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了一会儿,红儿就问:“公子我们要到哪儿去呢。”张笑天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儿去?”红儿说:“我倒想回石桥村去祭拜一下我的父亲。”张笑天说:“这样也好。”
两个人就径直去了石桥村,走了两日的路程就到了石桥村,刚进村里两个人愣住了,本来也不大的村庄已经没有了人烟和住户,农户的房子都已经被烧成了残垣断壁。四下竟然看不到一个鬼影。
红儿就心中纳闷,向一过路人打听,路人说:“一月之前这里来了一伙人。见人就杀,又一边抢东西,拿不走的就放火烧了。村上人活下来的都到外地逃荒去了。”红儿一听吓了一跳,两人就转身到了乱葬岗的坟前祭拜。红儿烧了香又烧了纸钱后就说:“爹在下面可安心了,张公子当日不负所托,治好了女儿的病,女儿如今定要以身报答他的大恩大德”。
说玩又哭泣了一番,然后两人又牵了马一直向南走,就这样走了几日。就到了一个名叫梅岭的小镇上。镇子不大,只有一条街,人来人往店铺林立。
在街边有一家大车店里边停了不少车马,来往住宿的都是些异地的客商。红儿说:“不如我们暂且住在这里吧?”张笑天点了点头,两人就一前一后进了前堂。掌柜的是一位60几岁的老人,一见有客人来投宿就笑着迎了上去。红儿说:“我们要一间客房。”张笑天一听就纳闷说:“一间客房我们两个人怎么住,不如给我们两间客房吧。”红儿一听就拿眼睛瞪他说:“你是嫌银子太多,没得花么?”一边又跟掌柜的说:“别理他,我这哥哥脑子笨,我们只要一间。”掌柜的一听就笑着说:“二位实不相瞒,今天这客房只剩下了一间,近日来往的外地客商太多,镇子上又别无客栈投宿,两位就先凑合着住吧。”红儿一听就笑着捂了嘴。
张笑天交了房钱,跑堂的就把他们两个带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是一排一排的木屋,四周环绕了一圈。跑堂的把他们带到了最后一间就走了。红儿把马拴在了不远处的马棚里,背了包裹就进了屋,屋子不大,一个木床,旁边就是一个方木桌,,上面全都是灰尘,脏兮兮的。红儿就放下了包裹,收拾了一番。
张笑天坐在一边板着脸,也不说话。红儿看他对自己不冷不热,就只顾跪在地上擦地板,突然觉得下身一阵潮涌似乎是来了红。憋的难受,就流了出来。经血竟然染红了她的绿裙,不想这丑事竟然被在一边的张公子看到了。他先是一愣说:“经血。”“经血是什么?”红儿故作不懂,问他。张笑天说:“你母亲没有告诉过你吗?”红儿说:“我母亲早死了,哥哥你告诉我。”
张笑天说:“经血就是成熟女性每月有规律的月经。”红儿一听就问她:“那应该怎么办呢?”张笑天说:“你要找一块儿干净的棉布垫在下身,千万不要受了凉。过了几天就没事了。”红儿说:“哥哥你看我流了这么多的血,又不好出去。不如你去给我买些棉布吧。”张笑天一听就赶忙出去了。
这边男人刚关了门,红儿就趴在了床上捂着肚子,两腿朝天的笑。边笑边说:“这个男人可真是个傻子。女人家的这些害羞事他竟然还说的出口,也不嫌害臊。”说完又笑,直笑到肚子疼了才停住了。
红儿起来换上了衣服,把那沾了血的裙子泡在了木盆里。那边张笑天刚走出客栈才知道被红儿这丫头给戏弄了,想红儿这丫头可真机灵古怪,满脑子的鬼主义。到了一家杂货店,又羞于开口,就在外面转了一圈儿,买了些果子,拿着回去了。
红儿正在一旁搓洗衣裳,见他回来,没买棉布倒买了些果子,就问:“哥哥我的棉布呢?”张笑天只说没有找到杂货店,红儿就叹了气说:“你是想要我把这些果子垫在下面吗?”张笑天不说话,红儿就看了叹气说:“你们男人可真是麻烦,算了,不如我自己去吧。”走时就叫张笑天给她洗裙子。
张笑天就一边吃果子一边用手在木盆里划来划去,不一会儿红儿就回来了,看张笑天在木盆里划来划去就奇怪了,凑上前看着他问:“哥哥你这是在画画吗?”张笑天就只看着她不说话。红儿就只看着他说:“什么都不会干。”说完就叫他在一边看着,自己挽了袖子哗哗的搓,一段雪白的胳膊就露在外面。
张笑天只坐在桌边,一边看着红儿一边啃着果子,这时不想在木床下一只老鼠钻了出来,一边啃着地上的果子,一边吱吱的叫。张笑天打小就是最怕老鼠,他一见了就吓的大叫一声:“有老鼠。”一边就撒腿跑到了床上。红儿拿起旁边的条帚就打,把老鼠打死了一只手提了老鼠的尾巴,只见那男人还在床上发抖。红儿看了又气又笑,把死鼠扔到了院外,张笑天才敢下地,红儿问:“你个大男人家怎么连老鼠也怕?”张笑天说:“我打小就最怕老鼠了,一看了就浑身发抖。”她说完又问红儿:“你不怕老鼠吗?”
