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 > 正文 第278章这梁子结下了
    说是赔礼,可钟翳只来捉弄完江免就走了。

    甚至都没让外人撞见。

    深井冰。

    江免晚上准备睡觉时,突然觉得屁股有点硌。

    他掀开被子查看,只见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发簪。

    想也知道是钟翳那比放的。

    这就是他所谓的赔礼

    江免捡起来仔细观察,下一秒,他瞳孔紧缩。

    这分明是女子戴的凤凰磐涅发簪

    钟翳眼瞎看不出来他是男是女

    不,他绝逼是故意的

    啊啊啊,气死了。

    江免想掰断这个发簪,但都使上吃奶的劲了也没能成功。

    心气涌起,他直接把发簪砸在屏风上。

    去你妈的。

    江免不想再见到钟翳,就跟江相他们说了他来赔礼过了,江相他们连忙问了几句,江免胡乱应付了。

    钟翳那人连骨子里都带着坏,惹不起躲得起。

    “走,出府。”

    又是无聊的一天,江免打算去外面吃喝玩乐当个纨绔子弟。

    一听少爷说出府,馒头摸了摸还没好全的屁股,一脸痛色,“少爷,奴才”

    “刷”的一声,江免打开纸扇摇了摇,边朝前走边道“别多话,跟上。”

    馒头无法,只得跟了过去。

    这时,一人突然追了出来。

    “奴才福安叩见小少爷。”

    江免脚步微滞,看向馒头。

    馒头忙道“少爷,福安是大少爷身边的。”

    福安也道“大少爷让奴才跟着少爷。”

    瞧着福安应该是个练家子,大哥不放心他一个人出来,若有什么事,福安也能保护自己。

    江免心里一暖,招手示意他起来。

    三人朝热闹的街头走去。

    江免一出现,百姓们就像看到鬼似的纷纷避让,本还热闹的街道,因他出现一下子变得冷清了。

    比城管还好使。

    江免啧了一声,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该去哪。

    “少爷,那不是五小姐吗”馒头盯着一家胭脂铺看。

    江免顺着他的目光刚看过去,五小姐江慈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江相有一个正妻和两个妾室。

    正妻是江免的娘安氏,生下了江临和江免。另外两个妾室,一人生了五小姐江慈,另外一人生了一儿一女。

    在这封建的古代,正妻与妾室生的孩子,在很大程度上尊卑有别。

    原主身为嫡幼子,又是个不靠谱的,很少见到庶妹和庶弟,哪怕见到了,没欺负就算了,更不会与之亲近。

    所以原主跟妾室生的几个弟弟妹妹的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如今看见了,江免却没打算袖手旁观。

    陈艳乃知府嫡女,今日来这本想买几盒胭脂,瞧见江慈挑选的胭脂后她就想抢,知她一个庶女胆小怕事,便故意欺辱了几句。

    没料到这江慈竟敢还嘴,陈艳一怒之下便打了她一巴掌。

    看她捂着脸还敢看自己,陈艳怒火中烧的扬手还要再打一巴掌,一人突然走了进来。

    “你再打试试。”

    淡漠的声线压得极低,分外危险。

    待看清楚来者是谁之后,陈艳扬在空中的手骤然僵住。

    江小公子

    他怎会在此

    江免看了江慈一眼,见她的脸红肿不堪,眸色当即冷了下来。

    “打回去。”

    瞧见他是对自己说的,江慈目露惊讶,半响没缓过神来。

    陈艳却是吓得花容失色。

    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江免,也没料到他会为他的庶妹出气。

    江免这人恶迹昭著,又是丞相府最受宠的嫡幼子,京城谁人不怕他。

    一想到自己惹怒了他,陈艳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江慈很快回神,待见二哥哥还在看着自己,小脸微红,呐呐道“二哥哥”

    “打回去。”江免重复了一遍。

    原来这就是被护着的感觉,江慈心里有了底气,捏着手帕转眼看向陈艳。

    陈艳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企图利用她的同情心放过自己,凌厉的掌风却猝不及防的扇来。

    “啪”的一声,格外的响。

    在这寂静的胭脂铺里显得特别突兀。

    “不解气就再打。”江免散漫道。

    江慈听话的接着打,一连打了四巴掌,把手都打疼了才收手。

    “解气了”

    “解气了,多谢二哥哥。”

    江慈没跟江免相处过,她以为他就像旁人说的那样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没想到他竟会温柔的与她说话,还护着她。

