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修真小说 > 梭罗年华 > 第十品 情意绵绵
    这天红儿正坐在桌前对着铜镜梳头,张笑天就坐在红儿的身旁不眨眼地看着她,红儿就臊的红了脸说:“你这样看着人家干什么?”张笑天说:“红儿生得美艳动人,我当然要天天看着了。”红儿说:“你既然这么愿意看,这辈子定要你看个够。”张笑天说:“我只怕是看了一辈子也还是看不够的。”红儿就说:“你别一直耍贫嘴的,不知道过了哪天又看到了狐媚一般的女人就又把我推到了一边,忘了今日的恩情。”张笑天说:“你若不相信,我今日就对天起誓,日后我若是辜负了红儿就遭天杀。”红儿一听就忙转身捂了他的嘴说:“我只是跟你说着玩儿呢,你又何必当真,说了这样的狠话。你再这样的胡闹,我就不理你了。”张笑天一看红儿生了气就不说话了。红儿说:“你别在这儿说混话了,我头发痒的厉害,你拿木梳子给我通通头吧。”张笑天就一边给红儿梳头,一边在铜镜里看着她,只觉得这红儿的头发柔顺直滑,张笑天就说:“红儿你这头发真好又柔又滑。”红儿就数落他说:“你个大男人家的,整日里就关心女人家的事儿,什么头啊脚啊的,竟然一点也不嫌害臊。”张笑天一听就羞的不说话了,通完了头,红儿又拿出了胭脂膏子在嘴上涂了薄薄的一层。愈加显的唇色朱红。张笑天就问红儿:“你今天怎么涂了这么少的一层?”红儿说:“涂的再多了也不还是叫你给吃了去。”说完就在脸上擦了些水粉,浑身又散发着幽香。红儿梳完妆就觉得有些累了,就脱了外衣躺在那床上,张笑天看红儿那一头乌发散在枕边纷纷乱乱,朱唇暗红,那绣着荷花和一对儿鸳鸯的肚兜下的前胸就高耸挺拔,不免心中动情,就躺在了红儿的身旁,一把搂住了她。一边闻着那枕边长发所散发出来的幽香。红儿就睁开眼看着公子痴痴地笑,那一双美丽的睫毛就呼闪呼闪地上下直动。一会儿两个人就相拥着睡去了。

    红儿睡足了醒后,就觉得口渴,倒了杯茶在一边喝着,她一转身看着公子一翻身从胸前的内衣里就掉出了一只蓝纱巾子,红儿看着这蓝纱巾眼熟,拿了起来,一瞧正是青儿扎头发的蓝纱巾,里边还裹了一缕头发,想这一定是李青儿送给公子的定情信物。就心下骂道:“李青儿这个臭不要脸的骚货,勾引了男人还不算,竟然把自己的头发都当成了定情的信物送给了他,要这个男人日夜魂不守舍地想着她,她们整天在一块儿眉来眼去的脸也不红,还装的没事儿一样。”一边心下又骂着张公子说:“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口口声声说要对人家好,心里又记挂着别的女人,怀里搂着我,又日夜想着那个不要脸的李青儿,怪不得人都说即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可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这世界的男人才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见了一个爱了一个。平日里口口声声说对你好,背地里又都是勾三搭四,对别的女人也说同样的话。就算这张公子也不例外。”红儿一边想就把那蓝纱巾子藏在了裙兜里,心下还觉得不平衡,心想这张公子对李青儿的好定是多过对她的好,就说:“我要你把对李青儿的好都成倍的加在我的身上。”说完就走出了客栈,去了街上。