红儿一听连忙假装显出很害怕的样子说:“我打小也最怕老鼠了,一见了就浑身发麻,只是公子你救了我的命,俗话说得好,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哦,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也顾不得自己了。”张笑天听了就说:“你这满脑子里怎么这么多的鬼点子。”
红儿就嘻嘻的笑,张笑天就躺在床上睡了,红儿洗了衣服,晒在了院子里,又在下身垫好了棉布,闲坐在一边,一边吃着果子,一边看着床上的男人。想自己对他是一片痴情,可她竟是对自己不冷不热,带搭不理的样子,难道是嫌自己长得丑陋?还是已经另有心欢。她就对着铜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自己毕竟也算是身姿妖娆,妩媚动人。她就想起那年姐姐在世时,对她说过的话,姐姐曾说男人是猫,女人是鱼,世上的男人一见了女人就会口水直流,还会扑了上去,特别是美貌的女子,哪个男人见了都走不动道的。这事红儿自己也经历过,她16岁那年,村上朱四爷的儿子就长盯着她看,看的直流口水,在没有人时就逗她说笑,还经常偷着家里的鸡蛋给她煮了吃,可是这男人毕竟太过猴急,那天红儿在苞米地里给猪剜草,那男人尾随在她身后,突然窜了出来死死地抱住她。把嘴就往红儿的脸上蹭,红儿一把把他推倒在地。
后来自己病了,那个男人就不见了影子。红儿想到这儿就恨的咬牙。可这张公子毕竟不是别人,对自己恩深似海,就算自己今生今世为奴为仆也要跟了他,可却不知道他对自己是否有心,她边想一边就心里有了主意想:我柳红儿虽然不算什么倾国倾城之貌,也毕竟是千里挑一。我今日何不挑拨他一番,看他对我是否有心。
想完自己就拴了门,到街上的杂货店买了些胭脂膏粉,又在一家裁缝店买了一身红衣绿裙,又给公子买了一身新装,就回了客栈,那男人还在床上像死猪一样的睡。红儿就换了新妆,对着铜镜细细梳妆打扮了一番。这时张笑天就醒了,似乎有些口渴,叫红儿倒些茶来,红儿端了茶站在床前。也不说话,张笑天坐了起来一愣,但见红儿身上穿着一身红衣,下身穿的一绿裙,身姿挺拔,前胸高耸,面颊粉红,柳叶弯眉,双眼似若秋水一般,一头乌发垂在后肩,朱唇微红,半羞半掩看着他,张笑天一看心下乱窜,不想红儿竟然会这样娇艳动人,竟然语无伦次,匆忙喝了几口茶,也不敢看她,红儿一看他的样子心里就发笑,一边说:“哥哥我也给你挑了一身衣裳,你看合不合适?”说完就拿了出来,张笑天换上了衣服,不大不小正合身。
天色转眼就到了晚上,饭后张笑天就在灯下看着那本医书,红儿就拴了门,掩了窗户,自已也觉得累了,就拿了铺盖铺在地上。张笑天问她说:“你怎么会睡在地上?”红儿说:“只有一张床,那又怎么办?只有这样了。”说完红儿觉得浑身燥热,就脱了上衣,散了头发,胸前只扎了一个红肚兜,上面绣的一双鸳鸯和一枝荷花。红儿就一边低下头,用剪刀剪了灯花。那一头乌发就纷纷落下,如黑瀑布一般纷纷乱乱垂了下来,在灯光的映射下,面颊粉红,体味悠香,浑身还散发着胭脂香粉味儿。张笑天看了眼迷心乱,不禁口水直流。
不一会儿红儿倒了茶,又添了些灯油,就睡了。随后张笑天也吹了灯上床脱了衣服躺下了。红儿眼瞧着张笑天上床,过了一会儿功夫就装做一声锐叫,爬了起来,点了油灯,说有老鼠。张笑天一听老鼠吓得慌忙坐了起来问:“在哪儿呢?”红儿说:“这会儿不知道又钻到哪儿去了,刚刚还咬了我的嘴唇呢。”说完就凑到他眼前让他看。张笑天看了问:“怎么不见有血?”红儿说:“咬红了还不行吗?”张笑天说:“不如我睡在地上,你睡床上吧。”红儿问:“那你不怕老鼠吗?”张笑天一听老鼠又不说话了,红儿一边偷笑说:“不如这样我一个人睡在外面的马棚里吧。”说完就卷了铺盖要走,张笑天一看这怎么行就说:“不如这样我们两个睡一张床,木床虽小挤挤也行。”红儿一听装了难为情的样子说:“这样啊只是你不可乱碰我。”说完就吹了灯上了床,红儿就在一边偷笑,又一边偷看着他,张笑天故作镇静,可毕竟是美人在怀,不免心乱,呼吸急促,胡思乱想了一阵,两人一夜相安无事,都睡着了。
