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医妃有毒:狂妃要逆天 > 第72章 几乎一模一样
    星穹出奇地沉默了。

    “你明天真的打算去寂家领地?”

    慕容寒月坚定道:“嗯,我一定要去!”

    “哪怕到了那天晚上,他六亲不认,按捺不住狂性大发,杀了你?”

    “就因为是这样,所以我才更要去!”慕容寒月道。

    “你,还是这样……”星穹叹了口气,慕容寒月知道他是在指万年前的自己。可她是真的对前世的前世一分印象也无。

    “拜托了,星穹,跟我讲讲吧。”慕容寒月道,“他既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也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星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与她讲述关于血煞圣体的事情。

    “不过在此之前,你得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包括寂羽羲本人。”星穹道。

    慕容寒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血煞圣体只有纯血种的血族贵族才可能拥有,是一种手段极为残忍的诅咒。

    被下咒的血族每月十五月圆之夜都会陷入狂障,会疯狂地渴求血液,却不得滴沾血气分毫。否则每吸入血气一分,诅咒便会增强一倍,该血族所遭受的痛苦更是会成倍成倍地增加。

    血族渴望血液却不得吸食的时候,极容易对自己的身体造成反噬。血煞圣体者更甚,克制多长时间,便会经历脏腑搅烂的痛楚多久。而这种痛楚却不是幻觉,是真真实实会在体内发生的事情。

    月圆之夜血煞魔不知饥饱,不认六亲。一旦发作,若是没有阻碍,遇灵便噬,遇人便杀。

    或一夜屠尽三城,受诅咒蚀心腐骨的反噬,第二日天明之际便血流不止,直至第三日夜幕降临之时。此间若是熬不住,便会血尽人亡。

    或隐忍不发,血族自愈功能完全消失,受肝肠寸裂、全身溃血、痛胜分尸的折磨三天三夜。此间不眠不休的凌迟,足以逼得让人寻死千万万次。

    血族始祖当年便是因不堪忍受而自毁元神。自那之后,血煞圣体便再无出现之时。

    只是碍于那血族始祖是不死之身的缘故,后来却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结局如何,也没有人再见到过他。

    星穹说,血煞圣体没有继承的方法,甚至没有人知道血族始祖是如何被施下的这诅咒。

    不知血煞圣体施咒之法,便无从知晓解咒之法。始祖当年之所以能熬过那不死的无尽岁月,据说是寻到了一件名为“天魔血”的东西。

    拥有此等血脉的人极为罕见,千万人中挑不出其一来。而饮下这天魔血,便可显著缓解血煞圣体所带来的戕害,并保证诅咒一月不发,亦没有副作用,极为有效。

    然而始祖寻觅千年,只寻得一人拥有此等血脉。那人是一名堕天使,没有性别之分,却拥有永恒的生命。可却被血族始祖饮了天魔血之后不到百年,竟就此陨落。

    一个血族始祖不死之身,一个堕天使生命永恒,却一个自毁元神,一个陨落星辰,谁都不知道后来的事究竟如何。

    谁知万年以后,第二个血煞圣体竟会出现在寂羽羲的身上。

    “另外,我想有件事,我必须得说。”跟慕容寒月讲述完关于血煞圣体的事情,星穹忽然道。

    慕容寒月精神一凛,“你说。”

    “寂羽羲的相貌,和万年前那位血族始祖,几乎一模一样。”

    慕容寒月狠狠地吃了一惊,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还有就是,”星穹慢慢吞吞地又道,虽然慕容寒月已经做好了被他一句话惊吓到的心理准备,可还是被他的一句话惊得如同五雷轰顶外焦里嫩。

    “你身后的那位,跟万年前那位堕天使的男性形态,也是几乎一模一样。”

    慕容寒月猛地从“入定”中回过神来,猛地一转头,后劲太大,差点一头从房顶上栽下去。堪堪稳住身形,慕容寒月抬头一看,却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坐着一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少年。

    慕容寒月心中卧槽,这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司徒修烨莫名其妙地看了慕容寒月一眼,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慕容寒月连忙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招呼他前往另一旁静无人烟的庭院。

    “老大,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司徒修烨问道。

    慕容寒月扯起嘴角笑了笑,她总不能说是因为要关注寂羽羲的情况去搞侦查的吧,那样的话,这小子可就要比她还急了。

    “我在屋顶上修炼啊。”慕容寒月回答道。其实她这话倒也没错,她确实在那屋顶上修炼了一会儿。

    “可那屋子,好像是茅房啊。”司徒修烨一句话又差点把慕容寒月梗死。

    茅……茅房?

