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快穿】黑莲花大佬总想独占我 > 正文 第282章这梁子结下了
    钟翳身上的伤已经没眼看了。

    深井冰。

    真是闲的蛋疼。

    江免怀疑他脑壳有包。

    不,他脑壳就是有包。

    江免边给他包扎边骂骂咧咧的,一张脸臭得很。

    钟翳像个木头似的由着他骂,深邃幽暗的眸专注的盯着他看。

    刚包扎好,腰间一紧,江免再次被他摁在怀里亲。

    日。

    江免狠狠一咬,钟翳吃痛退出去。

    粗鲁的擦了一下嘴,江免皱眉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钟翳舔了舔唇角,哑着嗓音道“知道。”

    “大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没疯。”

    江免乐了,戳着他身上的伤口道“那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钟翳一言不发。

    江免懒得跟这个疯子掰扯,起身道“让你的属下把我送回去。”

    钟翳漆黑的瞳孔定定的盯着他,继续沉默。

    江免心里开始来气,“怎么,指挥使大人是想把我囚在你的宅院内”

    钟翳意味不明道“你不憎恶我。”

    驴头不对马嘴。

    江免没听懂,“什么”

    钟翳贴近他,伸出粗糙的指腹轻轻按在他的唇上,“这个。”

    江免身形微僵,继而伸手打掉他的手,“憎恶,怎么可能不憎恶”

    “我亲你,你并未拒绝。”

    “”

    这个死男人。

    非得把这层薄膜捅破

    江免气急败坏的拿脚踩他,冷冷地呵了一声后,转身要走。

    钟翳却拽着他的手腕,将他带进怀里紧紧地抱着。

    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钟翳低沉道“我会派人与丞相府说一声。”

    江免没同意。

    兄长和父亲都异常排斥钟翳,若他一夜未归,明早的丞相府肯定要闹翻天。

    江免推开他,“大人自重。”

    说完也不管他是何表情,推开门就想靠自己走回去。

    但这是他第一次来钟府,绕了半天还绕迷路了。

    身后冷风袭来,下一秒,他被人抱起飞上屋顶。

    没错,是飞。

    要死啊

    江免紧紧地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不敢往下面看。

    见此,钟翳低笑了一声。

    江免翻了个白眼,冷不丁的被冷风吹了一下,白眼差点没翻过来。

    中途,江免抵不过困意,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钟翳垂眸盯着他的睡颜看了片刻,突然有点舍不得放他离开。

    悄无声息的来到内室,钟翳将他放在床上后并未离去。

    脱了长靴钻进被子里,他贪婪的拥着人入睡。

    钟翳自五岁起便与长公主不亲近了。

    长公主因驸马有外室一事经常发疯,连带着也把钟翳恨上了。

    在钟翳四岁时,她疯了般给他灌下了不能人道的药。

    自此,钟翳也疯了。

    时常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对自己也狠,若没有遇到他,钟翳怕是会继续疯下去。

    江免梳理完钟翳的背景资料后,心里蛮不是滋味的。

    这种娘真的不配为人母。

    “少爷,老爷让您过去。”馒头进来道。

    江免从软榻上坐起来,随意理了理衣衫,“所为何事”

    馒头欢快道“老爷要给您说亲。”

    闻言,江免脚下踉跄了一下,险先摔倒。

    妈呀。

    忘了这茬。

    在古代,男子在这个年纪时大多已经有通房或是小妾了,但原身这么大了也没有,江免以为他们不会提了,没想到突然要说亲

    来到正厅,一家人都在。

    江免依次行完礼后不安的坐在一旁。

    才坐下,父亲和母亲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京城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们。

    古代都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免有心想拒绝,却插不上嘴。

    安氏突道“对了,音音今年也快及笄了吧”

    音音是江免的表妹。

    江相摸了摸胡子点头。

    安氏脸上一喜,“不若亲上加亲,免儿你看”

    江免看不了,他睡着了。

    坐在椅子上不好睡,头一点一点的,一下子栽下去,额头还不小心撞在椅子扶手上,发出“咚”的一声。

    “”

    江临没忍住笑出声,起身弯腰将他抱起来看向二老,“父亲母亲,此事容后再议。”

    说完便抱着弟弟走了。

    安氏与江相对视了一眼,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免儿已十八,是时候说亲事了。

    再者,钟府那边

    一想到钟翳,江相就觉得心梗。

    内室。

    江免这一觉睡得挺舒服的,但在睁眼看到钟翳这个深井冰后就不舒服了。

    尤其他嘴角还挂着晦暗又疯癫的笑,似下一秒就要暴起的疯子。

    “你要定亲了”

    钟翳慵懒的躺在他的身侧,修长的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墨发缠绕着把玩。

    表面平和,一切如常,可江免却觉得危险。

    想了想,他道“没有。”

    “你不愿”

    “嗯。”

    “那我去把他们都杀了可好”

    江免心里发怵,皱眉看向他,“你疯了,他们都是我的至亲。”

    钟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沉声道“那我把你表妹杀了,这样你就无法与她定亲了。”

    “”

    怕他一个不爽毁灭世界,江免耐着性子道“我不会与他人定亲,再者,这是我的家事,你这样会唔嘶”

