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还克制,谁曾想噗嗤一下没忍住,破了功。

    索性不忍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梅久觉得自己肯定是丢人了,刚才的字肯定是闹笑话了。

    她被傅砚辞笑得满脸通红,有些气,趁着傅砚辞捂着肚子,还要抢他手中的书。

    谁曾想傅砚辞正防备着她偷袭,她整个人扑了过来,被傅砚辞一把搂住。

    居然变成了投怀送抱

    他笑声止住,大手箍住了她的腰,顺势将人抱在了腿上搂住。

    抬手拈了她一缕秀发在指尖把玩,似春日折桃,拈花一笑。

    梅久明显感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唬了一跳,再不敢动弹。

    “是诡丑谲与娇宾归。”

    他发现她读字只读一半,于是打趣道“还好没让你读魑魅魍魉,到你嘴里还不得是鬼鬼鬼鬼”

    梅久

    “魑魅魍魉谁不认识”梅久十分不服气。

    “那你写一个”

    梅久

    梅久低垂了头,读音她能读,冷不丁写,还真提笔忘字。

    傅砚辞似乎又轻笑了一声,不过也是奇怪,他的笑并不带一丝的嘲讽,只是单纯的开怀。

    梅久能感受到,并没有恶意。

    他离得梅久很近,说话的气息浮在耳边,况他眉眼含笑,说话的声音柔柔,又低沉磁性。

    似情人呢喃,好听得仿佛能令人耳朵怀孕。

    梅久有些不自在,还不敢乱动。

    “有什么想求的,趁着我现在心情好。”

    傅砚辞抬手用手指背部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说罢。”

    “明日我想出府一趟。”

    傅砚辞摇头,“明日不行,你还没好利索,三日后吧”

    梅久转身抬手抓住了他手,“我病得时间太长了。还是明日吧”

    傅砚辞平生往往一句话一锤定音,还鲜少有人与他讨价还价。

    梅久发现他眉毛上挑了一下,便知他又不高兴了。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她见他似乎要起身将她给放下去

    一时情急,抬手勾住他脖颈就亲了他下巴一下,“求求了。”

    梅久刚洗完头发,一头青丝如瀑,周遭萦绕皂角清香。

    白皙的巴掌大的脸可怜巴巴,尤其是一双眼睛,似含了一汪水,温言细语撒娇恳求。

    烛火微弱,她白衣墨发,乖乖坐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无一不软。

    傅砚辞不过看了一眼,就无奈地闭上了眼。

    饶是百炼钢,也架不住如此绕指的柔。

    他抬起下巴别开脸躲,可梅久又在他脸颊香了一口,aquot好公子求求了aquot

    孤男寡女,一盏孤灯,女子柔声地求

    原本压下的欲念顷刻间似冬日广袤的平原枯草被点了一把火。

    傅砚辞硬下心肠,将梅久从身上甩了下去

    梅久急促地啊了一声,本以为要掉下去。

    到底是被他大手一捞,稳稳放在了榻上,他的身子也压了上来。

    “你可知”他气息有些急促,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是为了你好。”

    聪慧如他,既知她爬错了床,又岂会不知那春桃心中的打算

    偏偏眼前人有时聪慧,有时候却愚钝。

    人心是最善变的,今日是好友,明日反目成仇。

    他懒得费口舌,岂料梅久却觉得有戏,她再次搂住了他的脖子。

    “公子砚辞金哥儿”她软声细语地在他耳边求。

    傅砚辞抬手准备拉下她手,“你病没好,泄不了火就别点火。”

    梅久被口水呛住,本想说自己都好了,可想到他的勇猛,到底还是惧怕。

    便有些色厉内荏。

    傅砚辞冷笑一声,刚要起身,梅久却再次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