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网游小说 > 嫁给前夫他叔 > 第295章 新剪的指甲也能伤人的
    “心疼谁?”赵长离握起她乱敲的手指,拿着剪子,摸到她的手指甲,低着头慢慢剪起来,嘴上带着酸意,道:“心疼我的娘子阿鸢还是心疼未来的宁王世子妃?”

    酸得牙掉,一整缸陈醋摇摇欲坠就要倾翻。

    “我就知道你是要怪我的。”

    泠鸢手里缠着他遮眼白布的飘带,小腿晃着,轻哼道。

    赵长离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纯色底衣,泠鸢怕夜深了他受凉,手边又闲得无聊,就在他给自己剪指甲时,顺手从软榻上扯了一件外披,给他披上。

    “我不冷。”赵长离扯了扯外披,往她肩上搭去,束好领口,道:“抱着你就已经很热了。”

    低着头继续摸索着她的指甲,认真剪着。

    “听话。”泠鸢执意要给他披上,拍拍他的肩,道:“你身上有伤,比我更容易受冻。”

    可是,泠鸢不知道,赵长离现在是真的很热,泠鸢坐在他腿上,与他如此亲近,她还乱动不安分,他不热才奇怪,全身的燥火烧着嗓子。

    连说话都是干哑干哑的。

    他又把外披给她披上,声音暗哑,喉结上下吞咽,喑哑道:“你别乱动,小心剪子伤着你。”

    他即使看不见,也能将她的指甲剪得很好看,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指甲透着粉嫩,泠鸢的小手在他手心里被握着捏着,她却不挣扎也没担心他会把指甲剪坏。

    对他过于信任,任由他摆弄,即使赵长离手里的剪子不小心碰着她疼了,泠鸢也没抽开手。

    她的颈侧处,赵长离的气息温热一片,乱扭动的泠鸢终于察觉到赵长离的身体反应,却没急着要从他腿上下来。

    她与他说话,道:“我和你说,赵长曲和胡氏总算是和离了,为此,那陈牧月还过来和我吵了一架,说我故意要毁了赵府之类的,我才懒得搭理她。”

    “嗯。”赵长离点头,以示自己在听。

    “六皇子身边的那个男伶果然趁机得了赵长曲的信任,插手赵长曲钱财上的事,我盯着那男伶,察觉到了不对劲。”

    泠鸢说得起劲,道:“我觉得,六皇子不仅想要利用赵长曲洗清楚他来路不明的钱,还想要利用赵长曲的生意来掩盖他私造兵器和黑火库……”

    赵长离:“嗯?”

    泠鸢道:“不过我也只是猜测,没有实证,不好声张。”

    赵长离前额轻撞了撞她的,笑道:“不愧是阿鸢。”

    “六皇子可能造黑火库的事,我也是去宁王府遇六皇子时,偶尔知道的。”

    泠鸢瞥了一眼赵长离,道:“上个月宁王妃请我到她府上去坐着说话,我没敢去,然后宁王妃派人来请我,我觉得宁王妃都这样,我不能驳了宁王妃的面子,便去了。”

    这话很是紧要,泠鸢必须要说,若是不说,有些人可是要冒火气的。

    赵长离听她急急添上后面的话,抿唇笑了笑。

    泠鸢道:“去宁王府时,碰着六皇子在宁王府门外与一个人说这话,那人说完话便急匆匆走了,我注意到那个人脚底下沾有黑火的痕迹……不过这也只是揣测,后来我又跟了那人几天……”

    耳边,是泠鸢的说的话,赵长离低下头沉默着。

    他知道泠鸢聪敏,知道她事事利索能干,可是,军粮辎重也好,六皇子私造军火也好,这些朝堂上的事,她原不该被卷进去。

    郡王妃这个身份,给了她莫大的危险与重担。

    赵长离没有办法束缚她的手脚,让她待在府里做一个事事不知的女子。

    “你不用担心。”泠鸢看出他眉间舒展不开的缘由,粉嫩嫩的侧脸蹭着他侧脖,咬着他耳朵,道:“我自己有分寸,会护好我自己的。”

    “我知道你会护好你自己。”

    赵长离点点头,唇角忽的下压,道:“但有没有分寸,我就不知道了。”尾音拉长,幽幽道:“若是有分寸,也不会出来‘宁王世子妃’这一遭破事了……”

    “我那不就是一时情急……”

    泠鸢一着急,手就乱动。

    “别动。”

    赵长离压下她的手,低着头,很有耐心地把她指甲一一修剪好。

    泠鸢哄着劝着,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赵长离,事我给你说清楚了,你不许……不许太生气了,可以生一点点小气……你不许凶我,要不然我下次还躲着你,你可就别怪我了……还有……”

    赵长离压下喉头处的燥火,强忍着将她最后一小指的指甲剪整齐。

    她说这些话时,赵长离没应她,此时此刻,他若是说话,只怕是要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了。

    她绵软的身躯在他怀里扭动,温香软玉满怀,仅仅隔着一层底衣,根本不足以阻隔赵长离对她的欲望。

    剪完了她的指甲,还用指腹磨了磨,磨得圆润后,赵长离便拦腰将她抱起来,直接往床上扔去,不等她有任何反抗,直接将她生生压实。

    猝不及防之下,泠鸢就被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包裹起来,柔软的身子被他高大的身躯掩埋在松软的被褥之中。

    “唔……”

    先是一个不怎么温柔的吻堵住她的唇,她猛地一窒,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挣脱开。

    赵长离没说话,做他该做的事,双臂有力,压下去轻而易举,全没把身下人的反抗放在眼里。

    纱帐垂下,烛灯跳动,映在窗台上。

    泠鸢的襦裙凌乱,眼前的人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是他身上刀剑伤口未愈散发出来的血腥。

    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的野兽,欺压上来时,想让她不动弹她便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腿压在她的小腿上,沉沉的抵抗不了。

    “怪不得把我指甲剪了。”泠鸢露出牙齿,咬着他肩头,凶狠狠道:“是怕我挣扎时伤到你吗?”

    “不是。”赵长离薄唇勾起,覆住她的手,慢慢领着,带着她的手,往她腰间柔软若风的绦带移去,手把手教她亲自解开她自己的绦带带,嘴里含着情欲,沉声道:“我是怕你自己伤到你自己。”

    泠鸢指间一动,赵长离立马捏住她的手,侧脸擦过她的脸颊,低声道:“小心些,新剪的指甲也能伤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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