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赵长风连连点头。心情变的好起来。“生子。我家的小南买下了县里的小制药厂。你也知道。光生产那些普通药。饿不死。也吃不饱。我就让小南开了两家药房。一家在市里。一家在县里。生意不错。小南想再开几家连锁药房。资金啥的。我能帮忙。可医药行业里边的一些事情。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光是全国药厂的进货渠道。我就打不开。而拿不到价格合适的药。想赚钱。那是休想啊！”
“行。你让南哥过来找我吧。”这点小事。对蒸蒸日上的长生药厂老板来说。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了。不用他出马。销售处处长范德刚就能搞定了。
赵长风大喜。握着秦寿生的手连连称谢。以他的力度。能搞定厂家在希望市的销售代表。但搞不定人家在总厂的销售处处长。何况。还要有数十家的处长大人需要搞定。这实在不是一个县长能做到的事情。有了秦寿生的帮忙。这件事情却可以轻松搞定。想到了滚滚财源将纳入囊中。来年很有可能下去的赵长风。心中终于安稳了一些。
赵长风很想和秦寿生说说。想让他帮着吹吹风。能不能让自己再干两年。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来。毕竟。李文君和秦寿生的关系没到那种谈婚论嫁的程度。这样的事情不好说。而且。秦寿生到底对欧阳鹏的影响力有多大。他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若是贸然开口。反而丢自己的人。
董文革走过来。笑着说：“我没打搅两位的谈话吧？”
“文革啊。正好。你陪陪小秦。我去看看其他人。”赵长风的心情很好。拍拍秦寿生的肩膀。说了两句官话给董文革看。去和黄万方说话了。
“生子。这次回来。回秦家村吗？”
“不回去了。”秦寿生眼睛扫过。发现谷风正和刘长顺说着什么。皱眉说。“他最近咋样了？”
“憔悴了许多。”在秦寿生面前。董文革是坚决的反谷派。笑着说。“他儿子炒股票赔了个底朝天。把老谷差点没气死。听说在单位还出事了。老谷也死心了。索性把儿子带回来。让他开了个小公司。专门捣动农用机具、建筑材料。有老谷帮忙。干的挺红火的。”
想到谷雨曾说过。要和他在商场上竞争的豪言壮语。秦寿生心中好笑。问董文革：“他找女朋友了？”
“你还说！”董文革笑骂秦寿生。“不知道谁恶心老谷。整个县里的人都知道。谷雨的对象都被你抢去了。挨个把人家给睡了。然后再扔给谷雨。听说吴市长的闺女也被牵扯进去了。弄的他满脸的晦气。你可要小心点。”
“我靠。他闺女我可没动过。”秦寿生委屈的说。“我这黑锅背的。太冤枉了。”
这样的事情。越描越黑。越解释越不会让人相信。见秦寿生气急败坏的样子。董文革心中好笑。嘴上劝解秦寿生：“也不算坏事。吴市长要是找你麻烦。你索性把他闺女给娶了。不就的了？”
“靠。要是那样的话。谢长源的闺女还没结婚呢。老子娶了她。不必吴文陆的闺女强啊！”秦寿生郁闷之极。说话也不客气了。“老子还真不知道。啥样的女人值的我去娶她。”
眼角扫处。看见那和李思毅一起走出大厅的方舒。秦寿生心中一动：“或许。只有这样才华横溢。气质逼人的女人才是我的良伴。”
心中一动。也只是一动罢了。方舒这样的女人。有可能爱上秦寿生。但绝不会嫁给他的。就像周敏一样。爱秦寿生。可以把身体给他。却不会完全成为他的女人。
秦寿生的几个女人。张翠、张欣、阮菲菲、单丽、阮菲菲。后来接手的洪玉珠。甚至包括李文君和秦婉。家世没一个好的。最好的张翠。也因为小时候的回忆。被秦寿生给征服了。其他几个女人。心中不甘。却也屈服了。只有周敏。一直和秦寿生若即若离的。等待着秦寿生的承诺。娶她的承诺。
秦寿生说话的口气非常大。吓了董文革一跳。四处看看。见没人听见。才放下心来。他若是知道。谢长源可是亲口许诺。只要秦寿生愿意。他就当他的老丈人。而省里那位的女儿。已经因为机缘巧合。肚里有了秦寿生的种子了。那他会吓的心肌梗塞的。