    这边张笑天刚睡醒了就闲坐着,他一见红儿不在屋里,就到了茶喝,这边不经意间在胸前一摸,只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一翻只见青儿给他的那个蓝纱巾子不见了,就心里着急,在床上乱翻,找了一会儿也未见那蓝纱巾子的踪影,就心下生疑想一定是被红儿那个鬼丫头趁他熟睡时给偷走了,她一定认得那是青儿扎头发的蓝纱巾子,想这下定然是要不回来的。”心下正着急,这时红儿哼着歌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张笑天就问红儿:“你看到我那个蓝纱巾子了吗?”红儿故做不知说:“蓝纱巾?什么蓝纱巾?我可不知道。”说完又坐在桌前对着铜镜梳头。张笑天一见就从身后搂着她一边咉求着说:“好妹妹,你要是拿了就还给我吧?”红儿只说:“没有。”张笑天就抱着她求欢,一双手在她的胸前乱摸,红儿被男人摸的兴起,只觉得浑身酥软,这时张笑天趁红儿不注意,伸手在她裙兜里就把那蓝纱巾子抢了回来说:“这东西你留着也没用,不如先搁在这我这儿吧。”说完就放在了怀里。红儿一见中了他的奸计就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没良心的东西,嘴里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心里又想着李青儿那个贱货,你和李青儿那个狐狸精的丑事还当别人不知道吗?你们两个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我。看你们两个整日成双成对眉来眼去的。定然做不出什么好事来。”张笑天说:“我和青儿可是清清白白,不像你想的那样,再说我这心里如今只装着你,可一天都没有想着青儿,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知道我心里想的是谁呢?”红儿一听就气得红了脸,骂他说:“你自己做了亏心事,竟然还敢跟我顶嘴。整天怀里搂着我,口口声声说要对我好,又想着李青儿那个骚货。你只当我是一个咸腊肉由着你好欺负吗?纵然你对我有天大的恩情,我也不会什么都由着你。”张笑天说:“这些只是你平日里太过于多心。胡猜乱想罢了。自己讨了没趣儿,自找的伤心。”红儿一听就假装气得连连咳嗽说:“你还说呢,你看看你又把我气的咳嗽了。”说玩又装作连连咳嗽的样子。张笑天这才想起了师夫的话,想他下山时师夫曾经说过,日后万万不可以惹红儿生气的。后悔不该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就走了过去连连道歉又说:“青儿其实也怪可怜的,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一个人在山上采药又有毒蛇猛兽。”红儿一听就把公子推到了一边说:“你尽管去想你的青儿好了,以后别再来烦我。”说完就背对着他坐在了一边。张笑天也讨了没趣儿就一个人躺在了床上,红儿刚刚被公子摸的起了兴,心里直痒,就想要了他,就起身走到床边,看公子正背对着她躺着。红儿就边推他一边动情地叫他:“哥哥,哥哥。”张笑天只装作睡着了,也不说话。红儿看他没睡也装睡的样子,就心里觉得扫兴。气着对他说:“日后你想要我时别来求我。”说完之后就走出了客栈,张笑天眼瞧着红儿出去了,就坐了起来,掏出了那青儿送给他的蓝纱巾子,一边用手抚弄着青儿剪下的那一缕长发。就呆呆的看着,心里想着青儿那含情脉脉的样子不免有些感慨。

    不一会儿,红儿从外面回来了买了几支袖箭,张笑天就忙把蓝纱巾子藏在了一边问她说:“你拿这东西做什么?”红儿说:“哥哥你别急晚上你定会有野味儿吃的。”说完就装在了袖子里。一边说要带他去山里打猎。两个人就骑在马背上,朝镇子外梅岭山上走去。到了山脚下,红儿下了马说:“哥哥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山上给你打野鸡,晚上回去给你烧了吃。”说完就往山上走。张笑天在一边无聊地放着马,一边坐在树下。红儿在山上转了半天,连一个野鸡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她往山下一看那张公子正呆的无聊。闲在一边。红儿就心里呕气骂着他说:“瞧他平日里跟着那李青儿去那山上采药时有说有笑的。还不要脸的趴在那青儿的大腿上给她吸蛇毒,又背着那贱货回来。当时只当是没看见我一样。如今跟了我在一块儿上山,竟然带搭不理的样子。像是没有我这个人一样。你既然对李青儿这么钟情,我今日也要你抱了我回去。”想完就装的啊了一声尖叫,一脚就滑进了草丛里,那荆棘就扎破了她的腿,鲜血直流,红儿就装做倒在一边。张笑天一听这就跑了上去,只见红儿倒在草丛中间腿上鲜血直流。红儿一见公子就说:“有一只毒蛇咬了我的腿了。”张笑天掀开了红儿的绿裙一看流了血,红儿说:“公子这蛇有毒,我浑身发麻怕是不能走路了。”张笑天忙张了嘴就趴在那白腿上吸毒。一边用力吸,吸了又吐。红儿只觉得腿痒,就在一旁偷偷的笑。一会儿张笑天说:“毒吸尽了。”红儿说:“可我又不能走路,该怎么办呢?”张笑天说:“不如用马驮你回去。”红儿一听就直摇头说:“如今我全身发抖,怕要从马背上栽下来,摔破了头,那样就不好了。”张笑天说:“那该怎么办呢?不如我背了你回去吧。”红儿一听就连连点头。张笑天就背了红儿,一手牵了白马,走回了客栈。红儿趴在他的背上,就一边闻着这男人的体味儿一边得意地笑。第二天红日的腿就好了,也能下地走路。两个人就到街上的面馆去吃面。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怀抱了一个骨瘦如柴80几岁的老人,那老人躺在他的怀里,奄奄一息。几乎就要断气的样子,那中年男子进了门就一直哭着哀求着说:“公子行行好吧,这是我家老母80多岁了,如今病的就要死了,我身无分文,穷的连一口棺材都买不上,我只求可怜可怜我舍些钱给我母亲买棺材。送我母亲入土为安,也算我尽了孝心。”说完就跪在地上,像捣蒜一样的磕头。张笑天就叫红儿把包裹拿来。红儿抱了包裹只是不肯给,就说:“你只顾的别人却不顾自己,天下人要可怜的多了,你救得过来吗。我看你如今救了别人,看日后谁会救得你?”张笑天从红儿手里抢了包裹,拿了些钱给了那个男子。那男子接了钱,一边磕头,就转了身走了。红儿生气转头就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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