    慕容寒月后知后觉感受到她方才坐的那地儿的一阵阵“奇香”。

    “那个……我觉得那地儿灵力丰沛,挺适合修炼的……”慕容寒月下意识地要去摸鼻子,手却停顿在了半空中。

    司徒修烨看着她,“老大,你每次尴尬或者想要欲盖弥彰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摸鼻子。”

    借口被拆穿,慕容寒月倒也脸不红心不跳,反问道:“那你这么晚不睡,是来做什么?”

    “树上这只蝉太吵了,我来捉蝉。”司徒修烨坦率地伸手,把捏在手里的某蝉给慕容寒月看。

    “……”

    好吧,只有她一个人做贼心虚了。

    呸呸呸,她做什么贼了,一不采花二不盗窃的,她心虚什么?

    见慕容寒月眼神飘忽开来不去看他,司徒修烨微微收回了手。看着手里这只莫名背了黑锅的可怜蝉,他悄悄地将它从身后放生了出去。

    “如果明天想试试救寂羽羲的话,今晚找个借口,或者想个办法,取这小子一盅血。”星穹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一盅?”那是多少?

    星穹似乎在捣鼓着什么,忽然一个又小又硬的东西出现在慕容寒月隐在袖下的手中。

    “用这个东西把血装满,明天晚上就可以直接用了。”

    略略感受了一下手里那玩意儿的形貌,发现它与果冻壳一般大小,与漂流瓶别无二致。

    那么问题来了,这血……她怎么取?

    见慕容寒月忽然沉默下来,司徒修烨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老大?”

    “啊?”慕容寒月悠悠回神,意识到自己方才走了神。

    大脑迅速运转着,慕容寒月努力想着应该找什么借口问他取血,又不被他怀疑。

    “那个……”

    司徒修烨看着慕容寒月飘忽不定又犹豫不决的眼神,静静地站在那里。

    月华洒落,透过头顶上细密的树叶映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细碎的光点。晚风拂过,光点亦轻轻跃动。就像司徒修烨又低又轻的一句话一样,轻轻地消散在空中。

    薄唇微启,轻轻开闭,短短的几个字,比风更轻的话语,却让慕容寒月蓦地睁大了眼睛。

    第二天,五人依然准时来到了沧蓝学院参加半决赛。

    夜凝夕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慕容寒月,又看向从出门起就一直闭目养神的司徒修烨,再瞄了瞄静静地坐在那边的寂羽羲,终于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身边还拿着镜子在照的帝沐辰。

    “喂,你有没有觉得……今天他们几个有点奇怪?”

    帝沐辰目光依然落在手里的镜子上,“谁啊?怎么奇怪了?”

    “老大他们呗!你没感觉吗?凉了啊!他们都不说话了。”夜凝夕道。

    帝沐辰“哦”了一声,“估计在为半决赛的事情劳神费心吧。”

    夜凝夕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某人手里的镜子,“哎呀别自恋了,老大和天才哥可能在为这个伤脑筋还好,但鬼畜哥可不至于吧?”

    帝沐辰这才看向其余三人,见闭目养神的司徒修烨,他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估计被昨天晚上被外面那只蝉吵得睡不着觉吧,现在来补觉的,没啥问题啊。”

    夜凝夕挠头挠头再挠头。“……哎?只有我感觉他们都有问题吗?”

    “没什么事,就把镜子还我。”帝沐辰伸手。

    夜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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