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得云开见月明
老子终于能反攻了
江免兴奋不已,恨不得马上把钟翳办了。
系统本来还挺幸灾乐祸的,但当听清楚他脑海里的想法后,立马不干了。
等等,你别高兴得太早。
“”
我只说他不行,但没说他对你不行。
“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爹,为了你的性福着想,我给你开挂了,你老攻以后只对你一个人行,是不是非常妙哈哈哈,哦,对了,不用谢我。
“”
“系统。”
嗯
“我草泥马。”
我没妈。
“我草泥爹”
你怎么能跟自己过不去呢
“”
“老子没你这样的不孝子”
江免暴怒了,钻进空间里揪着系统胖揍。
系统抱头鼠窜,不锈钢做的表皮都被江免揍出印子。
最后,江免把系统揍哭了才解气。
回神时又是一个谦谦君子。
把膝盖放下来,江免从钟翳胳膊下钻过去,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看也没看身后的人,扯过被子盖上后闭眼就睡。
钟翳拧着眉盯着他的背影看,许久都未移开眼。
钟翳已经有五天没来了。
江免也不着急,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而他的狐朋狗友几次邀请他去逛青楼,都被他拒绝了。
实在是他大哥看得紧,只要他再跟那几个不着调的公子哥一起胡闹,回来准得被他哥罚抄书。
没办法,江免只能安分的待在家里当咸鱼。
但待久了也无聊。
趁他哥外出办事了,江免赶紧叫上馒头出府。
因福安是大哥的人,江免没敢让他跟,随便扯了个缘由让他去办事,自己则跟馒头偷偷溜出去玩。
街上。
“少少爷,奴才拿不过来了。”馒头手里捧着一大堆吃食,两只手都抱不过来,走路时还摇摇晃晃的。
江免咬了一颗冰糖葫芦,扭头看了他一眼,“我不买了便是。”
“多多谢少爷。”馒头为护着这一堆吃食,额上的汗水都冒出来了。
江免走得有点腿酸,便蹲在路旁看着前方耍杂技的人喷火。
越看越精彩,江免把糖葫芦塞在馒头的手里,“你在这等着。”
馒头不明白少爷要干什么,只得老实的待在原地等。
这边。
江免挤过人群,丢了一锭银子给收银子的男子,“你们在玩胸口碎大石啊,带我一个呗。”
“”
一看是江免这煞神,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远离他。
耍杂技的几人也一脸惊恐的盯着他,动都不敢动。
见他们都不理自己,江免自顾自的躺下,再欢快的招手示意一旁的男子,“快把石块放我胸上。”
“”
这人莫不是疯了吧
见没人动弹,江免催促道“快快快。”
“”
上赶着找死的,头一个。
他敢,他们却是不敢的。
这要是把这煞神伤着了,丞相府不得把他们活剥了。
是以,无论江免怎么催促,他们都无动于衷,甚至还扔了吃饭的家伙逃也似的跑了。
眨眼间,周围空无一人。
馒头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您为何要躺在地上”
江免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来不及跟他说话,翻身就这么躺在地上睡着了。
馒头“”
“少爷,您不能在这睡啊。”
“少爷”
“少爷”
江免酣睡如泥,自动屏蔽外界的声音。
馒头顿时愁得很,也顾不上吃食了,赶紧唤了暗卫将少爷抱去客栈暂时睡一觉。
半个时辰后,江免醒了。
丝毫不觉得出现在客栈里有什么不对,并还兴高采烈的跑出客栈继续玩乐。
馒头更愁了。
林二公子病才好,色心再次涌起,一出府就到处物色美人。
这不,正巧让他遇见了一个。
二话不说上前就挡住美人想一亲芳泽,美人吓得花容失色,不住躲着想跑,可逃无可逃。
“美人儿,跟了本公子如何,保证让你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
林二公子边说边伸手占便宜,美人吓得脸色惨白,想向人求救,可周围的百姓一见是林二公子,皆不敢出头。
对她求救的眼神也不住躲闪,只当没看见。
一看没人肯救自己,美人眼里露出绝望,正要拿出簪子自救时,一阵风声袭来,下一秒,林二公子被人踹飞三米远。
美人震惊的望向来者,却见一袭白袍的嫡仙男子迎着光而站,一如仙君下凡,晃进她的心里,让她怦然心动。
眼前之人面如冠玉,玉树临风。
她从未见过气质如此出尘的男子,一时间竟看痴了。
江免摇着纸扇装逼,见那林二公子爬了半天都没爬起来,噗嗤笑出声。
“哎呀呀,林二公子这么大个人了,走路怎还平地摔呢。”
“江、免”林二公子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敢踹我”
“哎哟,你可别胡说八道,谁看见我踹你了,你们看见了”
江免转头看向围观的百姓们。
跟林二公子比,江小公子的恶名才真正的叫人恐惧。
是以被他盯上后,百姓们连忙摇头道“没看见,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闻言,江免满意的笑了。
林二公子顿时怒火中烧,爬起来后指着江免骂,“好你个江免,你敢”
江免拿纸扇打他指过来的手,“林二公子竟没病死也是可惜,午夜梦回时分,可得瞧仔细了,当心你那小妾来向你索命。”
一听到这句话,林二公子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恰逢一股冷风吹来,吓得他脸色煞白,也不敢跟江免算账了,拔腿就跑。
啧。
真不经吓。