    话未说完,他就被钟翳扣住后颈咬破了唇。

    操。

    有病。

    江免拿脚踹他,却又一次被脱了袜子咬了两个血红的印子。

    婶可忍叔不可忍。

    江免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开,“你属狗的”

    钟翳贪餍的舔了舔唇,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轻轻啃咬着他的锁骨,“你好香。”

    鸡同鸭讲。

    江免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随即抓着他的头发往外扯。

    钟翳纹丝不动,任由他扯。

    甚至都感觉不到痛,没发出半点声音。

    贪婪的嘴自始至终都粘在他的锁骨上,跟啃糖醋排骨似的。

    江免突然馋了。

    系统笑出声,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这种时候还想着糖醋排骨。

    “不想被我揍哭就闭嘴。”

    惹不起。

    发现江免没动静了,钟翳抬眸看去,却见他睡得死沉,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瓣后,钟翳拥着他一起入睡。

    丞相府出现怪事了。

    但凡要跟江免说亲的千金小姐们,家中都会出事,不是父亲被查出贪污就是她们本人品行不端,就连江免的表妹也因八字不合而没法定亲。

    安氏不信邪的继续物色儿媳妇,可选一个就倒霉一个,久而久之,京城的名门闺秀们都怕了她,生怕被她看上继而倒霉。

    等江相下朝回来,安氏捏着手帕拭泪哭诉。

    好心办坏事了,她生怕因为自己而坏了小儿子的亲事。

    江相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暂且不给免儿说亲。”

    安氏愣住,“为何”

    “为了免儿好。”

    安氏还想再问,待见夫君一脸凝重,她只好将一肚子的话咽了回去。

    里屋。

    江免将神出鬼没的钟翳推在榻上按住,“是你搞的鬼吧”

    钟翳笑得无害,“什么”

    “装,你继续装。”

    钟翳轻笑一声。

    声线低沉磁性,慵懒不羁。

    狗东西。

    就知道勾引人。

    盯着身下的男人,江免突然有点想掐死他。

    祸害遗千年。

    掐死算球。

    江免“我的名声本来就不好,现在更不好了,大人该如何赔我”

    “把我赔给你,如何”

    “屁股给我摸一摸。”

    “”

    江免居高临下的看着钟翳,才发现在这个位置看人真的挺奇妙的。

    犹如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着迷。

    钟翳真的很帅,睫毛又长,眼神深邃

    好想戳。

    钟翳抓住他伸过来的爪子,低沉道“做甚”

    “让我戳一戳你的眼睛。”

    “”

    “不戳眼睛,那另外个眼给我戳也行。”

    “”

    系统无力吐槽,你好污。

    “你懂个屁。”

    江免不理它了,专心占钟翳的便宜。

    之前被他气着了,如今怎么着也得靠占便宜补回来。

    钟翳盯着某个专心摸腹肌的人,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按下来,声音沙哑道“江小公子可是心悦我”

    江免气笑了,“大人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钟翳飞快拢好外袍不给他摸了,面色淡淡道“既如此,那江小公子理应自重才是。”

    “你亲我时怎么不自重”

    “二者怎能混为一谈”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江免从他身上起来,冷声道“庙小容不下大人这尊大佛。”

    言下之意便是赶紧滚。

    钟翳衣衫不整的靠近他,哑声道“容不下也得容。”

    “”

    行,够霸道的。

    强大的钟翳感染风寒了。

    不知怎地,谣言四起,竟有人说他要死了。

    江免啃着梨摇头。

    不信谣不传谣。

    可钟翳的确有六天没来他这里了。

    不会真的嗝屁了吧

    江免赶紧让馒头去打探消息,半个时辰后,馒头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少爷,奴才听钟府守门的人说指挥使大人病得不轻,已两日滴水未进。”

    卧槽

    江免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匆忙往外走,边走边在脑海里问系统,可系统这个瘪犊子不理他。

    来到钟府,江免通畅无阻的被下人领着去了钟翳的内室。

    一进来,浓郁的药味有些刺鼻。

    江免绕过屏风来到床前,只见钟翳正昏睡着,唇色透着病态的白。

    瞧着的确像要死的样子。

    江免眉头紧蹙,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是有点烫。

    正要缩手时,手腕一紧,下一秒,一道猝不及防的力度狠狠地将他拽倒。

    照这牛力气来看,死是不可能死了。

    江免咬牙切齿的瞪着睁眼笑看着自己的钟翳,“骗我好玩吗”

    钟翳笑而不语。

    江免气闷的撑起身来,坐在床边瞄向一旁的梨和削梨的刀。

    染上风寒是真的。

    骗他主动上门也是真的。

    钟翳的头现在还昏沉着,精神不济的闭了会儿眼,再睁眼时,眼前突然多了一个削好的梨。

    “给我的”钟翳看向他。

    江免似笑非笑的反问“不然呢”

    钟翳眼底的笑意加深,伸手接过咬了一口。

    嗯,挺甜的。

    果肉尚未来得及咽下去,待见江免拿削梨的刀继续剃未剃完的腿毛时,钟翳瞬间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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