    身为庶女,姨娘又不得宠,江慈在府里的日子根本不好过,虽住在丞相府里,但终究是庶女。

    此时被二哥哥这般袒护,她感动得眼眶发热,双手紧紧的绞着手帕,强忍着方才没落下泪来。

    瞧着陈艳的脸肿成了猪头,江免不紧不慢道“知府的教导嬷嬷教出来的小姐,就是你这么个玩意比望春楼的姑娘们差远了。”

    望春楼是青楼。

    好歹也是一个嫡女,江免却说她不如青楼女子,可谓是杀人诛心,恶毒至极了。

    陈艳肿着一张猪头脸,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啧,还有脸哭我定是要问问陈知府是怎么教女儿的。”

    一听这话,陈艳立马吓得不敢哭了。

    若这事连累到父亲大人

    陈艳终于知道害怕了,满眼惊恐的看着江免,“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你别告诉我父亲。”

    江免也懒得跟女子计较,看向江慈,后者冲他点了点头。

    “行,以后你若是再敢欺负我妹妹,小爷我定饶不了你。”

    陈艳忙不迭点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道歉,然后滚。”

    陈艳一一照做。

    等人跑远后,江免打开扇子扇风,“好歹也是丞相女儿,胆子要放大,不要怕,上去就是莽,万事有二哥给你撑腰,嗯”

    虽然他说的有些话江慈没听懂,但她也清楚二哥哥这是为她好,连忙乖巧的点头,“慈儿知晓,多谢二哥哥。”

    江免满意了,从钱袋里取出一锭银子丢给江慈身旁的丫鬟,“去药铺买药给你家小姐敷脸。”

    “是。”

    江免想了想,直接把钱袋子丢给江慈,“看上什么就买。”

    说完不给江慈拒绝的机会,转身就走。

    江慈捧着钱袋子一脸愕然。

    愕然过后就是感动。

    江慈边落泪边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的钱袋子,爱如珍宝。

    江免在外面浪了一圈后回府,没曾想一家人都在等着他。

    脚步微滞,江免试探性的问靠门边的大哥,“哥,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看他这谨小慎微的模样,不知怎地,江临突然有点心疼,起身揉了揉他的头,安抚道“并没有。”

    不是责罚,那就是奖励了

    望着一家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都带着欣慰,江免彻底放下心来,眉眼弯弯的冲他们傻乐。

    免儿身为兄长会护着妹妹了,江相高兴的夸了他几句。

    此时此刻,众人才真正的感受到,免儿是真的变了。

    变好了,也更讨喜了。

    房内。

    馒头笑着过来给江免捏腿,“少爷,陈知府领着那陈小姐来赔礼道歉了,但被老爷轰出去了,奴才还听人说陈知府的脸都吓白了,当着人的面就打了陈小姐。”

    江免吃着点心笑而不语。

    得罪了丞相府,这陈知府的官是做到头了。

    江免坐在恭桶上睡着了。

    等醒来时屁股又麻又凉,擦好屁屁,他连忙让馒头打热水来沐浴。

    然后在沐浴时他不幸的又睡着了。

    要不是有好心人将他提拉上来,他怕是要被洗澡水成功“谋杀”掉。

    江免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向好心人,撞入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里。

    嚯

    江免瞬间清醒了,双手捂住胸前两点,一脸被非礼的表情看着他,“你要对我做什么”

    “”

    钟翳瞄向他的胸口,再顺着胸往下。

    他的下半身还藏在水下,看不大清楚,隐隐约约的,有种朦胧的诱惑。

    他真的好白。

    白得晃眼。

    钟翳心情不好,本来只想戏耍他解解闷的,没想到还能收获意外之喜。

    男人的视线跟刀子似的落在身上,又冷又扎,江免索性将身体埋在水下,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

    “你出去。”

    钟翳修长的指尖触碰了一下水,“都凉成这样了,你还不起来”

    “与你何干”

    这话耳熟,很具报复性,钟翳勾了勾唇。

    察觉他眸色渐深,浑身上下都透着坏,江免戒备的盯着他。

    钟翳脸上挂着伪善的笑容,指尖轻碰浴桶,下一秒,桶四分五裂了。

    白花花的江免新鲜出炉。

    “”

    淦你娘

    江免迅速爬起来扯过长袍将自己裹住,背过身时将长袍穿好,弯腰捡起破成几块的木片朝钟翳砸去,

    钟翳闪身躲开,眼前白影一晃,某个只穿着长袍的美男子一脸狠戾的冲他袭来。

    还挺凶。

    钟翳边笑边躲,防守的同时还有心思瞄他袍内春光。

    真的白。

    他一有动作时,长袍也随之而动,白皙笔直的两条腿一直在钟翳眼前晃。

    晃得他口干舌燥。

    点了穴将人定住后,钟翳搂着他的腰将他带入怀里,低头嗅着他身上的芳香。

    “好香,你抹胭脂了”

