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 > 正文 第279章这梁子结下了
    几十秒之间,江免就想了多个解决办法。

    但还是快不过钟翳。

    脖子又被掐住,并且整个人还被提起来悬空时,江免还有心情看他额头上鸟屎的形状。

    别说,还挺别致的。

    馒头和福安脸色骤变,立马跑过来想救自家少爷,却被钟翳一掌拍飞。

    隐在暗处的暗卫也冒了出来,但都不是钟翳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钟翳摁在地上摩擦。

    问题是在打斗期间,钟翳的一只手还掐着他。

    就只拿一只手跟人打,关键是还能打赢了。

    这钟翳是魔鬼吧

    完了。

    真要死翘翘了。

    没了碍事的人,钟翳阴鸷的盯着江免,笑道“你想怎么死”

    别笑了。

    太渗人了。

    江免哆嗦了一下,小声提议道“寿终正寝”

    钟翳笑得更骇人了,“你倒是会选。”

    脖子上的手在一点点收紧,江免开始呼吸不过来了。

    “你杀我,对你无益。”

    “益”钟翳勾了勾唇,慢吞吞道“我不需要益,杀人单凭我心情。”

    果然是深井冰。

    空气越发稀薄,极致的缺氧感令江免眼前发黑。

    意识到他是真的想杀自己,江免艰难道“若我死了,你往后可找找不着乐乐子了。”

    钟翳狭长的眼眸微眯,盯着他若有所思。

    阴暗暴戾的目光落在他那咬出齿痕的唇上,红艳旖旎,勾人得紧。

    盯了好一会儿,钟翳终是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冷声道“擦了。”

    “咳咳咳”

    被放开后,江免狼狈的弯腰咳嗽,生理性泪水都咳出来了。

    听到他的话后,生怕他又发疯掐脖子,江免忍着咳意,急促的喘息着从衣襟里拿出手帕给他擦鸟屎。

    钟翳垂眸盯着眼前的人。

    脖子上的掐痕分外明显,又因他皮肤白,这掐痕就显得格外狰狞,瞧着有几分可怖。

    一双眸里已泛起了水雾,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脆弱且不堪一击,咬着唇似不服气。

    钟翳忽而抬手摁在他的唇上,用粗糙的指腹将他的唇搓红肿后,恶劣一笑。

    又疼又麻的江免“”

    妈卖批。

    钟翳扫了一眼他的簪子,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微微低头凑近他的耳畔低哑道“若晚间没看到你戴着我送你的发簪,你就死定了。”

    一说完,钟翳就抽身离开了,独留江免一脸便秘的站在原地。

    “少爷,少爷。”

    馒头和福安连忙跑过来,待见他脖子上的痕迹后,脸色煞白。

    “少爷”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吓了江免一跳,他瞪向他们,“我还没死呢,嚎什么嚎,闭嘴”

    馒头和福安连忙噤声。

    苦大仇深的盯着钟翳离开的方向,江免摸了摸头上的玉簪问馒头,“那日我扔的那根簪子你可捡着了”

    馒头一脸茫然,“少爷何时扔了簪子”

    傻蛋。

    江免喉咙疼,懒得跟他哔哔,靠着树吩咐福安,“弄辆马车来。”

    福安还算镇定,点头行礼道“是。”

    丞相府。

    江免一进院内就被安氏扑了个满怀。

    “你是要吓死为娘是不是”

    一看院子里站满了人,江免立马明白他们都知道了。

    轻咳了一声,江免心虚道“孩儿知错。”

    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安氏抬眼看到他脖子上那触目惊心的掐痕后,险先吓晕过去。

    江免心里一慌,连忙伸手扶住她,“娘,孩儿没事,真的没事,就是瞧着吓人罢了。”

    安氏冷静下来,忙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小厮应声后赶紧往外跑去。

    江临走过来查看江免脖子上的伤势,眉头皱得死紧,“你作何又招惹那钟翳”

    他不欺负我,我能这么报复他么。

    江免在心里腹诽了一下,嘴上倒是没说。

    瞧他那委委屈屈的样子,江临敲了他脑门一下,“离钟翳远些,切勿再招惹他。”

    “分明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江临却不知钟翳每晚都来招惹弟弟,只当他对那钟翳怀恨在心。

    “两次都是脖子,你这脖子”江临叹气,揉了揉他的头道“钟翳这人阴晴不定,不是个好相与的,你定要离他远远的才是。”

    安氏也忧心的劝道“免儿听话,切记离那钟翳远着些。”

    江免忙不迭点头,“孩儿知晓了。”

    闻言,江临和安氏都放下心来。

    只要不招惹那钟翳,免儿总该无事了。

    但他们忘记了一点,江免虽不主动招惹钟翳了,但钟翳定是要来招惹江免的。

    横竖都躲不过。

    大夫来看过后开了几副药外加一个药膏,江免抹了药膏之后脖子倒是好受一些了。

    待江相下朝归来,见到江免时也是跟安氏他们一样的说词。

    只这会是江免先惹钟翳的,江相不好再去跟陛下告状。

    老夫人年纪大了,江免受伤一事定不能让她知晓,故而府内上下都瞒着她。

    因脖子上的伤痕未消,这几日的请安江免便不去了,跟江相说了后,江相欣慰的点头。

    等父亲一走,江免连忙让馒头去叫碧玉。

    碧玉匆忙进来,“奴婢碧玉给小少爷请安。”

    “可见着一根凤凰磐涅的发簪”

    碧玉点头,“见着了,少爷可是要那发簪,奴婢去取来”

    “嗯。”