两天后红儿下身也止住了血,两个人就到不远处的林子里放马,白马悠闲地在林子里吃着草,不远处有一个大湖,湖水清澈见底,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树林,隔着树对面竟见不到人影。
这天下午天气燥热,红儿出了一身的汗,到了傍晚太阳下山时还热的人透不过气来,不一会儿已经是皎月当空,炊烟袅袅,水气飘在湖畔四围,犹如银纱一般,红儿还热的难受,气喘吁吁,她一看这湖水清澈见底,四下又不见一个鬼影,就拉了张笑天在一边,只叫他看好包裹自己就躲在湖边的树林里脱了衣服,散了头发,一边叫男人闭了眼不许偷看她,一边把衣服扔到了他的怀里,叫他给看好了人。自己就赤身裸体下到水里,张笑天抱着红儿的衣裙。只觉得软软绵绵的一股香气,又听到不处水声哗哗的响,就睁开了双眼,只见红儿,赤身裸体,立在湖里,直馋的他口水直流,红儿见公子正在偷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发笑心想:平日里躺在你的身边。你动也不动一下,如今竟然还敢偷看或许男人都是这样,只是心虚,又偏偏要伪装成正人君子罢了。如今你想要看定要让你看个够。边想就把身躯露在了水面低头一边用双手抚弄着头发,四围就有夜莺一阵阵的叫,红儿洗好后,就上来穿了衣裳,张笑天睁了眼,红儿假装问他:“你有没有偷看啊?”张笑天只是摇头。
两个人就又牵了马回了客栈。张笑天憋的难受就躺在了床上,红儿熄了灯脱了衣裳,也躺在了他的身边,一边看着那男人只是呼呼的喘气,似乎欲火难耐的样子,红儿就笑,心想:“我就知道这天下没有不馋鱼的猫,不过这呆子我若不主动于他,他一定也是不会先来的。红儿一边想就一只手把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张笑天睁开了双眼,但见红儿乌发纷乱垂在枕边,柳叶弯眉,朱唇暗红,一双美眼叫人欲罢不能,红儿看着他的双眼就把双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两人亲热接吻,红儿双手如蛇般紧紧的抱着他,张笑天只觉得红儿体滑酥软,躯体如蛇一般地缠在他的身上,两人翻云覆雨。过后张笑天就对着红儿说了些情深意长的话,两个人就相拥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红儿就早早的起来了,坐在一边对着铜镜梳头,张笑天就在镜子里,一边看着红儿。一边就在后面用双手紧紧的抱着她说:“日后我定然不会辜负了你。”红儿就一边梳头一边撇嘴说:“你这是吃了蜂蜜嘴上甜。过几天就什么都忘了。”张笑天说:“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天地可鉴。”红儿听了就说:“反正我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说完就叫公子给她梳头画眉。红儿闭了双眼,张笑天就在一旁细细的给她画眉,直画的眉毛修长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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