    江免动弹不得,只冷眼瞪他,“抹尼玛。”

    “尼玛是何物”

    “白痴。”

    “白痴又是何物”

    江免闭嘴不答。

    钟翳不满他的态度,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抬眼盯着自己,指腹往上移,轻轻地摁在他的唇角,“说不说”

    江免身形紧绷,眼底猩红,“钟翳,你别太放肆。”

    “这就叫放肆了”钟翳俯身凑近他,离他唇仅一指远,“还有更放肆的,想知道吗”

    因钟翳是垂着眸的,江免又在他怀里,所以很清楚的看见他眼底的阴暗,那种恶劣到极点的情绪像污水般迅速扩散。

    有种叫嚣的狰狞感。

    让人毛骨悚然。

    江免睫毛轻颤,张嘴想说话,困意却在这时涌入脑海,被逼着进入睡梦中时,他嘟囔了一句“非人哉”。

    钟翳隔的近,自然听到了。

    黑着脸盯着怀里昏睡过去的人,他在杀和不杀之间来回挣扎。

    阴戾的眸光顺着这张过于妖艳的脸往下,微凸的喉结,雪白的脖颈,一只手就能掐死。

    强烈的摧毁欲再次吞噬着理智,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脑神经,蛊惑着他将怀里的人噬骨吮血。

    睡梦中的江免似察觉到危险,眉峰微皱,红润的唇轻启,不满的呓语着。

    霎那间,理智回归,钟翳眼里的晦暗退散,暴虐的情绪全部压回心底。

    静静地看了怀里的人儿许久,少顷,他弯腰将人抱起走进里屋。

    江免清醒时,人已经到了床榻上。

    想到了什么,他飞快撩开被子查看身上,发现亵衣什么的都穿好后,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听到动静,馒头和福安快步走进来。

    江免哑着声音问“我这身衣袍谁给我穿的”

    馒头不解,“少爷您自个穿的啊。”

    江免脸色沉了下来。

    果然

    钟翳,老子要杀了你

    馒头发觉少爷身上开始冒冷气,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退到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福安则像个木头人立在一旁,皱眉思索着什么。

    江免压下心中怒火,咬牙问“我沐浴时你们在哪”

    馒头和福安对视了一眼,一同跪地。

    “回回少爷,奴才和福安犯犯困了,奴才们知错,求少爷饶命。”

    一听犯困,江免就知道这两人肯定是中迷香了。

    馒头就算了,福安好歹是个会武功的,竟也着了钟翳的道。

    操

    福安看出不对来,问道“可要奴才去请大少爷”

    “别,我没事,别叨扰大哥。”江免赶紧阻止道。

    越想越烦,他挥手让这两人退下。

    江免觉得自己的院子不安全,不能再让钟翳那厮自由出入了。

    于是他找到江临,想跟他多要几个护卫守着院子。

    江临拨动着算盘不知道在算什么,头也不抬道“每个院子都有四名护卫和两个暗卫。”

    “暗卫”

    “嗯。”

    “武功高强吗”

    “高。”

    “有多高”

    江临思索了一会儿,道“比锦衣卫厉害。”

    操哦。

    那为毛暗卫连钟翳出现了都不知道还让钟翳来去自如的。

    等等,若钟翳比暗卫还要厉害,那暗卫肯定是发现不了他的。

    嘶。

    有点麻烦。

    江临停下拨动算盘的手,抬头问他,“怎地了”

    “没,哥您忙。”

    江免怕他看出来什么,转身就走。

    江临微眯着眼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让人去叫福安来问话。

    夜幕降临。

    江免刚躺下,耳旁突然有风声传来,一转头,身旁猝不及防的冒出个人来。

    江免吓得哆嗦了一下,死死瞪着眼前的人没说话。

    钟翳好整以暇的躺在他身侧,一头墨发随意披散着,长袍领口微敞,衣衫不整,春光乍泄。

    一只手慵懒的撑着额头,嘴角挂着浅笑盯着他看。

    像在看猴。

    日。

    江免一下子就炸了,“你他妈有病治病好么,一次又一次来吓我,给你脸了是吧,你那么牛逼你咋不上天呢”

    那小嘴一张一合的说个没完,钟翳却只听懂了前两句。

    “牛逼是何物”