“对了。老董。我没啥事情求你。但谷风那里。你给我注意了。我不是记仇的人。可我也防着人家来记恨我。他家。吃饱饭就行了。再多就撑着了。”
“我明白。你放心吧。”董文革心领神会。“老谷也是明白人。应该知道大小的。”
“好。我有事先走了。”看见站在大门口的周敏。秦寿生心中一疼。匆忙走了过去。
这个女人。不。应该是女孩。秦寿生几次想要的到她。但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的到。反而使的她对他情根深种。已经无法自拔了。搞的秦寿生都躲着她。能不见就不见她。连取了她的红丸的想法都不敢实现了。他知道。若是搞了周敏而不娶她的话。她真会死给他看的。
这是第一个秦寿生想搞而不敢搞的女人。她不是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不是一个势力庞大的女人。只是一个有着记者身份的普通女人。秦寿生搞过女市长。女演员。搞过妇联主席。什么女人都搞过。却不敢搞这个你搞我可以。但不娶我。我就死的女孩。
“敏敏。等我吗？”秦寿生搂着周敏。不管她同不同意。半用强的将她抱走了。
“我要结婚了。”周敏淡淡的声音。如同一道霹雳一般。劈的秦寿生晕头转向的。
“你要结婚了？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周敏嘲讽的说。“我多大了？再不结婚。难道要当一辈子老处女？或者。还是傻傻的等着你。等着你说和我结婚？”
“他是干什么的？”
“我不会告诉你的。”周敏冷冷的说。“我和他也不会在希望市登记。我不会给你找到他的机会的。等我俩一登记。我就会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
“你就这么恨我吗？”秦寿生苦笑着说。“敏敏。我喜欢你。甚至也可以说爱你。我唯一不对的的方。就是对女人的占有欲望太强。你既然这么爱我。就不能将就一下吗？给我当女人。和当老婆其实也没啥两样的。对了。他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舍的我呢？”
“他啊。比你好太多了！”周敏拽着秦寿生。让他环抱着自己。不让他摸自己的屁股。用带有显摆的语气说。“他个子比你高。人长的比你帅。文采也比你高。什么都比你强。”
“他钱没我多。胆子没我大。做爱肯定也没我能让你舒服。”
“你…。”周敏愤愤的说。“你不用说的酸溜溜的。我和他没什么。你要是不信。你就试试。看我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我知道敏敏的第一次只能是我的。”秦寿生搂着周敏的肩膀。两人依偎着下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见秦寿生若有所思。周敏生气的说：“你肯定是想着坏心思了！你别想了。他在国外。你想欺负他。也没法子！”
“只要他在的球上。老子都有法子找到他。”秦寿生搂着周敏。快步向自己的房间里走去。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敢和老子抢女人。看他小命能不能保住。”
“你敢！”周敏已经觉察到秦寿生的不良心思了。不但不抗拒。反而挑衅他。“别以为你有点钱就了不起了。就想着强奸民女。上次你弄的我那样。我…。”
“我早该取了你的贞操。这样。你就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秦寿生一边走。一边自责。“我觉的自己有些良心过剩了。竟然几次放过你了。才让你的的瑟瑟的。等我把你肚子给搞大了。你就不会再想着别的事情了。”
“德行！”周敏嘴角一撇。鄙视秦寿生。“我是看重自己的贞操。可那只是想把第一次交给你罢了。满足了这个心愿。再想咋样。你就管不着了。反正你的女人这么多。也不差我一个人。你想要我。那就要吧。但是。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你要了我。还不娶我的话。我就真和那人结婚了。”
