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借小时陌的身世,将人弄到顾家来,钳制时柔。
却没有想到,事情办砸了,不仅小时陌没有接到顾家,还被夜琛警告了一番。
顾忠山是憋屈不已,然而也只能忍气吞声,对丑闻一事做出声名。
表示顾景名与小时陌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顾景名与时柔,也只是婶侄,同学的关系。
解释虽然很是轻描淡写,但新闻已撤,也没有人敢再舆论。
毕竟顾家在云城,还是龙头老大。
“弟妹,实在对不起,我替景名给你道个歉,他也是一时喝多了,胡言乱语。”
秦淑芬握着时柔的手,很是歉意。
妥妥的一位母亲,为做错事的孩子收拾烂摊子。
时柔抽回手,拿起西餐桌上的擦布,慢慢的擦着手:“堂嫂不必道歉,只希望这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的为好。”
看着她擦手的动作,秦淑芬眼中一抹凛冽,瞬间即逝。
“弟妹,孩子……真的不是景名的吗?”
时柔抬眸,目光凌厉。
秦淑芬连忙解释:“弟妹,你也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小陌跟景名长的太像了,所以……所以……”
“堂嫂,小陌跟允煜长得也很像呢。”时柔冷声提醒。
秦淑芬脸色再次瞬变,还未等她想好怎么接话,时柔却是轻笑了一声:“他们不也什么关系都没有吗?”
秦淑芬感觉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才缓缓落了下去。
“那……那到也是,怪我想多了。”
“堂嫂今天找我来,还有别的事吗?”时柔切了一小块儿牛排,放进了嘴角。
刚嚼了两口,眉头便微微蹙起,对西餐的味道她真的是很不喜欢。
秦淑芬笑了笑,看着她,再次试探的问道:“弟妹怎么会和京都的夜大公子认识的?”
这种人物,别说时柔这种乡巴佬了,就是她这顾家大夫人,也没有这个机会见上一面。
特别是像夜家这位大少爷,京都第一才子,商业奇才,可却偏偏不好好继承家业,自己创办公司。
夜家当家老爷子是气的不行,多次打压他公司运作,可到如今,晟胜集团,不仅在云城,乃至各个城,都发展的特别好。就连京都都有了名号,与夜氏同排在京都榜上。
这位夜大公子,都只知道他的光辉事迹,却很少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么多年,从不接受媒体采访,也没有上过任何的财经杂质封面。
就连顾景硕跟晟胜谈的合作,也是由助理代劳的,他是连夜琛的影子都没有见着。
“偶尔遇上的,他很喜欢小陌,便认了小陌为干侄子。”时柔言简意赅。
运气这么好?
秦淑芬自是不信,可也没有再细问。
“堂嫂,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少见面的为好,这一直私下约见,允煜要是知道,只怕会误会什么。晟胜与顾氏合作,允煜就已经有了误会。”
前半段话,秦淑芬还在以为时柔在跟自己疏离,后半段话,便让她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弟妹说的事,是我太大意了。晟胜能与顾氏合作,只怕也是因为弟妹的关系吧。”
时柔笑着答非所问:“堂嫂,你上次说的遗嘱,我在允煜的书桌上有看到,我便打印了一份儿。”
说着,时柔便将打印的遗嘱递到了秦淑芬跟前。
秦淑芬连忙拿了过来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瞬变。
之前她还没有那么信,认为是家主多疑了,毕竟老爷子身前可是恨透了顾允煜,怎么会给他留这么大一笔遗产。
看到这份遗嘱,她才算是明白过来,老爷子之所以那么绝情的对顾允煜,那是在保护他。
这老东西,还真是老谋深算。
“堂嫂,这是你说的那份遗嘱吗?”时柔故作不明的问。
秦淑芬不动声色的将遗嘱收了起来:“这个应该就是了,只怕是爷爷身前担心允煜残疾,没有人照料,所以给他留了一份家产,老了也有倚靠。”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堂嫂我去分这份遗产,只怕是不太好吧,加上现在我和允煜的感情,也有了好转,之前也算是我一时冲动,只觉得小陌如今这样,是允煜一手造成的,可现在想想,小陌也有错,他不该对允煜那么无礼。”
时柔的一番话,让秦淑芬完全猜不出她的想法了。
之前吵着要离婚的是她,现在不想离的也是她。
若不是看着这遗嘱,她怎会搭理这么个摇摆不定,没有主见的乡下女。
“弟妹,你能想开就对了,这婚啊还是不能离的,就算有一笔钱又能怎么样,也只刚刚够你们母子下半辈子的生活,作为母亲,我想弟妹也有想给小陌创造一个好环境,让他以后的路走的更顺当吧。”
时柔故作不解:“堂嫂的意思是?”
“允煜这笔钱,他若不拿出来,就算你们不离婚,那也是他的,毕竟小陌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只怕也不会拿出来,到时候给小陌创业,可如果这笔钱另有用处,还翻了倍,那赚的那一部分,不就是你的了吗?到时候允煜知道了,也没有理由来说你什么。”
“堂嫂不如明说,我这个人蠢笨的很。”
秦淑芬心里也这么认为,但嘴角却还不忘夸赞:“弟妹这是心思单纯,不明白我说的,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应该给弟妹说的明白一点。”
“那就请堂嫂赐教了。”时柔嘴角勾起浅笑。
秦淑芬认真其辞道:“应该是弟妹的撮合,促使了与晟胜的合作,只是现在晟胜订单量突然增加,顾氏这边资金有些周转不灵,家主这几天也很焦虑,如果实在不行,只怕会推了这笔订单。”
“可,那样就太可惜了,如果弟妹能拿到这份遗嘱,投资进来,到时候利润73分,这笔钱还不就翻倍了,不过,这么大的事,我也是需要回去跟家主商量的,弟妹也正好可以考虑一下。”
时柔若有所思,并没有给答复。
“弟妹!”秦淑芬再次语重心长:“我们都是女人,我也只是想帮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