江免摇头晃脑的正准备走,面前突然挡了一人。
正是刚才救下的美人。
美人一脸娇羞,捏着手帕大着胆子道“多谢公子相救,奴家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嚯
江免受到惊吓,连忙倒退几步远离她,却不小心撞上一人,他正要道歉远离,腰间一紧,猛地被一只手狠狠扣住腰带着撞上坚硬的胸膛。
“江小公子真是艳福不浅。”
熟悉的檀木香铺天盖地的将江免笼罩住,密不透风,犹如天罗地网,让他插翅难飞。
压低的声线低沉而危险,彻骨的寒意透过外衫入侵皮肤,再由皮肤渗到骨子里。
霎那间,江免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冰块抱住,冻得他颤栗不止。
覆在腰间上的手用力收紧,耳畔多了一抹灼热的呼吸,“你怕我,嗯”
“怕个卵,撒手”
“呵。”
钟翳撩起大氅遮住两人,俯身在他耳垂上咬了咬,沙哑道“你可心悦那女子”
这是个送命题。
江免怕这厮发疯,也不招惹他了,老实道“不喜欢。”
钟翳眸色微顿,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看,“为何”
江免笑得人畜无害,“干卿何事”
“”
江免后退一步远离钟翳,淡淡道“大人与我非亲非故,管得也太多了。”
钟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江免却不管他是何表情,转身就走。
是夜。
江免正睡得香,突然被人丢在地上冻醒了。
迷迷糊糊的睁眼,眼前站了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手里握着一把剑,森白的剑光在月下散发着冰冷杀意。
“进去安抚主子,若安抚不了,你就得死。”黑衣人冷酷无情道。
主子
什么鬼。
你老攻。系统解释道。
被黑衣人推进屋子里后,江免问系统,“他咋啦”
发疯了。
一进屋,江免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让人看不清楚人究竟在何处。
莫名的还有点渗人。
江免小心翼翼的喊,“钟钟翳,我我来了。”
无人应答。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他外,似无一个活物。
但江免知道他就在房内,只是不知道他在哪个方位而已。
“钟”
才喊了一个字,背部骤疼,他被人迅速按倒在榻上,顷刻间,脖子上便传来剧烈的刺疼感。
他被咬了。
操。
这狗比属丧尸的
粗重的呼吸声近在咫尺,湿热又危险。
太疼了。
江免呼痛了一声,下一秒,脖子上的嘴移开了。
不等他庆幸,身体骤然被转过来,紧接着,他就被钟翳死死扣住后脑勺亲。
双唇撞在一起,力度有点大,牙齿都磕到了。
尚未来得及呼出的痛意被另一人堵住,暧昧旖旎一直未停歇。
黑化值85。
钟翳终于冷静下来了。
但江免却没法冷静。
衣襟被撕破了不说,唇又疼又麻,脖子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咬痕,疼得人心慌。
而此时他被钟翳强行揽入怀里紧紧抱着,抱就算了,关键是某个玩意不老实的顶着他。
尺寸非常可观。
这他妈哪里不行了
特别行好么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想把系统扯出来鞭尸。
江免抿了抿红肿的唇,再一次悼念自己那夭折的反攻计划。
钟翳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收紧了拥抱他的力度。
自儿时被那个女人灌药导致不能人道后,钟翳已不再抱有希望,可今日
钟翳很清楚自己的病症,因此独独对江免起反应后,巨大的惊喜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此时此刻,他的心境很复杂。
欣喜若狂之余,还有庆幸。
心中阴霾似被驱散,霎那间让他获得救赎。
在这一瞬间,他只想抱紧怀里的人儿,紧些,再紧些。
让他彻底属于自己,再也无法逃离。
他是我的。
永远都是。
“嘶你他娘的要把我勒死”江免快喘不过气来了,忍无可忍的伸手掐他。
理智回归,钟翳放松了力度。
江免不解气的拿脚踹他,边踹边骂,“你个登徒子,占完老子便宜还想勒死我当初也想杀我,老子欠你的啊”
“混蛋玩意,还咬老子。”
骂骂咧咧的声音不绝于耳,钟翳却不生气,反而耐心的听着。
看他实在是气狠了,钟翳放开他,点燃蜡烛后朝里屋走去。
江免还在骂,可当看到他端着一大堆吃的放在面前后,声音戛然而止。
这厮是想拿吃的堵住他的嘴
呵。
恶狠狠的夺过盘子,江免边吃边骂,“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不骂你了,我告诉你咳咳”
操,噎着了。
嘴边突然多了一盏茶,江免诧异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低头喝了几口茶将点心打下去。
缓过来后,他不敢再吃点心了,捡了几颗糖吃,边吃边盯着钟翳看。
无事献殷勤。
有古怪。
嘶,太甜了。
甜得牙疼。
江免后知后觉的看向手里的糖,想到些什么,他问钟翳,“你说我吃糖吃多了,尿尿时会不会拔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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