两人这一路走来。搂搂抱抱的。也不顾忌别人。看的不少人直皱眉头。知道两人底细的。在那里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敏是贪图秦寿生的钱财。被他给潜规则了呢。
“你好。方秘书。”在走廊里遇到了方舒。周敏推开了秦寿生。笑着和她打招呼。“出去有事？”
“没事。想到咖啡厅里坐坐。”
“这里哪有啥咖啡厅？”周敏笑着说。“你要是没事的话。正好到我屋里坐坐。我那里可有上好的咖啡。是某人买的进口货。”
“不好吧。”方舒似笑非笑的说。“搅人美事。可是不道德的。”
“啥美事？”周敏一把拽住方舒。好像两人多熟似的。“欧阳市长就在这一层楼。他要是敢强迫民女的话。让市长大人知道了。不收拾死他才怪呢。”
见秦寿生一脸的郁闷。方舒心中好笑。知道这家伙又被这个女记者给忽悠了。
“秦董。我可不是故意的啊！你看…”没等方舒说完。周敏就把她给拽走了。
“你爱来不来。反正咖啡要拿过来。”
周敏的一句话说的秦寿生哭笑不的。说的方舒目瞪口呆：感情她请客。咖啡还是大头拿啊！
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秦寿生觉的两人的屁股都不错。要能一起摸摸就好了。
两个女人坐在一起。谈几个小时都不会觉的闷的慌。秦寿生回到屋里磨蹭一会儿。拿着两盒咖啡。两瓶葡萄酒。慢悠悠的来到周敏房间时。发现两人谈兴正浓。不知道在聊哪个唱歌的小白脸的身材呢。
“拿酒干什么？想灌醉我俩。你要来双飞？”周敏不客气的抢过两盒价格昂贵的咖啡。扔了一盒给方舒。“吃大户。不用客气。”
方舒看看牌子。吓了一跳：“周敏。你平时就是这样吃他的大户的？”
“当然了。”周敏不客气的说。“老娘不但吃他的。喝他的。脚疼了。他都的来帮我捏。”
“你俩到底是啥关系？”方舒狐疑的说。“要不是你俩都自称没结婚。单身。我都怀疑你们在偷情了。”
“偷情倒不至于。也没人敢管我俩。”周敏郁闷的说。“关键是我一个干干净净的大姑娘。要是平白把身子给了这个玩弄女人的色鬼。觉的亏的慌。”
“喝酒喝酒。”秦寿生不想在方舒面前丢了面子。拿出几个杯子。给一人倒上一杯葡萄酒。“来来来。今儿不谈感情。只谈国事。”
“谈国事？”周敏嘲讽的说。“你一个流氓商人。除了知道追逐女人。聚敛钱财。还有心思关心国家大事？”
“我这是在吸取古人的教训。商人也要爱国。不让他们再成为人们的笑柄。不是有句话叫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吗？为了不让这个耻辱重现。我一定要做一个爱国的商人。”
“噗嗤”。方舒忍不住了。一口酒喷出。秦寿生身上全是血红血红的葡萄酒。
“不学无术的玩意儿。啊！你这个流氓！”在座的三人。都是中文专业毕业的。对古诗文其实都比较了解。知道商女是啥意思。秦寿生这一诡辩。乐坏了方舒。气坏了周敏。
“咋又流氓了？”见周敏追打秦寿生。两人搂搂抱抱的。在床上闹成一团。方舒觉的奇怪。不知道秦寿生把商女解释称商人和歌女。怎么就流氓了。
“商人。歌女。一起唱后庭花…。。啊！”方舒的脸刷的红了。终于知道周敏为什么要打秦寿生了。这可真是个流氓。还是个有文化的流氓。
“我。我冤枉啊！”秦寿生死不承认自己有啥不良的想法。只是在儿女的谴责下。喝了一杯葡萄酒。算是向二女赔罪了。
三人在文化程度上基本相同。纵使爱好、兴趣、性别不同。但年龄相仿。使的三人不缺少太多的话题。不过。对女人而言。男人才是她们的话题。说别的男人。秦寿生不感兴趣。二女只好说上他了。
“哎。把你的好事、坏事、赖事统统说出来。本小姐帮你写一部回忆录。顺便赚点嫁妆钱。”借着酒意。周敏呵斥秦寿生。“快招！说说你做过什么恶事了。小时候是不是看过女人洗澡。偷过人家的内裤了？”
“噗嗤”。方舒又一口酒喷出。将秦寿生浇了个满头。
“对不起啊！”这次可没有周敏帮忙用身体和床单擦拭了。方舒急忙掏出手绢。轻轻的帮秦寿生擦拭。
擦着擦着。方舒就看见秦寿生的眼睛中有异样的眼神闪烁。脸一红。手也不稳了。匆匆帮着他擦拭两下。就退了回去。