    碧玉福了福身后转身去取。

    等再次见到这根发簪,江免竟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摔坏,也没丢。

    不然钟翳那深井冰发起疯来,着实让人受不了。

    江免让碧玉把这发簪给他束上,碧玉当即愣住了。

    “少爷,这可是女子的”

    “我知道,别问,照做。”

    碧玉不敢再多言,老实的取下原先的玉簪,再帮他把发簪戴好。

    发簪虽是女子的样式,但戴在小少爷的发上竟别有一番风情。

    更艳丽了。

    碧玉看呆了。

    江免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区别,便挥手示意碧玉退下。

    碧玉应了一声后躬身离开。

    这时,馒头进来道“少爷,五小姐来了。”

    江免神色微愣,“请进来。”

    “是。”

    江免起身朝正堂走去。

    江慈正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安,待见江免出来,她连忙起身,“二哥哥。”

    江免看她脸,见她脸上已没了痕迹,放下心来,“何事”

    江慈怯生生的拿出一个香囊,温声细语道“慈儿给二哥哥绣了个平安香囊。”

    江免接过打量一番后,径直挂在腰带上,“多谢五妹妹。”

    见他收下了,江慈欢喜的同时又暗松了一口气,双眼亮亮的看着他,“那慈儿便不叨扰二哥哥了。”

    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相处,江免只能故作高冷的点头。

    等人走了,江免叫来碧玉,让她挑几样女子喜欢的物件给江慈送去,就当还礼。

    碧玉应声而去。

    江免坐在椅子上喝了几口茶,正吃着点心,困意一来,他嘴里叼着半块点心就这么睡着了。

    钟翳来时就见他这坐没坐相,睡没睡相的样子。

    睡着了嘴里却还牢牢的叼着点心,莫名的有点萌。

    钟翳心中的躁戾烦闷顷刻间便消失殆尽。

    坐在一旁,钟翳单手撑着额头静静地看着他。

    还是不杀的好,光瞧着也是个乐子。

    再看他发间乖乖戴着自己送的发簪,钟翳心情更好了,可在看到他腰上挂着的香囊后,瞬间晴转阴。

    江免是被捏醒的。

    脸颊像面团似的被搓来搓去。

    睡眼惺忪的睁眼,一见是钟翳这厮,他立马抬脚踹去。

    钟翳抓住他的小腿,阴恻恻的问“还想再被咬一口”

    江免瞬间老实了。

    待见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香囊,越看越眼熟,江免立即低头查看,腰间空空如也。

    “你把香囊还我”

    钟翳眸色狠戾,“你的香囊这上边绣你名了”

    “那是我妹妹才给我的,你别不讲理。”

    “妹妹”

    “快还给我。”

    “哪个妹妹”

    江免没好气道“我五妹妹”

    闻言,钟翳眉目间的戾气骤然退散,将香囊扔还给他。可见他挂回腰上,稀罕得跟个宝贝似的,才压制的戾气徒然又涌了出来。

    脸再次被捏,江免忍无可忍的伸手挠他。

    “啊啊啊,你他妈给老子死”

    钟翳只拿一根手指抵在他额头上,任凭他扑腾半天都无法触碰自己半分。

    “嗤,江小公子这手真短。”

    听到他无情的嘲笑声,江免更气了,扑腾的力度越发凶残。

    不料钟翳突然收手躲开,由于惯性,江免猛地向前栽了一个跟头,脸朝下的那种。

    “”

    听到身后毫不掩饰的大笑声,江免气得七窍生烟。

    “钟翳,老子要杀了你”

    “来,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杀我。”

    江免费力的爬起来,先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再是坐在他对面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看着他这过于平静的动作,钟翳满腹狐疑。

    江免扭了扭还有点疼的脖子,翘着二郎腿跟个大爷似的盯着对面的钟翳。

    “指挥使大人可曾听闻道德经”

    “自是听过。”

    江免冲他莞尔一笑,“那今日,我就给大人讲讲全新的道德经。”

    不知怎地,看到他这笑,钟翳竟生出一丝难言的不详之感。

    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江免念的道德经不能跟夫子们讲的相提并论。

    夫子们是教人,江免是“杀人”。

    魔音入耳,惊天动地。

    跟咒语一般不断往脑子里钻,听得钟翳戾气横生。

    最终,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一脸菜色的捂着耳朵飞快消失在房内。

    背影瞧着还有几分狼狈。

    啧。

    不识货。

    江免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语道“我这才使了七成功力,钟翳,你不行啊。”

    丞相府闹鬼了。

    一大早的人心惶惶,各个院内都贴满了符纸。

    封建迷信要不得。

    大秋天的,江免还摇着纸扇装逼。

    “少少爷,您不怕啊”馒头战战兢兢的问。

    江免拿纸扇敲了他头一下,“怕甚,走,我们去看看。”

    还看

    馒头吓得腿弯子都哆嗦了。

    来到主院,一家人齐全,全站在院内对着某一个角落看。

    人群中不时传来倒吸气的惊恐声。

    有那么怕吗

    江免挤过去看了看,见一处枯木后边有个破旧的井,而井边正贴着不知名的鬼画符。

    见父亲和大哥都严阵以待的盯着那口井,江免问“父亲,可有人亲眼看到那鬼”

    江相点头,“有。”

    “那鬼长什么样好看吗”

    “”

    江临揉了揉他的头,“不好看,丑陋至极。”

    “啊。”

    江临以为他害怕了,正想趁机捏他脸安抚一下,突见他一脸兴奋道“越丑越凶,定是厉鬼,那烤着吃必能延年益寿了”

    江临“”

    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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