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声大听了,不觉后脊一凉,顿时又是醍醐灌顶般的惊醒,突然回想起从盘王古墓里出来之后,所遇的一连串事迹,似乎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面,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隐隐感觉到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眉目了。可是这究竟是个什么局呢,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随即我又问:“那他们究竟是利还是害?”
刘四哥道:“嘿嘿,这个……这个我就把不准了,因为你现在好像刚刚卷进来,不管是阻扰你的那一伙,还是引诱你的那一伙,他们现在所展现的说不定只是冰山一角,后续可能有更加多的谜团或者阴谋诡计需要你们去趟呢!”
我听了心里有些吃惊,虽然一路过来我隐隐约约觉得有那么一点阴谋诡计的意思在里面,但是不十分肯定,现在经刘四哥一提醒,登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而且似乎这阴谋级别还不低,牵扯到的东西还不少!
这个时候刘四哥又继续说道:“因为你说的那几个地方,我也曾经听我们老一辈说过,那些地方可是禁区!”
“禁区!”我和雷声大异口同声说道。
刘四哥道:“嗯,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这次的云南之行,应该就是当时禁区中的下一个目的地!”
我还没太明白,问:“禁区,什么意思?你是说那几个地方之前发生过什么诡异的大事件,让国家政府给封掉了?!”
刘四哥听到这里,只是摇摇头,说道:“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记得当时我还在云南边防大队的时候,曾经接待过一批非常神秘,甚至是诡异的人!”
我们听了,更加奇怪,说道:“神秘人,怎么讲?”
刘四哥说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那一批人是从越南考古回来,我们把他们接到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他们当中有几个人似乎都神志不清,只见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有一个我见他的衣服都给抓烂了,被人用大衣包裹着,看那人就像一个疯子。除此之外,他们似乎还携带了一副方方正正的箱子,外面用硬纸盒包裹着。看起来像口棺材。”
“棺材?!”我和雷声大同时又惊讶起来。
刘四哥继续说道:“嗯,好像是的,因为他们是考古人员,而那一箱子又实在太奇怪了!所以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们将那箱子抬过我的旁边的时候,我还隐隐约约闻道一股棺材木材腐烂的味道!闻气味是我们边防人员必须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那里面会是什么。不过具体是不是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感觉而已。”
“他们是军人吗?”我突然问,雷声大看了我一眼,随即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了!因为我们在盘王古墓里也见到的一伙军人打扮的考古队,这应该不会是巧合。
刘四哥听了,摇摇头,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因为我看他们的成分比较复杂,好像有考古研究员,有学生,还要密要人员。而且当时我们接到上级的通知是,只管将人接到,不许多问一句。你们也知道,那个时候正是斗争进入最后阶段,边防也不例外,所以人们是宁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每个人都在整日都战战兢兢的,我们一面放外地入侵,一方面还要应付上级反反复复的考验,所以我也没多留意。
那一批人在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州府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又说要到双江的一个地方去进行考古。我作为接待安排,就送他们去了,可是那一批人很奇怪,他们一路上几乎都不怎么说话,其中有一个穿军装模样的年纪三十来岁,一脸的雪白,好像中了什么邪似的,看着十分吓人,他眼里充满了疲倦和恐惧。但是车队里的人对他都十分的客气,我看的出来,那不是一般的客气,几乎可以用敬畏来形容了。
我和他是一个车里的,但他一路上也并不说话,只是闭目养神,偶尔醒来的时候看看车里情况。因为领导有指示,只允许我们负责护送,不允许过问任何问题,所以我们把他们送到了双江之后,然后由下一批人护送下一程,至于护送到哪里去了,我可就不知道了。
那一批人走了之后,不久又来了一批人,同样是说是考古的,而且这一批人手握红头文件,个个神色都比较紧张,那种紧张是你置身其中都会不由自主的受感染的。
但是这一批人进来之后,比之前那一批更加隐秘,因为我们几乎都没有机会跟他么多说什么,甚至见面也经常被说一句话:你今天见到的都是假象,明天就把他忘了,要不然他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我当时听了,以为是开玩笑,不太怎么相信,怎么感觉这些人像传教士江湖术士似的,尽搞神秘主义?
他们来到景洪不久,也跟着一起去双江了,这就使得我很以为奇,说什么情况,难道他们不是考古的,是贩毒的,在景洪集会?
坦白说,这是当时在我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因为我们在边防,基本上都跟贩毒走私打交道,像考古的,还是头一回遇见。
可是我们上级接到命令,说他们的确是考古的,而且听说命令级别很高!连我们当时州府的领导具体都不知道发文内容,只是从昆明传达过来,要求接送,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我和雷声大听到这里,都有些唏嘘不已了。
刘四哥继续说道:“我们将第二拨人送到双江,然后又回来了。当时和我一起护送的其中两个警员,一男一女,平时都比较俏皮,在我们护送最后一批考古队员到双江,他们借口说想回家去看看家属,让我们先回来。我当时也没仔细。
后来过了一个多星期,他们便回来了,然而我所见的并不是原来的他们了,他们是双江县里警察局给送回来的,而双江县警察局又说是另外一个镇上派出所听山民说,他们在山上发现了两个人,起初还以为是偷渡走私贩毒的,后来有几个大胆村民将他们绑了去派出所,然后派出所询问,听说他们那个时候还比较清醒,问到了是州府里的人。然后给一层一层办手续,然后将人地送过来。
他们被送回来后,两个人几乎都丧失意识,全都变成了呆若木鸡的人儿,问他们去哪里了他们都不知道,后来连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了。
我们没办法,只得将他们送到医院,然而却检查不出脑子有什么毛病,只说可能收到了刺激。
然而随即可怕的事情开始了,他们在医院呆了不多久,他们身上莫名其妙地开始起各种脓包,化脓,然而医生也说不出什么毛病,只是说可能是某些新型病毒。
大约不到一个多月,他们便都死去了,而且死的时候,他们浑身上下浮肿,整个人的体积增大了一倍左右,浑身上下都是鸡皮疙瘩粒似的东西!看着十分可怕!
后来我一去调查,才发现他们没有回家,而是跟着那一批考古队走,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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