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出奇的安静,静的让我难以相信,我牵着艾辰的手走上了月台,等火车的人并不少,只是大家都沉默不语,静静的等待着火车的来临。
我的艾辰要离开了,我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我的心好像蒙上了一层纱,就如同现在的世界一样,笼罩在雾霾里,虽如同幻境,但却让人觉得压抑。
这里的风景我似乎在哪见过,但又想不出是在哪里见到了,也许是读小说时自己所幻想的场景,但又记不起究竟是哪本小说了。
火车驶了进来,进站的铃声响了,人群中引起骚动,忽然我发现艾辰出现了,我的手里剩下一只手套,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只手套。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我发了疯的朝四处寻找,但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忽然,我看到了一个身影跳进了火车轨道,我以为那是艾辰,于是整个人仿佛抽了筋似的,缓慢地蹲下来,痛苦地哭泣。
一秒钟之后,火车呼啸而过,当咆哮声音消失的瞬间,有一双手按在了我的头上。我抬起了头,艾辰正面带笑容看着我。
我再次朝刚才那个方向望去,并没有人群的躁动,一排排乘客正在陆续的上车。哦,原来那只不过是一个幻觉,我看着眼前的艾辰,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秉初。”
“我以为。。。”我欲言又止。
“我真的要走了,火车快要开了。”
“不,不,我不要你走。”
......
“喂,秉初,你怎么了?”我听到了威哥的声音,睁开了眼,一个熟悉的脸正迷茫的看着我。我吓了一跳,猛地的一下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大声说
“你一直说梦话,我怕你走火入魔了,兄弟,不是不是梦见那个艾大姑娘了?”
我安静了下来,环顾四周,当我看到了威哥的床和他桌子上的两个啤酒瓶子之后,我才慢慢的想起了一些事情。
送走了艾辰之后,我直接去找威哥了,还好他还在他表哥的公寓里。
威哥算是我在高中时代最好的哥们了,我很愿意与他交往,不过,并不是我们有志趣相投之处,而是我们似乎都有一份激情,或者说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理想。他并不太喜欢读书,更没有什么藏书,但他为人很实在,内心的世界当中没有那么多虚伪的东西。我觉得我们是臭味相投,所以走在了一起。当然,我是那种我行我素的人,他也是,不希望过多的打扰彼此。因而,我么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我们之间的友谊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过,我们都不喜欢君子这个名词。我觉得自己是有文化的流氓,他觉得自己是没文化的屌丝。
我求他,有求必应,他求我,哦,他好像很少求我。我们的情谊如兄弟,但他不会承认这个事实,我也不会承认。
我若背着包见到了他,虽不言一语,但他也能知道我见他的目的。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我对着威哥说。
“您这么深情的看着我,要是别人撞见了会被认为我们俩是在搞基。”
“我们不是刚同床共枕吗?”
我说完之后,沉默两秒种,然后开怀大笑。
“昨天你喝的比我多,我的胃又在和我开玩笑了。”威哥倒了杯茶给我,我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好茶”
“我姐从云南带来的正宗普洱茶,解酒提神。”
“我这么喝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再来一杯。”我把空杯子递过去
“自己倒,你又没有喝死。”
夏天衣服少,我也没有脱衣服,喝的太多了,把脱衣服这事也忘掉了。我爬起来,穿上了鞋子,端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威哥,考的怎么样?“
“你问过了。”
“可你喝醉了,说了一堆的屁话。”
“你又爆粗口了!还自称什么文人,羞耻不羞耻?”
“我哪是什么文人啊,本就是一俗人。”
“行了,别贫嘴了,我考的不太好,你呢?“
“我觉得还可以,上个大学还是有希望的。”
“这么自信啊?“
“努力总会有回报吧。”
“也对,你确实努力,但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浪子回头金不换嘛!”
“有点意思!哦,对了。你准备报什么专业?“
“英语。”
“你疯了吗?你不是常常为其所困吗?”
“我想在其中找到些解脱。“
“你不怕越陷越深吗?”
“我想为自己找一个借口。“
“什么借口?”
“创作的借口。”
“不理解。”
“没关系。”
“太深奥了。你真是一个大文人,哦不,是一个大哲人!”
“你又胡扯了,威哥。“
“我怎么了?”
“没什么!说说你的准备呢?“我喝了口茶,然后说道。
“还没想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世事难料!”
“世事难料!”
我沉默不语。
“学校门口有一大爷开了家旧书店,要不去逛逛,哥送你两本。”
“我怕我会买上一堆,带不走的。”
“有包,怕什么?”
“我准备骑自行车回去。”
“还是你那辆破山地车吗?”
“对!”。
“路途遥远,只怕此行‘凶多吉少’啊!”
“我会在路上遇到一个自称‘齐天大圣’的猴子的。施主,你就放心吧。”
“只怕你会先遇上蜘蛛精的。”
“没事,大不了就舍身喂蜘蛛呗。”
“秉初,你太逗了。”
“我还会遇到一个扛着钉耙的pig,和一个啥事不干的仆人。”
“你以为你是唐僧啊!你的骑的可不是白马!”
我大笑起来,威哥也一样。不过,他有点惨,刚喝的一口茶全喷到他的床单上了。
“shit!”威哥大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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