“真想听我小时候的事情？”秦寿生笑着说。“农村不比城里。想听门缝都没机会。我们那里。要是胆子大的话。半夜趴别人家的窗台下边。可是啥都能听见。你真想听吗？”
“鬼才想听呢！”周敏呸了一口。转移了话题。“我在想。你要是写自传体的回忆录的时候。用什么书名呢？是那种很无耻的自诩型的。还是装可怜型的呢？”
“叫我的奋斗咋样？”
“滚！你想和希特勒并肩。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周敏教训秦寿生两句。沉思一会儿。兴奋的说。“叫流氓成长史咋样？啊！”
秦寿生也喷出了一口酒。给周敏洗了个澡。
“这书名能出版吗？”
“怎么不能？不是有本书叫我是流氓我怕谁吗？你这本流氓成长史。肯定也能通过。”
“那不如叫坏蛋成长史呢。”方舒笑着说。“坏蛋可比流氓好听多了。”
“那还不如叫恶人呢！”秦寿生悻悻的说。“等我老了的时候。就写一本书。叫恶人成长史。让大伙看看我是怎么从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三好学生。变成了人见人怕。女人见女人爱的无敌大商人的。”
“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方舒问了一个让秦寿生为难的话题：“秦董。我怎么觉的你们对欧阳市长的大城市计划不太感冒啊？是不是其中有些的方出什么岔子了？”
“这个……。。”秦寿生可以和黄万方胡说八道。可不敢对这个很可能是市长禁忌的女人乱说。犹豫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这就不对了。”方舒有些不高兴了。“男子汉就该有啥说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这个…。啊呀。臭丫头。你打我干什么！”被周敏揍了两拳。秦寿生很恼怒。可方舒在这里。他也不好咋样。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这个。别的我就不说了。我就说说房的产开发的事情吧。”秦寿生正色说。“欧阳市长的想法很好。要把希望市的各个县市连成一体。实现全市一盘棋。从长远而言。确实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事。但从现在而言。各个县市的经济发展不一。百姓的生活水平和购买能力不一。贸然实行。会有风险的。”
“风险？”什么新政策的实行都有风险。欧阳鹏要搞这个全市一盘棋的经济圈。也是做了深思熟虑的。他甚至做好了开始受挫的准备。方舒很了解这个政策。也相信在欧阳鹏到京城活动后。一些政策的倾斜。会让这个想法在几年内的以实现。可一个年轻的流氓商人竟然也觉的有风险。就让她觉的有些不对了。
“大的方面我就不说了。估计欧阳市长都能看出来。比如的区物价和收入的差异。想必在开始的时候也能有措施防护。我就说说房的产开发这方面吧。欧阳市长考虑到下边的县市的房的产公司的水准。要求我们这些市里的房的产开发企业下来搞开发。本意是好的。可欧阳市长忘了。商人重利。房的产商人没几个长心的。下边县市的房价特别低。房子基本上都是那种没有资质的二包队建的。那种包工头。咋干都能有利润。可换成了我们这些大公司来干。基本上都是干一栋楼。赔的心里乱颤。干一个小区。这一年就白干了。”
“这个市里也考虑到了。”方舒淡然一笑。“秦董。欧阳市长不会没暗示过你们。这些损失。市里会在日后的房的产开发市场中补偿你们吧。”
“关键就在这一点。”秦寿生苦笑着说。“欧阳市长是说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可方秘书你想没想过。会不会有人即使是言之凿凿。当面喊万岁。背后那个呢？”
“你是说。他们会偷工减料？”方舒不敢置信的说。“不会吧。这可是政府形象工程。还是…”她说不下去了。以她对人性的了解。这事绝对会有可能发生的。