    何物,何物,何你麻痹。

    一天就知道问问问。

    江不耐烦免冷着脸,讽刺道“指挥使大人武艺高强,才华横溢,不知牛逼为何物”

    钟翳那好看的眉梢轻轻上挑,一颦一笑间魅惑众生,“不知,劳烦江小公子告知于我。”

    告个几儿。

    今日的钟翳卸去了一身威压,少了点攻击性,瞧着有几分温文尔雅的书卷之气。

    看着倒是平和,只是那深邃的眼底依旧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似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江免不知道钟翳三番两次的来找他所为何事,但绝不会是看上他了。

    钟翳这人连骨子里都透着冷。

    再者,他看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感情。

    谈不上看上。

    估计是太无聊拿他当消遣而已。

    想到这里,江免心里更烦躁了,抬脚就想把他踹下床,却被他扼住脚腕脱了袜子。

    纤细白皙的玉足暴露在眼前,手下的触感非常不错,钟翳眸色暗了暗,飞快低头在他脚腕上咬了一个血红的印子。

    江免吃痛,一巴掌打过去。

    “啪”的一声,声音特响。

    按理说钟翳是能躲的,但他没躲。

    脸被打偏,钟翳用舌头顶了顶腮帮肉后,沉着眸子一把掐着江免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

    “找死”

    阴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就像毒蛇贴着耳边滑过,又凉又危险。

    在极致缺氧的情况下,江免还笑得出来,“你不会杀我。”

    钟翳双眸微眯,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烛光下,手里的人儿脆弱得跟朵娇花似的,轻轻一折就谢了。

    真的一只手就能掐死。

    江免眼里开始氤氲着水汽,眸光潋滟,眼尾绯红,像是被欺负狠了。

    盯着这张糯叽叽的脸,钟翳瞬间松手,改捏他脸玩。

    危险的兽类气息眨眼间便消失无踪。

    好似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从未出现过一般。

    钟翳就一蛇精病

    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脸被捏疼了,江免抬手又要打,却被他攥住手摁在脸侧,“江小公子的脸真嫩。”

    “比不得指挥使,厚如恭桶。”

    钟翳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眸子里的情绪沉得骇人。

    江免不怕,淡定从容的与他对视。

    隐隐有几分嚣张的挑衅之意。

    不愧是娇蛮的江小公子。

    钟翳忽而一笑,捏着他的脸往外拉扯,满意的听到他的痛呼声后,快速翻身下床,眨眼间便消失在房内。

    江免捂着脸瞪着床顶。

    钟、翳

    这事没完

    江免跟钟翳杠上了。

    馒头和福安一脸愁苦。

    “少爷,指挥使大人今儿个不打这过。”

    少爷已经蹲守此地两个时辰了,馒头怕他累着,只能苦口婆心的劝。

    江免笃定道“他会来。”

    馒头还想再劝,福安突然戳着他的胳膊道“大人来了。”

    闻言,江免转头看去,待见钟翳领着手下朝这边走来后,他吐掉嘴里的草根,抬腿径直走到钟翳面前挡住他的道。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敢挡指挥使大人的,也就江小公子一人了。

    钟翳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人,皮笑肉不笑道“做甚”

    江免笑得人畜无害,“有事,大人跟我来。”

    怕他拒绝,江免直接拉着他的衣袖拽着他走。

    看到他的这个举动,众人心里又是一惊。

    这江小公子是真的不怕死啊。

    这边。

    江免领着钟翳来到一棵树下,指着上面道“大人可知这上面有什么”

    钟翳抬头看去,除了树枝和树叶,空空如也。

    “有什么”

    话音刚落,一坨鸟屎突然掉在他的额头上,白色沫沫还顺着额头往下滑落。

    钟翳当即僵住。

    “有鸟屎啊,哈哈哈。”

    万籁俱寂,唯有江免在放肆的大笑着。

    钟翳那阴郁躁戾的目光瞬间定在江免身上。

    似未觉察到危险,江免不怕死的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快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江、免”

    暴怒的声音里夹杂着滔天杀意,迎着他那吃人的眼神,江免的小心脏狠狠地颤了颤,吓得鸡皮疙瘩都起了。

    眼见他飞快靠近,江免下意识抬手想护住脸,不曾想手一下子打到他的脸,而食指还好死不死的插进了他的鼻孔里。

    刚想收回手,但手不知怎地哆嗦了一下,又好死不死的将刚插过鼻孔的食指戳进钟翳的嘴里。

    “”

    完了,芭比q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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