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妹夫把棋音逗的双颊通红。
可我心里却是万马奔腾。
为了照顾棋音的情绪,我强压着自己的不快,打趣道:“哦,原来还是你们近,凭什么叫妹夫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应该管她叫弟妹。”
棋音低着头害羞。
而赵长歌扬天哈哈大笑,笑声甚至做作的有些夸张,下面大厅的的人,虽不敢直视但纷纷侧目向主桌这边观瞧。
笑罢多时,赵长歌把脸拉下:“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怎么不告诉老哥一声。”
我心说,你是死是活我今天才确认,我到哪儿去找你去。
面上不能丝毫表露,只能装作一副苦脸:“从棋音这论,我叫您声王兄,你可能也听说了,我从蒲州城两跳浮桥一路上刀光剑影,差点把命都送了,雁翎关外我们雁翎关无耻的叛徒孔镇带着一帮……”
说到这我故意停了一下:“王兄别介意,这个,跟您无关。”
赵长歌的面上的尴尬转瞬即逝。我把握火候立马把话接上:“多亏你妹妹拼死相救,我这才九死一生回了雁翎关,可哪知道这家伙竟然暗器藏毒,折腾我这大半年简直是生不如死,棋音一路照顾着我,哪知道我这刚刚好转,她又累病了,这不四处寻医问药,好不容易在丹霞寺求得秘方,我这跟玄奘西行一般,两次来往丹霞寺才算把郡主的病治好。你说我两个这跟亡命的鸳鸯一般,哪里让你说的还有时间卿卿我我啊。”
赵长歌看起来神色不变,可我眼直直的盯着他,哪里能漏过星点的蛛丝马迹:“赵长歌不但没喝醉,而且一直在认真的听我说。我几句话说完,他手里拿着筷子,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那你这是才知道哥哥我在这老君顶啊,我说你怎么不早早来看我。”
我把筷子一放:“王兄,你怎么还说这话。我这一路奔波的给你妹妹治病好不容易才算是治好了,说领他散散心,他们说老君顶风光怡人,我们这才往这走,你看看下面那两个货,这不在路上收了这么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来老君顶怕这边的大王误会,才让他们两个自报山门,误打误撞咱们才兄弟团聚,你说你来伏牛山比我早的多,您是地主,知道小弟落魄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怎么转过脸还埋怨起我来了。”
赵长歌让我忽然这一下弄的有些措手不及:“你真不知道我在这?”
我这边戏演的更出彩了:“您还问,我这当弟弟的我都没法说,我这,唉……”
脸上委屈,其实心里更委屈,我心说我这疯癫菩提的老祖宗,你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不好提前告诉我一声,就让我这么直愣愣地跑进这老君山,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这孙子命就没了。
赵长歌听完我的话,思索了一阵,想必是没挑出什么漏洞,到底是帝王气质,他稍微一愣神的功夫马上把场面控制在他手里。他一拍桌子大喊了一声:“先别喝了。”
下面的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赵长歌转过身面向众人笑容满面地说:“大家先别喝了,去忙活点事,一会儿回来再喝。”
孟泰作为管家赶忙上前:“王爷您吩咐。”
赵长歌朗声大笑:“把库里的红布都给我搬出来,去腾出一间空房,我今天要给我的兄弟和妹妹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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