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忠吃的酒足饭饱,看着坐在面前的陈宫致谢道:“多谢陈大人照顾,在下感激不尽,来日必报此恩。”
陈宫笑道:“卢将军不必客气,这都是陛下的意思,你要谢就谢陛下吧,我只是执行陛下的圣谕,对了,陛下还在大帐里等你。”
当下陈宫领了卢忠径直奔大帐而去。
快要走到大帐之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女人的争吵之声,,只见先是一个干脆利索、爽快犀利的声音道:“我今天战场之上捉了敌将,当然数我功劳最大了,陛下赏赐我东西是应该的,多谢陛下了……”
接着是一个甜美,令人听了心里发酥的声音,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道:“哼……会点武艺就了不起吗?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陛下赏你东西就是偏心,我偏不买账……你捉了人就了不起吗,你信不信我晚上去放了他?”
接着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好像是摔碎了瓷器的声音。、
接着先前那个声音似乎恼羞成怒的样子:“你、你居然敢砸烂我的东西,我、我……”
接着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训斥道:“大胆,你们两个身为贵妃,这样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接着传来一个女子“嘤嘤”哭声。
陈宫在卢忠身后悄悄拉了下卢忠的衣服,赔笑道:“肯定又是两位娘娘发飙了,咱们暂且退避吧!”卢忠伸了伸舌头被陈宫拖着走远了。
二人走后,黑暗中跳出一个身影,正是大乔,大乔乐得捂住嘴巴一掀帐篷进门道:“好了,好了,人走远了别在演戏了。”
“哈哈哈……”徐睿与吕玲琦、小乔三个人对视大笑。
回到陈宫的帐中,陈宫对卢忠道:“营帐吃紧,没有多余的,又不能委屈了卢将军与闲杂士卒同居,只好委屈卢将军与陈宫在此讲究一宿了。
卢忠生怕陈宫会撵自己去与士卒同住,当下忙点头道:“陈大人说那里话,不委屈、不委屈!”
陈宫泡上两杯茗茶,与卢忠案前对饮,卢忠边喝茶边问道:“不知道二位贵妃娘娘因何吵架?”
陈宫微笑道:“女人嘛,不都是这个样子,虽然贵为贵妃之尊,也是少不了争风吃醋的!”
卢忠问道:“适才那个砸东西的莫非是乔贵妃?”他本想问问陈宫“那个说放了我的人是不是乔贵妃”觉得不妥,话到嘴边,临时改口。
陈宫心中暗笑道:这小子果然就记住了这一句,连忙点头道:“正是,这个乔贵妃要强的很,凡是总是要与吕贵妃争个高低,事事与吕贵妃做对。”
卢忠听了大喜,心道:如此甚好,真要是祖上烧了高香,这个乔贵妃兴许一生气还真把我放了不准。
二人又闲聊一会,陈宫推说有公事要忙,坐到桌案前,平铺开纸张,磨砚写书,卢忠便自己躺在临时支起的床上睡觉。
卢忠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被陈宫的鼾声扰醒,由于适才吃的东西太咸,感到口渴难耐,便起床寻水解渴,来到案前看见了陈宫写到一半的书信。
卢忠借着月色拿起仔细端详,能看个大概,只见上面写着:汉升吾兄,兄台对大汉一片忠诚之心,可昭日月,陛下对兄台今日所为,甚为满意,兄台每箭都差之毫厘,给人惊险之感,其实兄台心中早已拿捏分寸,想必韩玄无能之辈早被兄台所蒙蔽,兄台立下如此大功,想必韩玄必然会对兄台言听计从,三日之后,炮响为号,兄台割韩玄之头,开门迎大军入长沙……
卢忠只看的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怪不得黄忠平日箭无虚发,今日却先射甘宁肩部,再射吕贵妃头翎,原来这厮是汉军的奸细啊,天幸被我无意中发觉。
卢忠回头看看陈宫鼾声均匀,当下悄悄把书信塞进怀里,忍住“砰砰”乱跳的心。蹑手蹑脚的出了营帐。
“站住!”卢忠出了营帐方才走了几步,忽然被一队巡逻的士兵吆喝住,卢忠心里暗暗叫苦。
忽然卢忠身后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对巡逻的士卒道:“你们认错人了,这是陛下的护卫。不用管了,你们去吧。.”随着声音只见走来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卢忠看去正是小乔,巡逻的士卒行礼去了。
小乔牵着一匹马走到卢忠面前,把缰绳交给卢忠道:“你可知道我因何放你?”
