城。”几人策马回到京城,张黎去了丞相府,那侍卫们带着箱子回到张黎官府。
“赵相,所有书信皆被焚毁!”张黎说道。
“好啊,张大人居功至伟啊……”二相问得此言都松了一口气。
“下官回府了。”张黎说道。
“张大人慢走。张黎走后,二相又是一番合计。
“赵相,我看咱们不如找个时机……跑了吧。”高崇辰道。
“说的容易,可哪有如此良机啊,唉。”赵琛道。
“现如今只能在朝堂之上收敛点儿了……”
“如今书信已毁,咱们暂可放下心来,槐国兵欲起,到时候审时度势也未尝不可。”赵琛道。
“也只好如此了。”高崇辰苦叹一声道。
次日清晨,宣德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群大臣跪地拜道。
“众卿平身吧。”琼帝道。
“谢万岁。”群臣起身。
“朕闻昨夜子时城外六十里处大火漫天,不知众卿家可知啊?”琼帝问道。
“想必是天干物燥所致。”高崇辰说道。
“赵相,你以为呢?”琼帝又问道。
“臣……臣认为高相之言无误,定是天干物燥所致。”赵琛道。
“好,好一个天干物燥,是啊,这天干,不管物燥,这心也燥,燥得朕心烦,众卿家更烦,想必日夜操劳的二位丞相必定感触颇深吧。”琼帝说道。
“臣等为国为民,就算日夜不寝亦无怨言。”二相一齐拜道。
“是啊,两位丞相果真是为国为民之忠臣啊,真是为的民不聊生,为的国生灵涂炭!”琼帝怒声说道。
二相闻言当即心里慌乱不止,一身的冷汗。
“皇……皇上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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