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华山派的人都是大惊,想不到会有官府的人。
两个官兵搀着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那个梯形脸,那人说,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梯形脸苍白的脸上满是得意,那模样好象小孩子被打了以后去找大人帮忙一样幼稚。
头头模样的老实中年男子说,是你们打了邓大公子?
我说,不是他们,是我。
中年人看了我一眼,叹气说,你不该得罪邓公子的,看你是外地人,砍一只手算了。
说完丢了把刀到地上。
我盯着刀看了一会儿,说,这是什么刀?
中年人说,上好的纯铁打造成的好刀!
我把刀捡起来,在右手腕上比了比,说,这一刀下去会不会有破伤风?
中年人说,那你想怎么办?
我说,我觉得用我自己刀要好一点,我那刀是不锈钢的。
中年人说,你的刀呢?
我说,在客栈里。
中年人人很好,说,要不要我派人去取。
我说,不用,我自己拿。
说完,真气运于右手,强大的吸力把那把大刀从客栈里吸撞出来,牢牢地粘在我手上。
中年人冷汗直流,知道自己这回踢到金刚石了。
我说,我不想杀人,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试试。
中年人本来就是畏于邓家的人,所以才来帮忙,却没想到点子这么硬,江湖上的人都很冲动,万一拼起来只怕兄弟们会有伤亡,那时就不好交差了。
中年人对梯形脸说,这个人不好惹,他居然会隔空取物的功夫。
梯形脸说,隔空取物很厉害吗?
中年男子说,就凭这手功夫,他在江湖上肯定排得进前十名,而且地上这些人好象是华山派的,我们还是算了吧,要不然硬拼起来我们不会占便宜。
梯形脸想了一下,最终对性命的担忧战胜了对面子的苛求,说,好,我们撤!
梯形脸对我大喊一声,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不要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们走!
登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
我长呼一口气,幸好他们胆小,吓一吓就走了,要不然乱箭射来只怕保不住那些华山派的垃圾。
我对目瞪口呆的华山派人说,你们没事吧?你们看,我拿你们的钱,替你们消灾了不是?就此别过!
说着大刀绑于身上拉起云裳飞腾而去。
华山派的新星面如土色,失神地喃喃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红衣女子躺倒在地上,脸上没有血色,说,听说昨天有一个拿大刀的人一刀断了江湖第一淫魔的淫根,难道就是他?
我一直在飞,我早就不想飞了,可不得不飞,因为云裳要飞。
我说,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云裳说,因为我是女的你是男的。
我说,现在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好象是男尊女卑的样子。
云裳的眼泪马上掉了出来,我承认她不是美女,但弄得女人掉眼泪总是不好。
据说女人的眼泪是毒药,它可以让最坚强的男人变得和橡皮泥一样软弱,我本来就不是个坚强的男人,所以面对云裳的眼泪,我最终狠不下心来。
师父说,世界上有一种通俗的说法,要是世界上没有了女人,那么大多数男人都能成为圣人,这说法太片面,正确的应该是,要是世界上没有了男人,那么全部的女人都能成为圣女。
果然大智慧。
终于,在我脸色发青快要精尽人亡的时候云裳菩萨般慈悲地让我停下来休息。
我大口地喘着气,说,这可不行啊,你这么重……
云裳的杀气!
我干咳一声说,我的意思是说这么久也该教你内功了。
云裳很高兴,说,那我多久才能象你一样飞啊?
我说,我练了十年,不过要是只想飞的话,大概七年吧。
云裳说,那我都老了!
我想晕了,说,那你要怎么样啊?
云裳眨眨眼,说,我听说江湖上有一种方法可以把别人的功力渡到另外一个人身上,或者帮那个人打通奇经八脉,然后就变得很厉害的,你会不会?
我说,你小说看多了吧?哪有这么好的事?再说了,就算可以,那对我的伤害也是很大的!
云裳说,反正你那么厉害,亏一点点没关系的啦!
我犹豫再三,云裳在旁边软磨硬泡,最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为了以后不再抱着她飞,为了不再象马一样被驱唤,吃亏就吃亏吧!
于是,用了两个时辰,我用我无法无天的内力打通了云裳的全身经脉,再输给了她普通人二十年的功力,云裳精神饱满,我算是亏大了,精神委靡,以后一定要多找几根人参补一补。
云裳说,我感觉好舒服。
我说,你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当然觉得舒服了。
云裳说,我现在可以飞了吗?
我说,哪有那么快,不过我这功法比较特别,你大概练个两三年就可以飞了。
云裳说,那你再过传些功力给我啊。
我说,你真想要我小命了不是?上吊也要先喘口气啊。
天色已晚,我说,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住下。
云裳说,那走啊。
我说,我走不动。
为了不让我当狼的夜宵,云裳惟有架着虚脱的我慢慢走,没多久找到一户有灯光的农家,给了那农家老大爷五两银子,在他家住下。
在老大爷家吃了简单的饭,我们都已经很累,当即决定睡觉,不过只有一张床,所以云裳睡床上,我和老大爷打地铺。
这样,一夜过去。
PS:最开始写的这章感觉很不好,这是修改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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