卢忠心里暗暗地谢天谢地,谢过祖宗十八代,心中暗道:肯定是你与那个吕贵妃争风吃醋呗,还能因为啥?看大爷的模样也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啊?
小乔斜眼瞅着卢忠一字一顿的道:“听说你是长沙太守的小舅子?你要是能帮助我拿下长沙城,让我在风头上压过那吕贵妃,等陛下剿灭了诸侯的时候,我必然在陛下面前保举你为荆州牧!”
卢忠听了心中一阵激动,差点从马上载下来,心中直叫爹娘道:爹呀!娘呀!咱祖宗的坟上要冒青烟了!
小乔叶也不等卢忠答话,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卢忠的马上道:“在我改变主意之前,给我快走,能不能做荆州牧就看你小子有没有本事了!”
那马负痛,撒开四蹄,狂奔着出了军营。
卢忠一路之上惴惴不安,怀里揣着书信,心里一直在激动不已,暗自揣摩道:其实每个人都有机遇,就看在机遇来临的时候能不能抓住,姐夫撑破天最多也只能做个长沙太守,我要是能讨得贵妃娘娘的欢心,说不定真能平步青云做上荆州之牧也不一定。
若是被黄忠那厮奸贼先献了城池,反被他立了大功,回去之后,无论如何我要让姐夫先把这厮下在大狱,瞅个机会,开门献城,博得貌美如仙的贵妃娘娘欢心之后,官运亨通自不必提,运气好了一亲芳泽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卢忠心花怒放,快马加鞭,来到长沙城下叫门,城上守军借着火把认得是卢忠,便打开城门放他进来。
卢忠径直奔往太守府,把韩玄从睡梦中叫醒。
韩玄匆匆穿衣来到客厅,见小舅子居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惊诧的问道:“你不是被哪女将捉住了嘛?你是如何逃回来的?”
卢忠随口胡诌道:“汉军回去大肆庆功,我趁看押我的士卒醉酒之后,杀了几人,抢了马匹偷偷跑了出来。”
韩玄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姐姐一天来一直在向我要人,哭哭啼啼的闹个不停,不胜心烦,你回来了,我总好有个交代。”
二人正说间,韩玄的夫人闻听弟弟回来,也已穿了衣服来到客厅与弟弟嘘长问短,卢忠心中有事,胡乱应付几句把姐姐打发走后,卢忠站起身来走到韩玄面前,自怀里掏出偷来的书信递给韩玄道:“姐夫,你仔细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韩玄看后,被惊得呆住太师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嗫嚅道:“这该如何是好,想不到黄汉升居然是私通敌人的奸细,怪不得我白天看他如此反常,第一日战甘宁之时有箭不发,第二日先是虚射几下,最后却不射他要害偏偏射他肩膀,敌人女将来追,也只射他头翎,原来一直是在演戏欺骗于我,孰为可恶!”
卢忠怂恿道:“事不宜迟,请姐夫下令,把兵权交与我,让我先去把这个老匹夫下在大牢。”
韩玄摸了摸额头之上渗出来的汗道:“我看还是先把元嗣(韩浩)找来商议下吧?”
卢忠跺脚道:“唉!姐夫你怎的如此糊涂?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日里你家老二对黄忠处处照顾;你把你的兄弟当做心腹知己,说不定他却与黄忠在背地里一块暗算你也未可知。依我之见此事不必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先把黄忠下狱再说。”
韩玄心乱如麻,拿起令牌交于卢忠,摆了摆手道:“就按你说的办吧,先把黄忠抓起来,切记不可伤害他,先审讯清楚了再做决定,以免冤枉好人。”
卢忠出了韩玄的府邸,点起五百名刀斧手直奔黄忠家去,闯进府中,任凭黄忠如何辩解,不问老幼,把黄忠家几十口人全部下在大狱。
次日,卢忠又修书一封,差遣心腹之人,悄悄溜出城去赶到汉军大营送信,言明:今夜子时当大开城门,迎接天朝大军入城,还望陛下勿负前言。
徐睿接到信函与众将相视大笑,吩咐下去,三军准备子时进城。
太阳西落,汉军用过晚餐,看看子时已到,徐睿披盔挂甲,吕玲琦也全副武装紧紧追随在身侧,甘宁伤势无碍也披挂上马,汉军一万人马,只留下陈宫率领两千人守营,其余八千军马,马摘铃,人衔口,直奔长沙而来。
三十里路程,一个时辰大军便抵达城下,只见卢忠果然依言大开城门,徐睿料知无诈,手中长枪一招,甘宁一马当下,率先进城八千人马瞬间潮水般涌进了长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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