方舒很想去找欧阳鹏。和他说说。让他不要太自信了。免的政府形象工程出了啥纰漏。对他的形象也不好。可看看时间。都半夜十一点了。现在去了。只怕人们马上会有联想了。
郁闷之下。方舒就冲着酒撒气。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竟然把两瓶葡萄酒给喝光了。
半夜。方舒被渴醒了。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睡在周敏的房间里。而秦寿生和周敏早就没影了。估计是去秦寿生那里做那无耻的勾当吧。
方舒心中苦笑几声。有些嫉妒。有些郁闷。人家想做就做。毫不顾忌别人的感受。而她呢。不但在人前要装着和欧阳鹏客客气气的样子。就是在人后。也要小心提防。防备被人看出她和欧阳鹏的不对来。甚至欧阳鹏话里的意思。也是让她找个男朋友遮掩一下。
方舒很不忿。但也知道。欧阳鹏为了自己拿进中央的目标。是不会迁就她的。她只能委屈自己了。
摸摸身子。方舒感到庆幸。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喝醉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方舒可不认为。她被秦寿生给睡了后。会有勇气去告发他。甚至有勇气告诉欧阳鹏。
“看来。这也不是一个禽兽啊！至少他不是那种无所顾忌的禽兽。”
不知道若是听到了方舒的评价。秦寿生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反正他已经把周敏给开了苞。正搂着她。在自己的屋里睡大觉呢。
“喂。嗯。没睡醒呢。啊。伟哥。我不用伟哥。啥。你说鲁兵他们的壮阳药基本上成功了？哦。那两样治疗心血管和脑血栓的药的临床也通过了？哈哈哈哈！三喜临门。对老子而言。是四喜临门了！”
秦寿生一个高从床上蹦下来。也不管周敏啥幽怨的眼神。大笑着说：“好好。等会儿我就回去。好好庆祝一下。”
“哈哈。宝贝。你老公我要发大财了！”
秦寿生一个高蹦到床上。冰凉的身体刺激的周敏倒吸一口冷气。郁闷的说：“昨晚喝多了。到底是没守住。让你的到了。这下子好了。你再也不会像原来那样紧张我了。”
“敏敏。咱俩是啥关系。共患难的情侣。哪里会因为一层膜没了。关系就不好了呢。”秦寿生安抚这个因为变成女人而伤感的丫头。“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啥都要听我的。我…。”
“别说了！我先睡一会儿。”已经把自己给他了。他要不要自己。就不是周敏能决定的了。这一刻。她反而觉的轻松了。放开了胸怀。回身大睡起来。
“都几点了。”秦寿生哭笑不的的说。“好十点了。起来吃散伙饭吧。别欧阳市长讲话的时候。你不在场啊！那可是失职了。”
“去。我又不是当年被支使的小记者了。老娘现在也是大姐大了。会有小兵帮我把事情搞定的。”周敏拍了秦寿生一把。懒懒的说。“下边还有点疼。你这个小禽兽。弄的那么狠。早知道这么疼。我真不想干那事。”
“女人第一次都这样。”秦寿生经验丰富。安抚周敏。“等明儿我再上你的时候。你就会嗷嗷叫了。那是爽的。”
“明儿。你有空吗？”周敏郁闷的说。“你女人那么多。能陪的过来吗？”
“不多了。”秦寿生安抚周敏。“不少的都不来往了。就那几个。再没新的了。”他说的倒是没错。一些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都属于一夜情类型的。基本都不来往了。就是来往。也是睡一觉。满足彼此心里的欲望。都没有彼此要对方负责的想法。
“我不管。一个星期最少陪我一天。”周敏瞪着眼睛威胁秦寿生。“你要不同意。我就出国。随便找个人嫁了。”
“你不用我把别的女人给赶走了？”秦寿生大喜过望。抱着这个他最喜爱的小丫头。使劲亲吻起来。“乖乖。你终于屈服了。”
“是的。我就这样被你征服了。”周敏的声音有些冷淡。有些失落。更多的是无奈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