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除了闷油瓶腿都在打颤的吴邪等人,凌夜意识到忘记收起了自己的气场,默默收敛了威压,吴邪一下感受到没有了那股强势的压力,闷油瓶也感到轻松了很多。
吴邪小跑过来,一把揽住凌夜,笑嘻嘻的打趣道:“没想到凌夜你还是个king啊!”凌夜看了吴邪一眼,不动声色的挣脱了吴邪,默默的向着前方的墓道走去。
吴邪尴尬的摸摸鼻子,心里默念着:自己什么时候又惹到这位大神了,真是。忽然,前面的凌夜停下了,一直在碎碎念的吴邪当然没发现,直直的撞到了凌夜身上,凌夜被他撞的一个踉跄,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没说话,目光看向墙上的影子。
吴邪看看影子,觉得奇怪:“凌夜,影子有什么好看的。”夜大爷终于开口了:“白痴。数数都不会了吗?”“啊?”吴邪一下没反应过来。潘子脸色不好地指指墙上的影子:“小三爷,这个影子是夜少的,这个是你的,这个是三爷的,这个是我的,那个是小哥的,那多出来的那个影子是谁的?”
吴邪看着那个脑袋无比大的影子,只觉得腿发软:“不,不会是,是鬼的吧?”凌夜看见吴邪这副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吴邪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说你是白痴还真是白痴,鬼有影子吗?有人装神弄鬼才对。”吴邪的极度恐惧马上变成极度愤怒,原来那果然是一个人,头上套着个大瓦罐,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还摆了一个埃及人的poss,瓦罐上还有两个窟窿,两只贼眼透过这洞望向外面,十分可恶。
潘子骂了一句:“X你妈的,一枪毙了你!”说完就去掏枪,那家伙一看把我们惹毛了,叫了一声:“我的妈呀!”也闪得极快,直接就往我们来时候的那过道里跑了过去,潘子老实不客气,举枪喀嚓上膛,然后就是一枪,把那人头上的瓦罐打碎了,就剩下个圈套在他脖子。那人边跑边大骂:“你他妈的找死,看你爷爷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说着脚下像抹了油一样,一下子就不见了。
闷油瓶一看,说了一句不好,“不能让他到我们盗洞那边去,他要是碰到那个棺材就完蛋了!”说完,从他包里里刷地抽出那把黑金古刀,也不提一个矿灯,就这么几步就追到黑暗里去了。凌夜眉头一皱,转过身来:“那个东西闷瓶子对付不来,我去帮他。”说罢,也就着黑暗冲着石棺的方向冲了过去。没几步就隐进了黑暗里。
潘子想追去帮忙,吴三省一把拉住他,说:“你过去能帮个屁忙,快去看看那两个耳室,看他是从哪里出来的。”
吴邪哦了一声,看见一个盗洞从石壁里直接挖了下来,角里还有一只蜡烛,那蜡烛燃在那里,正发着幽幽的绿光,地上有一个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工具,几个电池,还有一张这个古墓的草图,吴邪看完地图,正打算再给吴三省和凌夜看看,却发现只剩下了自己一人。
与此同时,闷油瓶追着那人到了之前的耳室,前面的传来一阵“咯咯”声,有看见那人拼命往回跑,霎时明白发生了什么,叫了声糟糕就往回跑,迎面就看见了一身黑斗篷隐在黑暗里的凌夜,皱了皱眉:“跑!”
凌夜停了下来,看着闷油瓶,眼带戏谑,仿佛在说那个玩意我还对付不来吗?但仅是停了停,又继续向前跑去。闷油瓶在回与不回之间犹豫了一秒,当即跑了回去,回去时又遇见那个人,闷油瓶直接反转机关,将他丢到下面,又继续追凌夜。
凌夜看着眼前血淋淋的血尸,皱着眉头,真是,这玩意怎么那么恶心啊,她可不想在斗篷上沾些什么恶心的东西,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某血尸则得寸进尺的又往前走了几步。谁知追上来的闷油瓶以为凌夜害怕了:“到我后面去。”
凌夜一呆,正在思考闷瓶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毫无前兆的,血尸一爪子下来,闷油瓶拔出黑金古刀当下了那一击顺势往血尸脑袋上砍去,血尸也不笨,扬起另一只爪子格挡。凌夜看着这一人一血尸过招,得出闷油瓶不需要自己帮忙的这个结论后,安安稳稳的靠在一边的石壁上看戏。
血尸也是有点头脑的,看着凌夜在一旁“不敢动弹”,认为某个更不好惹的货是个弱渣,直接一爪子下去,凌夜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侧着身子一躲,但血尸那血淋淋的爪子还是在凌夜的斗篷袖口处划了一个小口子。瞬间,闷油瓶认为自己看见了比血尸还恐怖的东西。
跳到一个比较远的距离,看看自己袖口上沾着红色液体的破口,凌夜扬起一个标准45°的完美笑容,死死地盯着血尸,周身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气场,比刚刚在石棺那里是强烈了不知道多少倍,连闷油瓶都被凌夜的威压压得单膝跪了下去。凌夜也不动,只是死死地盯着血尸,异色瞳里是与笑容不符的强烈的杀意和愤怒。
某个找死的血尸此刻又不知死活的扬起爪子,闷油瓶只听见耳边一声“借你的刀一用”就感到手中的黑金古刀被一阵劲风带走。
凌夜也不闪躲,直直的对着血尸的手臂砍了下去,血液飞溅,写实的一只手臂竟被砍了下来。血尸“嗷”的叫了一声,又是一爪子下来,结果也是被凌夜砍了下来。凌夜一步步靠近血尸,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身上没有丝点血迹。凌夜狠狠一甩黑金古刀,那把刀直直的穿透了血尸的肚子,将血尸定在了墙上。
闷油瓶看看血尸,目光转会凌夜身上,淡淡开口:“打脑袋,不然死不了。”凌夜听了这话,笑容依然没有改变,看着单膝跪地的闷油瓶,悄悄收敛了气场:“我知道。”说罢又看着墙上挣扎的血尸,缓缓开口:“虽然没有灵魂,但它还有痛觉。”饶是淡定如闷油瓶,听了凌夜这话也是心惊,他,想干什么?
凌夜又看向闷油瓶:“还有刀么?”闷油瓶站起来,翻翻背包,掏出一把匕首丢给凌夜。凌夜拔出匕首:“多谢。”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一步步向拼命挣扎无奈被钉死血尸走去,一刀,划开腹腔,二刀,断掉左腿,三刀,卸掉右腿,四、五刀,挖去双眼,六刀,挑断肠子,七、八刀,割去双耳,第九刀,割下脑袋。
凌夜带着笑容完成这一切,闷油瓶面无表情的看着凌夜完成这一切,看着原本就恶心的血尸变得不堪入目。
凌夜拔出黑金古刀,嫌弃的甩了甩上面的血渍,递给闷油瓶:“谢谢。”闷油瓶看着血尸淡淡问道:“一件衣服而已,用的着么?”
凌夜看看袖口上的破口,轻轻抚摸着:“你不懂,这时对我很重要的人,给我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说罢,狠狠咬破手指,将一滴红得有些发紫的血液滴了上去,一瞬间,破口又完好如初,凌夜笑笑:“好了,去找吴邪他们吧。”
闷油瓶无声的点点头,带着凌夜向刚刚的机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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